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珏不过是来同凤瑱表示了一下感激之情,虽然这顾媚的确是在祠堂里待了不少的日子,人也清减了一些,不过到底是没有和林非烟的胎扯上关系,也算是逃过一劫。
不过凤瑱和凤珏倒是都觉得,林非烟若当真是蓄意要对付他们其中的某个人,就定然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凤珏和凤瑱说了没一会儿的话就是起身作辞,红桃也是给凤瑱端了晚饭过来,谁知道这凤瑱尚未入口,就又有一个不速之客来访。
“林姨娘这是作甚,如今姨娘可是带着身子的人,若是在我这里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是担待不起。”凤瑱一面叫芙蓉将林非烟迎进来,一面笑道。
虽然凤瑱是满脸都带着笑,可这话语里却是带着满满的疏离之意,她一面说着一面朝红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将桌上的饭食都撤了下去,可红桃才刚刚近身伺候凤瑱半天,哪里像芙蓉一样和她心意相通,故而并不曾看懂凤瑱的意思,只当她是叫自己快些将饭菜上完就退下去。
眼见这红桃告了退阖门出去,凤瑱才恨铁不成钢地白了那门一眼。
林非烟在凳子上坐了一会儿,缓了缓气才说了句:“二小姐此言就是不肯原谅妾身了。”
“姨娘做错了什么事情,却是需要我来原谅,姨娘还是莫要折煞我了。”凤瑱示意芙蓉将饭菜撤到一旁去,然后笑道。
林非烟转过头来,紧紧地盯着凤瑱,没一会儿这眼睛里就是泛起了泪花,终究是一个忍不住,直接甩开白芷的搀扶,重重地跪倒在了地上。
“姨娘您这是做什么啊,您不顾自己的身子也要为肚子里的小公子着想啊,二小姐这般宽宏大量的人,定然不会怪您的,您快些起来啊。”白芷一面哭着,一面跪地去扶林非烟,谁知这林非烟却像是铁了心一般,直直地跪在地上,眼中终究是蓄不住这么多泪水,顺着脸庞就滑落了下来。
凤瑱并没有顺着白芷的话去说,而是轻轻地对林非烟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连触着她的衣裳都不曾,只说了句:“姨娘这是存心往我头上扣罪名呢,姨娘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何必这样?”
“妾身也是没有办法,”林非烟挺着肚子在白芷的搀扶下直起身子来,又坐在了凤瑱的身边,刚想伸手去拉凤瑱的手凤瑱却借着去拿茶杯避了开来,林非烟就只好啜泣着说了句,“若不是为了保存腹中的孩子,妾身也不会应孙姨娘的要求,对二小姐和顾姨娘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凤瑱抬头看了林非烟一眼,却是没有说话,林非烟并未等到凤瑱的回话,反倒是被这沉默压住了呼吸,便抬头看了一眼,正好撞上了凤瑱的目光,不知为何便是心中一抖,刚想答话却见凤瑱敛住了眸中寒意笑了句:“姨娘如今是父亲的心头爱,有什么委屈找父亲说就是,再不济主母尚在,姨娘无论如何也不该哭到我这里来。”
林非烟没想到凤瑱如今是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性子,唇齿张合了半晌却是不知道该说句什么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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