鲁成和舒福德交了人后就背着银钱出了县衙,他们把钱放在萧嘉穗赶的车上。
此时萧嘉穗仍旧坐于车上,孙安则站在那两女坐的车旁。
鲁成放好钱后,就对着萧嘉穗说,“这位老兄,辛苦你了,一起去吃个饭吧。”
萧嘉穗露齿一笑,也不推辞,说,“那就叨扰了。”
别人听后,倒不以为怪,这鲁成对任何人都客气,从不问贵贱。只有孙安看那车夫还有点jing惕。
然后他们就一起离开了县衙前,去找了一个酒楼准备吃点东西。
到后他们就跳下马的跳下马,下车的下车,那边李老头让伙计照看车马,然后一行人都进了酒楼,他们倒也不怕车上的财物有失。
那萧嘉穗也是很自然的跟着进去。一行进了酒楼,就找个单间,团团围了一大桌就坐,点上些酒菜饭食,八小碟九大碗。鲁成他们在吃上从来是大方,要么不进酒楼,进了就要点齐了该店招牌菜。
点完后,在等菜上的空隙,孙安忍不住就对萧嘉穗说了,“那三个人其实已被我们废了,你就是去把他们救出,他们也是只能等死的废物,我们是不会给自己留祸根的。”
此话一出,除了鲁成,其他几人倒是吃了一惊。舒福德这才想起孙安在来的路上为何要在后了,原来是他是看出此车夫不是平常人。不过这车夫倒真不像平常人,至少行为举止要比他舒福德来得有派、有深度。
可萧嘉穗却只是笑而不语。
鲁成也笑了一下,对孙安说,“这位朋友怕我们半途放了那三个毛贼或者怕我们看不住他们这倒真是都不太可能,也没那个必要。但要说是想救了三个毛贼却也不像,他们不是一路人。”然后他又对萧嘉穗说,“我说的对吧?你其实是为我们而来,或者是对我们有兴趣,是不是?”
萧嘉穗却哈哈大笑,完后却不直接回答反问,“我知道我有武艺在身瞒不过你们,不过,我奇怪的是你当时为何愿意用我?难道当时你就看出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鲁成却道,“当时你不是说不要钱吗?不要钱那就不用白不用。至于你和那三个毛贼有可能是一路人我倒真不怕,就算是那也只可能让我多得点赏金。”
“哈!哈!哈!鲁二哥,小孟尝鲁成,你这人倒真是有趣,我对你倒真的是越来越有兴趣了,要不你就让我跟着你们一起走?”萧嘉穗笑道。
可鲁成却是也不拒绝,只是说,“行啊,不过那辆车还是归你赶。”
萧嘉穗一愣,随即就笑道,“行,我就继续给你做车夫。”
鲁成也一笑,“条件依旧,没工钱,只包食宿。”
“哈!哈!哈!都依你。”萧嘉穗爽朗的大笑。
鲁成本着有送上门的免费劳工不用白不用就答应了萧嘉穗,甚至是不甚在意他是什么人,可别人却总是要了解一二的。喝酒吃饭间,就你一言我一言的探问他了。
姓萧名嘉穗,江南人士,等等都问了个清楚。而说到他的名字何意时,还扯出了他的高祖兴忠武王萧憺。
说起那始兴忠武王萧憺,荆州出来的舒丽儿倒能知道一点,原来那萧憺曾任荆州刺史,在任上有利民之厚德。时碰江堤决口,萧憺是冒雨身先士卒的去堵堤,有人劝他下来,他却说:“王尊尚yu身塞河堤,我独何心以免。”,一味坚持直至堤保水退。等他被诏征还朝,当地百姓还编了个歌:“始兴王,民之爹。赴人急,如水火。何时复来哺ru我?”,是个人物。
而萧嘉穗之所以有嘉穗这个名字,就是在萧憺护堤水退后曾有禾一茎生六穗的嘉瑞出现,当时吏民就归功于萧憺,而萧憺是谦让不受。萧嘉穗的父亲有感于此就给他取了这个名。
就在几人都崇敬的对萧嘉穗敬上一杯之时,鲁成却大煞风景的说,“既然你那高祖谦让不受了,你父亲为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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