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希望四弟有什么事,能对二哥实话实说。”
“哦?”耶律楚雄心里就像在敲鼓一样,可是表面上仍然要装作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他继续和耶律德光打着太极,他说到:“小弟不知道二哥此话何解啊?难道,小弟还有什么事瞒着二哥的不成?”
“四弟,你就不要再瞒着二哥了!”耶律德光有些又急又气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把耶律楚雄的话套出来。他看了一眼耶律谨和韩震庭,说对耶律楚雄到:“二哥相信,四弟和震庭还有耶律谨队长都应该知道你们有什么事被本王知道了吧!”
这话已经说得再明显不过了,那意思是说,你们三个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的,可是这个秘密是什么,你们是瞒不住的!耶律楚雄和韩震庭、耶律谨三人面面相觑,不过,他们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诈出来的,耶律楚雄和韩震庭交换了一下眼色,就回应说:“请恕小弟愚昧,小弟真的不知道二哥指的是什么,不如,”说着,耶律楚雄故意停顿了一下,以示他的无辜,他接着说:“不如,请二哥明示?”
耶律楚雄想的是,他倒想趁机看一看二哥到底知道些什么,知道多少。
只见,耶律德光不假思索地盯着耶律楚雄,又再盯着躺在床上的舒心蕾,坚定地说到:“四弟,你就老实地告诉二哥吧,这个女人是谁?你为什么要带她到我们军队里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
耶律楚雄、韩震庭和耶律谨三人谁都没有想到,耶律德光居然会这么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这么一个犯忌的问题!耶律楚雄脸色都变了,他的第一反应是用质问的眼神盯着耶律谨,他相信,除了耶律谨,其他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告诉耶律德光实情了。耶律谨呢?他一脸无辜,望着耶律楚雄,那眼神的意思是“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啊”!
还是韩震庭最先回过神来,他不急不慢地回答着耶律德光的话:“回二皇子殿下,请问您刚才所指的‘女人’,是谁啊?请二皇子殿下明示。”明知故问,可是,他也不得不这么问,除非让耶律德光自己更明确一点,否则他们是不会被诈出来的。
“谁?”耶律德光有些生气了,他没有想到他四弟根本没有把他当成自己人,连一个臣子韩震庭和一个小小的亲兵队长耶律谨都知道的事情,却始终不愿意告诉他。耶律德光带着气愤的语气,指着躺在床上的舒心蕾,说到:“不就是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嘛!你们还想瞒着本王多久?!”
这一下子,耶律楚雄、韩震庭和耶律谨终于不再说话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回答。看来,瞒是瞒不住了,现在的关键,就是如何向耶律德光解释。
看面前这三个人都没有说话,耶律德光再次开口了:“怎么了?无话可说了?”
“二哥,你是怎么知道的?”耶律楚雄艰难地开口了。他没有想到,舒心蕾才到了军营第一天,居然就有人看穿了她的身份,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二哥、精明能干的耶律德光!
“四弟,”耶律德光轻轻地拍了拍耶律楚雄的肩膀,说到:“你就不要再瞒着二哥了,二哥是你的亲哥哥,有些事,你应该向二哥说清楚的。”
可是,耶律楚雄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见他灵机一动,就对耶律德光说:“二哥,是谁告诉你的,床上这名神医,是一个女人啊?”
“四弟!”耶律德光像是真的生气了,他没有想到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耶律楚雄还是咬紧牙关就是不承认,他说到:“二哥什么都知道了,你就实话实说吧!”
耶律楚雄正在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时候,耶律谨首先说话了,他说:“二皇子殿下,有些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要是被传了出去,就对我们殿下……”“耶律谨!”韩震庭一听这个愚蠢的耶律谨这话就不对,这不是不打自招嘛,他赶紧制止了他。
“震庭,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耶律德光见耶律楚雄不说话,韩震庭又打断了耶律谨的话,于是他问到。其实,耶律德光本应该叫韩震庭为“韩大人”,可是他为了对韩震庭表示亲切,总是爱称呼他为“震庭”,就像耶律楚雄所称呼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