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鲁成。”鲁成说道。
刘都指挥使脸上变了变,“鲁成!是你!你,你想干什么?”
鲁成又笑了下,拿出那封信扬了扬,道:“我不想干什么,只是很奇怪你为何要对我动杀念,就那么点钱好像很没必要嘛,所以呢我就特地过来想问问你,想和你谈谈让你收回了那个念头。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谁都不希望自己睡觉时还要睁个眼是不是?”
刘都指挥使脸se再变,“你去过开边堡了?”
鲁又道,“去过了,不过你也不要怀疑那个王知寨,他还是很忠诚的执行了你的命令。只是我这人素来命硬,牛头马面一惯是只抓别人不抓我。不过这回那俩地府差大哥又在埋怨我了,说好不容易得个带薪假期又让我给搅了,害他们不得不暂停了假过来带人,并jing告我最近不要再生事,让他们安安静静的度完假期。可这事怎么能怪我呢?我就一个小兵,接下来说不定还要成为一个被人追杀的逃兵,哪能做得了主?刘指挥大人你说是不是?”
刘都指挥使听了眼皮直跳,半晌,道,“我可以按下你在开边堡的事。”
鲁成闻言看着刘都指挥,竖了竖大姆指,“不愧为一军之长,跟你说话就是省事。换我大哥来就不行,难怪他到现在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什么提辖。不过说到我那大哥,他是真傻,你说他不过是杀了一个冒充公差偷去渭州想要找报复的犯人,要逃什么?本来他应该是为民除害的英雄,可他这么一逃就非但成不了英雄还成了一逃犯,刘指挥你说他傻不傻?不过渭州的那个法官也是个糊涂官,他都想不到来找刘指挥你核实一下郑屠的身份就发了追捕令。唉!现在也不知我那大哥怎么样了?希望不要是让大家都到阎王那儿去结案才好。”
刘都指挥这回不但是眼皮跳了,连耳朵都在跳,“我,我可以给渭州说明郑屠的情况,撤了对你哥的海捕文书。”
鲁成又笑了,“哈!哈!哈!刘指挥,你还可升官,肯定的,相信我。不过有一点我却要批评你了,俗话说一ri夫妻百ri恩,那舒丽儿虽不是你的正式妻子,你怎么能说翻脸就翻脸呢?就算你现在不喜欢她了那也该好聚好散,可你是把她关在柴房,把他弟弟弄成了罪犯。这很不该啊!你让你其他的女人怎么想?就像这个聪明的兰儿,她难道不会在心里有想法?若是碰上一些忘恩欺主的毒女人,那你很有可能被她们先算计害在了她们手里。”
说到这里,鲁成又对兰儿说,“噢,兰儿小姐,我可不是说你,你一看就是美丽聪明的好女人,那种忘恩负义、挑拨离间、陷人死地、拖累自己男人的事我想你是做不出来的。”
那兰儿却脸se发白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可鲁成并不管她,又对刘都指挥说,“所以说,刘指挥你这个要好好改正。”
刘都指挥使则说道,“说的是,我这就让舒丽儿搬回来住,把舒福德也给请回来。”
鲁成却摇摇头道,“让舒丽儿再搬回来住就不必了,破镜难圆,覆水难收,你们就好聚好散吧。我也只是提醒你一下,以后要好好注意这个问题,别到时候栽在了女人身上。而那舒福德我也带出来了,他们要跟我走。不过舒福德说,这舒丽儿走还要你出什么文书,我也搞不懂,就让他们自己来跟你办吧。”
鲁成说着,就把床头的衣服扔过去,“现在你先穿衣起来吧。”
在刘都指挥使穿衣之迹,鲁成又对外面喊了一声,“舒福德,你们也进来吧,要什么东西或者补偿什么的就跟刘指挥来谈,还有把门口那个小妞也带进来。”
在卧室门外的舒福德听里面的谈话早就听得张大了嘴,明着客气暗里威胁,实际要威胁却不撕破脸不造成惊吓过度、狗急跳墙、鱼死网破,舒福德是又学了一招。
而舒丽儿则是在捂嘴偷笑,这女人现在是心情大好。能不好吗?刚梦到鲁成这个奇男子来救苦救难,不想是真的来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喜出望外。她倒不想这其中的难度和风险也不一般。
听到里面鲁成在喊,舒福德就过去抱了那晕睡的丫环同舒丽儿也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