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好像比几十年前更低了。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度越来越低,人心浮躁,戾力渐重,经常能看到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人,而且骗子也比傻子还多。回想二十年前,哪有那么多骗子?可原因是什么呢,我想不通。
在沈阳呆了好几十天,这天晚上,nangya给我打来电话,说了一个意外的事。
按她的说法,那天有位中年女性来到nangya的住所,自称是中环泰王佛牌法事店经理,姓吴。和nangya谈了一会儿,大概意思是问陈大师给nangya什么样的报酬,让她在香港常驻。nangya让她有话直说,吴经理也没隐瞒,是因为听说了nangya顺利解开章老师体内的苗族拘魂咒,所以想出高价,挖她到泰王佛牌店当驻店法师,每月最少十万港币,还不包括施法和开法会的分红。
nangya说:“那位吴经理很会说话,说她们佛牌店的背后老板是泰籍华人,全泰国近两成的稻米出口生意都归他,很有钱。他最欣赏有能力的人,所以想请我过去。”
“那你怎么回答的,同意了吗?”这个价格相当诱人,我连忙问。
nangya笑着说:“我怎么能答应,我来香港是看在你和陈大师的面子上,这种背叛朋友的事,我做不出来。”我顿时觉得脸上发烧,nangya连忙补充不是在说我。我相信她是无心所言,而不是针对我,但还是很尴尬。
我又问后来怎么样了,nangya说吴经理脸色比较难看,还提了之前费大宝找吧妹陷害阿赞翁的事,说要不是她心软,早就在另外几家报纸上发表。
“那是费大宝的个人行为,和你有什么关系!”我说,“这两天我就回香港,那个吴经理不是善类,没把你挖走,估计不会就这么算了,说不定还得想出什么阴招。”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大师给我打电话,称他有个在香港经商的朋友,在印尼谈事的时候跟生意伙伴吵架,之后就得了怪病,可能中了降头,知道他开佛牌店,就想让他帮着找个厉害的降头师。我心想,称得上很厉害的阿赞,现在我认识的就是登康,就让陈大师听消息。
给登康打去电话,三方约好几日后在香港陈大师的佛牌店面谈。
和小何姑娘约会去看电影,我说明天就要回香港办事,她羡慕地问能不能带上她,还从来没去过香港呢。我想了想,说还是以后的吧,因为我这次回香港是给金主办事,他要负责我的机票钱,如果我带了女朋友去,会让人家觉得我借机让女友占便宜,不太好,机会有的是。
小何姑娘扁了扁嘴,显然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么,要我以后想着带她多出去玩。
转机回到香港,我先去陈大师这位富商朋友的家中看望,都不用五毒油,光看就能把人吓一跳。这位富商的脑袋歪向左边,和身体几乎呈九十度角,似乎马上就要断掉,正常人根本无法摆出这样的角度来。要不是他神智清醒,还能正常说话和饮食,我非吓跑不可,那简直就像被人用暴力手段给掰出来的。
安慰一阵之后,我让富商和家人放心,那位马来西亚的著名降头师阿赞登康明天就到香港,他法力很强,定能手到病除。
晚上,我给费大宝打电话,他正在跟方刚*,我说:“你小子倒玩得潇洒,也不知道学了多少佛牌知识。”再把登康要来香港给客人施法的事,和那富商的症状说了,费大宝立刻来了精神,连声说想去亲眼看看。我让他机票自理,想来的话就尽早,因为明天下午登康师父就到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