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欠我欠到无法偿还的地步,恋儿,不要试图通过其他途径离开我或者偿还什么,因为,你没那个机会。’
当第一鞭抽打在香妃身上,香妃没有出声,他以为会一直都会是这样的,可是下一秒,却让她尖叫了出来,随之而来的疼痛是她前所未有尝受过的痛。
水歌看着香妃那迅速失去脸色的脸颊,转过身背对着香妃,冷冷的道:“这水鞭是经过了很多打磨和锤炼而成的,第一次你觉得没什么,当第二鞭落下却是刺骨的疼,一次下去的疼痛是上一次的两倍。”
“也就是说三十鞭的痛苦是之前的六十倍。你是接着楚月之后第二个尝受这东西的人,香妃,有些时候舒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他不知道,也不代表他不会发怒,那只是他给你的一个警示罢了。你往往被自己的骄傲给蒙蔽了双眼,所以才会接二连三的犯错。”
“你说的到时好听,其实我受到惩罚,你是最开心的那一个。啊!”香妃一声惨叫,她的后背已经鲜血淋淋,皮开肉绽。
“你还是不明白,你可知道今夜你将他所有的计划都给打碎了,他不杀了你,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恩赐了。”水歌靠着墙冷冷的道。其实我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今夜做了这个事情,我还不能将阿琳解救。
“你说什么?我毁坏了···”
香妃上气不接下气,虚弱的看着水歌,原来如此,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还要不要继续?还有十鞭。”一个下属走了过来,恭敬的问道,这个人比楚月还要没用。
“继··”
“将她投入蛇窝。”水歌的话被舒羽打断,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舒羽从外面走了进来,看着已经昏迷不醒了的香妃,一脸的冷漠。
“这··”
“恋儿,你还是那么善良。”舒羽转过头看向水歌,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改变,即使你外表冷漠妖娆,可是内心却依旧没变。
水歌偏过头不再说什么,只是闭着眼睛,自己知道的刑罚无一例外都是残酷无比的,比如:,如炮烙、锻炼、抽肠、悬脊、剜膝、剥皮、鼎烹、甑蒸、腰斩、寸斩、刷洗、鸩毒之类,更有如‘曰湛身,曰焚,曰炮烙,曰炙,曰自刭,曰不食,曰闭口,曰雉经,曰扼吭,曰立槁,曰没阵,曰触,曰坠,曰鸩,曰烹,曰菹醢,曰脔,曰斩,曰车裂,曰磔,曰锯,曰囊扑,曰剥,曰剖拉,曰杖,曰笞,曰槌击,曰刺,曰幽,曰冻,曰疽发背,曰恸哭。’
舒羽看着水歌的身影,眼中闪过一抹不忍,最后看了被抬走的香妃一眼,走到水歌身后将她打晕抱在怀中,冷冷的道:“我不要她活着。”
恋儿,你是否还认为我是那个残忍的人,我对别人不残忍,就无法保护你,也就无法给你一个美好的世界,所以不要怪我,因为这是我必须要做的。
翌日
在一座山谷里面,竹子做的竹屋被打开,一抹白缓缓步出,今日的雪泪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周身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似真似幻,实非尘世中人,除了如瀑的长发垂下,全身雪白。艳极无双,风姿端丽,娇美难言,风致嫣然,莫可逼视。姿容清丽秀雅,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
只是肌肤间少了一层血色,显得苍白异常,若有病容,虽然烛光如霞,照在她脸上仍无半点血色。清丽绝俗,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实在是美极清极冷极,虽生于凡尘,但一瞥一笑,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回眸,无一不流露出仙子气息。
看着荫绿的山谷里,百鸟啁啾,明丽的太阳光,照着盛开的攀枝花树,乳白的晨雾,像轻纱似的,慢慢被揭开了,火红的攀枝花,仿佛一片殷红的朝霞荡在山谷里。
“今日的天气甚好,就是少了一点什么?东方启明之星已经暗淡了不少,看来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到底那个叫做水歌的女子在这里面是什么样的存在?”雪泪看着天空心想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拥有妖娆的一面,在世人眼中狠毒,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隐藏着另一个她。
“雪姑娘可否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