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成等三骑四人在两天后就来到渭州城西城门。
这黥面人果然是麻烦,走在前头的鲁成进了城,可孙安、舒福德却又被门卫军士拦下检查。
鲁成早就烦了一路上各关卡的这种检查,现在在渭州这自己的地盘上还要查就恼了,回过去喝道,“怎么,我刚离开几天你们就不认得我了?”
门口校尉怎会不认得是鲁成,这渭州军士倒大多清楚鲁成的武力值,因此连忙赶上前说道,“恕罪,恕罪,请鲁二哥原谅则个,这不是不信了鲁二哥,这实在是职责所在,我们也是没法。恕罪,恕罪。”
鲁成却道,“哼,什么职责所在,上回那郑屠你们就没查个清楚,被他一个囚犯混进了城,却害我哥逃亡?”
“啊!”校尉吃了一惊,后陪笑道,“鲁二哥,您可不能作耍,那郑屠是真有公文在身的。”
“什么公文,那是假的,那边刘都指挥已查清了,郑屠他就是一个逃犯,不ri就会送公文过来。”鲁成板着脸说道。
“假的?”校尉又是一惊。
“当然,你们是被他骗了。不过也不能怪你们,谁都有个不小心的时候。但是你们最好能将功补过,及早的去和法官说清楚。”鲁成又说道。
校尉一听却不知该怎么说了,郑屠那公文是有真无假怎么去说?
鲁成一看就道,“我是在为你好,若是那刘指挥的公文先过来,你们就有失职之错,你们现在先去说明有疑点就说明了你们还是尽责的。”
那校尉这下就反应过来了,心说只是去说说有疑点却也无大碍,可进可退,就连忙又笑脸说道,“对,对,鲁二哥说得对,现在想来那郑屠确实是有疑点,我们定会上报给府尹大人。”
鲁成点了点头,“明白就好,不过你们要快,晚了就是马后炮,没什么用了。”
那校尉也不太明白什么叫马后炮,但他却只是点头称是,心想若那刘都指挥使真有公文过来,自己也确实需要去走在前头。
鲁成倒不担心那刘都指挥不行公文来,他只担心那“糊涂官”为掩盖“糊涂”而隐了那公文,所以在这边也要造造势、弄点动静出来。同时,他这也是在做给那经略看,嘲讽他的“不作为”。当然,这一切按现行制度来说是鲁成在不讲理,可他认识不到这一点,他只认为郑屠这个犯人个把月就能回来就是最大的猫腻,别人也该认识到,认识不到就是糊涂或不作为。
不管鲁成怎么想,那边检查的也看过孙安舒福德的“公据”放行了,一行人就往鲁成家里走去。
可一回到家,鲁成又被气了个三佛升天。
原来他到家门口时发现大门紧闭,他拼命的敲门才有一种花老头过来开门。鲁成莫名其妙,急道,“李老头呢?我不是叫他看家的吗?他到哪儿去了?”
那种花老头姓孙,却哭丧着脸说,“小官人,不怪李管家,是官府说提辖和小官人都不在了,李管家是军籍,就又被征去服军役了。”
“啊!李老头不是因年龄大和有功退役了吗?”
“可他们说以前那是看在提辖面上没征用他,可他还是在籍的军户。”
“那小石榴呢?”鲁成又问。
“小石榴又被领回了经略府。”
“什么?经略府凭什么来领小石榴回去?”鲁成怒声问道。
老头答道,“小官人,李管家不在,我们又说不了话,那经略府萧管家只说小石榴的典身钱没给清要带回去,我们也无法。”
“屁的没给清,没给清小石榴怎么能到我家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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