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条,整个法务部在这样的榜样“动力”面前,表现出了令人咋舌的高效,审判庭迅速的组合完成,并且开始清理那些在监狱里浪费粮食的mài'guo投敌分子,虽然一开始,不管是宪兵还是cmi调来的特工只是简单的打算枪毙这些家伙,但是很快他们发现这么做并不合适,相反,有些时候,活着才是最大的耻辱,而且还是痛苦的活着。
然后从那一刻起,这些很多都应该算是******的犯人,被判处永久劳役,不得假释,不得减刑,但是作为重大叛国分子的汪精卫,是连这样的资格都没有,在这个审判庭接手之后,几乎就成了cmi的特工技能演练的对象,宪兵们在边上强势围观,当然还有一众同样被捕的mài'guo分子,就被kǔn'bǎng了之后丢在边上一起围观,仅仅5天之后,汪精卫的要求从无条件释放到体面的结局再到请求枪决最后成了但求速死。
而一众围观的mài'guo分子在边上哆哆嗦嗦的问啥答啥,举一反三,审判庭的特工想要他们怎么回答,他们就怎么回答,老实的让cmi的特工都不好意思了,在拿到了大量刚刚出炉新鲜**的口供之后,审判庭的宪兵们开着装甲车前往一个个曾经光辉或者还是依旧非常体面的宅邸里面拿人,让这些所谓的政见不同者知道了一下,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讲道理就能讲的,尤其是你的道理本身还是歪的前提下。
“犯人汪精卫!”为了表明国民政府的公正无私,蒋介石在黄炳德的提醒下,举办了一场公审,公开的审理汪精卫等四十余名被捕的南京伪国民政府gāo'guān。
“在。”汪精卫一哆嗦,虽然经历了惨无人道的痛苦,但是在cmi特工的化妆下和注射药液的支撑下,汪精卫眼下好像没事儿人一样站在台上,他最后的舞台上—审判席!接受审判,他知道自己不管怎么挣扎,都已经无济于事,回首看看,他很怀疑,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他甚至还有些怀疑这是一场梦。
“根据mín'guo法律,判处你叛国罪!可有异议?”法官面无表情的问道。
“……没……”汪精卫的声音低的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
“军方控告你向日军透露****作战计划,导致第一次武汉战役失败,你承认吗?”法官砸了咂嘴,继续念着既定的台词。
“承认……”汪精卫满嘴的苦涩,自己虽然没有直接将情报交给rì'běn人,但是有些东西,真要算到自己头上还真是一点狡辩的余地都没有。
庭下哗然,整个旁听席炸窝了!第一次武汉战役,****百万大军先后损失几十万人,****军方前不久才刚刚建立了第一次武汉战役的纪念碑,当时已经颇有规模的湘军,在南线的强势出击,差点点能逼得rì'běn人后退,但是功败垂成,没想到根子出在这里了!老百姓这个时候才不和你谈什么叫做两边绝对的实力差距,在他们看来,打输了就赖这个卖guo'zéi!
“mín'guo政府指控你倒卖了大量抗日物资,你可承认?”
“……”汪精卫嘴里苦涩的一塌糊涂,这个确实自己的手下参与进去了,但是眼下的mín'guo大总统阁下手里的人也有份来着!但是他很清楚,眼下他不能对错台词,“是!是我指示人干的。”
“事实情况清楚,证据确凿,本庭宣判,汪精卫以下人犯……”法官的嘴皮子巴拉巴拉的宣读着什么,汪精卫完全走神了,他已经失去了知觉了,木然的听着宣判,木然的被宪兵拖出法庭。
等他回神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桌前,桌子上点着拉住,还有两份已经做好的牛排,配菜是水果沙拉、法式蜗牛和薯片等七八个菜色,从场面上看算得上是丰盛的一顿,一瓶放在冰桶里的红酒,汪精卫抬起头看看自己的对面,自己的夫人陈璧君就坐在桌子的另一头。
“是情报局准备的,说是你今天配合的很好,最后一顿让我们吃好了舒坦的上路。”陈璧君到这个时候也没有了往常的骄横,只是淡然的说道,“红酒里面有药,他们让我们最后喝……”
“哈哈哈……我汪兆铭还真是托他们照顾了!我甚至连决定自己怎么死的资格都没有吗?!”汪精卫狂笑了起来,然后抓起红酒,拔掉了瓶塞,给自己满满的倒上了一杯,然后抬头看看自己的夫人,陈璧君笑着指指自己的杯子,“来!夫人满饮此杯,我们黄泉路上继续做fū'qī!”
人死,菜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