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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府尹大人威武严肃的作了最后的断案。
府尹好算计啊,对鲁成的罪是肯定定不了了,但也不能让都指挥使、舒福德那一方颗粒无收,他一番转换带削却是去了舒福德的恶意,加了鲁成出手过重的责任,却是要鲁成吐个一大半钱出来。
不过就此而言,却也是个双方息事宁人的法子,舒福德能追回大部分钱,鲁成也能落下不少好处。就是门外的经略、鲁达也内心同意了这个定案。这么一定,以后双方就没有任何借口再来生事。毕竟鲁成这钱也来得容易,舒福德也失了点财受了点伤算是有了教训。
和,这是中庸之道,府尹深得其中jing粹。
舒福德眼见自己跌在下势,将要人财两空,不想府尹还能帮他要回五千贯,心中顿时有点柳暗花明、山转水现的感觉。如今却是最好的结果了,因此是点头同意。
“那就如此,画押退……”府尹要退堂了,可不想鲁成还没同意,他就被鲁成打断,“慢来。”
“大官老爷,您这案定得也有点太随意了吧?”
“嗯?鲁成,你还想怎的?”
府尹有点怒意。
“官老爷,你想说我滋事时,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脱了我的嫌疑,可现在明摆是他舒福德心存恶意来滋事,你却轻描淡写还情有可原,你的屁股是不是坐得太偏了?”
“你,你大胆!”府尹被气得手指鲁成大声喝道。
可鲁成更大声,“你才大胆,朗朗乾坤,你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偏袒。我问你,在此之前谁人说我武艺高强?他舒福德从何得知?他叫来了三十军人是不是恶意?就算你不采信证人所言舒福德曾要抢要打威胁于我,他们带了刀枪来对付我这赤手空拳的人难道还不是恶意?还有,他也承认了赌钱时我没诈赌,那我赢来的钱是不是已是我的?数额大,都是他提出来的,说好只赌一次他非得一三再而三的翻倍上这又怪得谁?你现在想借伤药费要我拿出这五千巨款是什么道理?最后,那些人的伤你验过吗?你知道他们是怎么伤的吗?你又清楚是他们出手狠还是我出手狠?”
鲁成的一连串发问又把府尹给弄愣了。而外面本以为已到结局的人却是jing神一震,还有戏啊!可鲁成却继续在发挥,他向几个证人问道,“大哥大叔,在打斗中你们看到我使什么棍棒了吗?”
“没有,鲁二哥您一直是赤手空拳,使棍棒的都是他们,不过鲁二哥您的拳头是铁拳。”一年轻人笑着喊道。
“多谢这位兄弟抬爱,不过我的拳头也是血肉的不是铁的,剁下来放锅里煮后也是能如猪蹄一样啃的。”鲁成却笑着说道。
旁人大笑,而鲁成却又转头对府尹说道,“我还告诉你了,那些人的骨头都是被棍棒打断,这个一验就知道,可我赤手空拳如何用棍棒打他们?所以他们是因人多在混乱中自己敲到了自己人,这与我何干?怎么要我出伤药费?你什么也不弄清楚就胡乱定案,你做的那门子法官?”鲁成继续在那发问。
府尹是哑口无言啊。现在已说了鲁成无罪,自己却再难去压他了。
可鲁成不想罢休了,其实他也是在胡搅了,仇已结下,现在形势对自己有利那就要乘势出击,要打对方一把,不能让对方轻松的再来谋算自己。
“再有一点,说到现在都是说这三十人是军人,我倒要问上一句,这舒福德是何许人?他有何德何能可使唤军人?军人是干什么的?军人该是保卫国家、保护百姓,可这些人在干什么?他们在为一个下三烂赌徒看家护院,在拥着一个赌徒进出赌馆耀武扬威为虎作伥,逼人输赌,抢人钱财。官老爷,你倒是说说,这样的兵该不该打?他们不但该打,还该进去吃牢饭。”
“所以,我鲁成今天是不但不能答应你的胡审乱判,我还要现在就告他舒福德,我一告他谋财伤人,当街武装抢劫。二告他抢劫不成反自伤后反咬一口,实施诬告,并且买人伪证。三告他组织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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