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难道不是这样?那又是什么样的?我总觉得这些天你怪怪的,到底有什么事情你还···”
“嘘!”
突然,雪泪伸出手抵在自己的唇边,往一旁的树林看去,只看到密集的树林传来‘沙沙沙沙’的声音,雪泪嘴角微微一笑,果然还是不行呐!
拂晓骤起眉头,是谁?
“好了,我们走吧!人已经走了。”雪泪放下手淡淡的道,这件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也许很多事情很迷茫,甚至留下了一大堆的谜团,可是着跟自己无关,而至于断梦所要的梦,也会隐藏的很深,至少知道的人也就我一个。
“你还没告诉我···”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为好,有些事情到了以后自然就会知道。下一站,我们要去哪里?”雪泪深深的看了拂晓一眼,最后扬起笑容道,也许是时候结束这一切,当这一切在断梦离去之后,剩下的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穿行在林间小道,一人多高的蒿草茂盛地绿着,各色各样的花儿点缀其间,迎风笑着,红艳艳的草莓果玛瑙似的惹人馋,顺手摘一把,吃一口嘴里酸甜酸甜的。一只红锦鸡扑啦啦从草丛中飞起,一大片油松林泼上了绿染料似的,阳光下发着绿光。面对旷远的山野林莽,你尽可扯开嗓子野声山喊,或喝唱一段秦腔乱弹。
到茂密的森林,天空被高大的树木枝条割成了一绺一绺的蓝绸缎,斑斑驳驳的光点散射下来,随着树叶的曳动而眨着诡秘的眼。
这片小树林仿佛很有灵气,一年四季当中,它会在春风的吹拂下摇头晃脑的,显得很得意;在酷暑的夏季,这里郁郁葱葱,绿荫一片,勃勃生机;秋天来的时候,茂密的树叶相互间婆娑着发出“哗哗……”令人心醉的响声;冬天白雪皑皑的时候,那盖在树梢、树杈上的冰雪如同厚厚的戎装,在阳光的照耀下,发着晶莹洁白的亮光,耀人眼帘。
当两人走出伏罗国帝都,回首望去,那标志着一个国家的旗帜不知何时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就好像一个被支撑的东西突然失去了支撑他的东西,顿时垮了,只不过看得不是很明显。
雪泪嘴角微微一扬,等到繁华尽失,就如同那深藏不露的枣花就再也沉不住气了,她在枣叶下绽出千朵万朵小小的小骨朵儿,密密麻麻地,远远望去,枣树就象穿上了一件米黄色的锦袍。
“我们走吧!”拂晓淡淡的看了一眼,率先转过身离去,也许这里就是终结,也许也是刚开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然而自己的命运更多的是人性,当一个人失去了本质,带来的也许是幸福,也许会是无尽的灾难·····
而在翠茵湖,摇椅里的人儿已经失去了呼吸,只是那嘴角却浮现了一丝淡淡释然的笑意,淡淡的,就好像云风清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在她怀中双手之下,一封信逐渐改变色彩。
不久之后,凌乱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可是再看到摇椅在摇,躺在里面的人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看见原本该在的两个人,一声跪地的声音响起,凌觞跪在地上,静静的看着摇椅。
她真的不要我了么?真的厌倦我了?
“凌觞,你···”这个时候传来了清音的声音,可是当她看到不断摇晃着摇椅,看着里面那熟悉的面孔,整个人不由的后退,最后绊倒什么跌坐在地上,一脸的震惊。
她不是已经死在了那伙在里面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梦儿,是我负了你。”凌觞并没有听到清音叫自己,而是跪着一步一步走向断梦,膝盖传来的痛楚却不足以让他痛,他的痛来至于那个已经停止呼吸了的女子。
“凌觞,我才是你最爱的人,你不是恨她拆散了我们么。”清音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跟本没有那个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觞一步步接近断梦。
凌觞并没有回答清音的话,而是走到了断梦的身边,而这个时候,其他的人都赶到了,可是他们看到的却是这一生他们都无法遗忘的场景。
当凌觞伸出手去触碰断梦的脸颊时,断梦的身体竟然满满的化成带着光芒的星点缓缓的消失。
“不!”
凌觞一声肝肠寸断的声音将所有人都换了回来,看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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