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为何非得不让我去找那鲁成寻事?”舒福德就不明白了。舒丽儿脸微一红,道,“鲁成他,他是个大恶人。”
不过在舒福德眼里,这舒丽儿的神情怎么也不像是在说一个大恶人,根本没有说恶人时的愤情,相反倒有点笑意,还有那脸红……
舒福德疑惑了,“姐,你这次去渭州见到他了?”
这时舒丽儿又回过了神,“哦,没有,但我又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舒福德问。
“你知道那个郑屠吗?”舒丽儿反问。
舒福德道,“知道,郑屠不就是那个杀猪的吗?不过姐我跟你说,这郑屠虽是杀猪的可并不简单,他是号称镇关西也是一个有钱有势力的人物。”
“弟弟,可你知道吗?这郑屠栽了,就是栽在了这鲁成手里,一份大好家业一夜间烟消云散,他老娘上吊、老婆跟人跑了,自个也落了个刺配开边堡,真是生不如死。”舒丽儿说道。
“啊!真的?”舒福德也吃惊。
舒丽儿点点头,“真的,就在不久前的事。所以我说你不要再去惹那鲁成,他是个大恶人,我们惹不起他。”
“他郑屠现在被鲁成弄得家破人亡生不如死了?”舒福德又问。
舒丽儿重重的点点头,“娘死,老婆跑了,家财赔光,自己落个刺配能不是生不如死吗?”
“郑屠他被发配在开边堡?”
舒福德再问。
舒丽儿又点头,“是啊,听说这刺配的人过去一般都要吃一百杀威棒的,唉!说来你我的父亲当年不也是因无钱而折在这杀威棒下吗?”
他们这一家却也是从荆州被发配到西北来的,舒丽儿想起这个就有点伤感。可她没主意到舒福德却是转了下眼珠,没跟她的思绪走。
“那姐,我就先走了。”说完就起身快步走了。
“哎!…….”舒丽儿心说你还没答应不去找鲁成呢?想喊住他,可舒福德已一道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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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那郑屠,郑屠被判了个刺配后就在第二ri被脸上刺印开始往开边堡解送。
这配军解送按说有个道理,就是一路上生活旅费要自理,外带最好是打点一下解差公人,路上也对公人请请客,这样才能平平安安的到达目的地。
可郑屠什么个情况?他的家财是卖光了所有的一切都还不够赔的,家中更是老娘死、老婆跑、一应下人都作鸟兽散了,是无财也无人能来打理了。而以前和他关系甚密的帮手却自己也面临着官司牢配,自然是不可能来帮他。最后那些街坊邻居却也一个个只当是不认识郑屠这人,这是因他所做的事也实在是个生个儿子都没屁眼的事,骗了人家的身子还要人家给他一辈子去挣钱,这比高利贷逼债还可恶太yin损太缺德,因为借高利贷的还知道有这个风险,他是不知不觉的让人上套,所以郑屠是在渭州臭大街了。解送前别说有人来给他点盘缠帮着打点一下,就连送碗酒水的人也没有。
带着行枷的郑屠这一路上也就没好过。不但没有小费拿,还要倒贴一点差旅费的俩解差就横挑鼻子竖挑脸,路上对郑屠不是打来就是骂。若非路途不算远,这郑屠恐怕早就要折在两个不满的解差手里。
路程确实不远,也就隔了个州,快赶慢赶五ri就到了。说是快赶,是公差想早点完事,说是慢赶是郑屠后来实在是走不动路了。郑屠饿走了两天,路上停了一天吃点东西缓一缓,然后又被饿赶了两天。来到开边堡牢城营时,郑屠已快不像人了。
纵是郑屠原来油水丰足,一人就可捆头大肥猪,可历经一顿板子,三ri枷跪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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