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郎打扮的白玉安,又骚包地掏出扇子摇了摇,不满地道:“你们都想哪里去了?思想真复杂。俗话的好,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这里蚊子这么多,晚上我自然要狠狠地打死它们、爱死它们,痛痛快快打一场、爱一场!”
云虎等人相顾无语,心想是我们思想复杂,还是你思想奇葩?
朱大筋打来水后,众人分房间各自简单洗了洗。
朱大筋自觉去东厢房睡觉休息,其他人把妆卸了,打算第二天再化上。
两间破屋里撑起五个帐篷,确实像云虎所的那样遮风挡雨,只是夜里打蚊子的噼里啪啦之声不绝于耳。
彩南城,西区,某处老房子里。
一对老年伉俪正在桌子边话,两人都是满头白发、皱纹如沟壑。
老太婆抖了抖面皮,道:“你这次太大意了,只是我怎么没事?”赫然是谢婉如的声音。
老头子有气喘,微笑道:“是大意,也算也不算。关键在于那杯茶,如果茶和酒单喝、素菜单吃、荤菜单吃,都是没问题的;但是几样东西一结合,就中招了。”是金问天的声音。
谢婉如担忧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大部分灵力被堵塞住了,修为估计降到固脉零层的水平。”金问天语气倒是平静。
“下一步怎么办?”一向聪慧的谢婉如,现在更习惯于倾听自己夫君的意见。
“明天清早,我们去一个地方。”着,金问天摸出一支精美的音铃,打入法力道,“不平老哥,又要麻烦你了……”
第二天,卯时。
街上还冷冷清清,没有几个人。只有少数早铺子开了张,包子笼冒出汩汩热气,用诱人的香味招揽着早起的人们。
装扮成老太婆的谢婉如,仔细扶着老头子打扮的金问天,而后者颤颤巍巍的脚步中明显带着虚浮,不像是装出来的。
两人走一段路歇一会儿,在经过努力跋涉之后,终于来到一座古色古香的店铺门前。
大门紧闭,显然还没开张迎客。一副对联贴于其上,简洁又霸气。
上联是:妙手回春人间有路
下联是:悬壶去病地狱无门
横批就是店名:回春堂
金问天抬头望了一眼,示意谢婉如继续往前走。
两人走走停停,拐了一个弯,来到一道开着门的高墙旁边。
金问天举手抓住门上的铁环,三重两轻砸了五下门。
片刻之后,院内传来脚步声和一个男子声音:“谁地不平?”
金问天微笑,答道:“我乃金龟二!”
一阵开锁声之后,门“吱呀”打开了。
一位中年男子现出身形,皮肤略白,朗目剑眉,模样隐约有像惠蕾蕾的形貌。
男子没吭声,侧身让出路来,在金谢两人颤颤巍巍走进去之后,迅速关门锁好。然后一晃一晃地当前引路,看得出来,他左脚有一些跛。
半炷香时间,走路都挺慢的三人来到一进宽敞的正厅。
这里空间广阔、装修简朴而大气,古朴的书橱、桌椅等家什,无一不透露出考究和主人品味的高雅。
中年男子倒了三杯茶,坐下身子后才问道:“这位是?”
金问天立刻介绍:“不平兄,这位是拙荆谢婉如,如此打扮实有苦衷。”又转头对谢婉如道,“婉如,这位是惠大哥,是惠蕾蕾的族叔,绰号不平神医。”
惠不平和谢婉如急忙互相见礼。
谢婉如三下五除二,把假发和假面皮卸去,又帮金问天也除去了伪装。
惠不平神情严肃,问道:“问天,音铃里你没讲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家蕾蕾有没有事?”
金问天脸色有苍白,微笑道:“不平兄不要急,蕾蕾在飞剑门很好,绝对没有事情。是这样的……”如此这般,把事情前前后后介绍了一遍。
“你呀,也就是你!换了别人,我绝对不会连夜赶个几千里路,来给一个脑子进水的病人医治。”惠不平笑骂,估计也是看着谢婉如在场,不然会骂得更狠。
金问天只是嘿嘿傻笑。
“弟妹你随意转转,我带问天到静室里仔细查看。”惠不平对谢婉如道。
谢婉如行礼感谢:“有劳惠大哥费心!”
惠不平微微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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