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的这位老客户有个怪癖,习惯直接去泰国,找阿赞师父当面把佛牌请走,原因是特别喜欢看阿赞师父念诵加持经咒,这回也不例外。为了弥补我们对Nangya的亏欠,于是方刚就打算让那客户来香港。
想跟Nangya说这个事,原本要打电话的,但为表诚意,我决定去她的住所拜访,还到商场特意买了两条漂亮的真丝纱巾。到了她家,Nangya拿出果汁招待我,却没有糕点。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我却觉得很尴尬,脸上一阵阵发白,心想失去好朋友的滋味确实不好受。
因为自从对她说实情之后,我在跟她见面或者通电话的时候就会比较心虚。听了我说的话,Nangya微笑着回答:“谢谢你们的帮忙,那就让那名客户来香港吧,其实你打个电话就可以。”我连连点头,就说那我尽快去安排。
Nangya在来香港的时候,带了有几十块佛牌,基本把她在大城住所那些已经制作好的佛牌全都拿来了。有咩冷粒女神,有人缘鸟,也有蝴蝶牌和宾灵。两天后方刚到了,费大宝特别高兴,一口一个大哥叫得这个亲。方刚撇着嘴问:“在香港这段时间,你小子都学到什么了?”
费大宝连忙说跟我跑了生意,还是个重要大客户,慈善会的女会长,经过曲折,收获很大。方刚说那就好,总比你四处拉投资然后挥霍无度的强。提到投资人,就想起给Nangya下情降而让陈大师出钱的事。方刚叹着气:“现在想起来,真后悔当初不应该那么做,就让你小子自生自灭,管你找谁借钱!”
“大哥……都怪我,让你们也跟着我内疚。我对田哥发过誓了,以后做牌商让Nangya姐姐多赚钱!”费大宝不好意思地说。
我有些落寞地说:“要是Nangya离开香港,在披集修了庙,当上女鲁士,说不定对钱都没什么兴趣了,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是否还愿意交我们这几个朋友。”
方刚说:“人都要有朋友,就算庙里的和尚道士也有俗家人士的好友,你放心吧,只要Nangya还愿意跟你说话,就说明她没有恨你入骨。”我没说话,只是觉得自从当上牌商之后,这几年的心态一直不太对劲,始终在贪财——后悔——贪财中反复。对Nangya这个事虽然不为钱,或者也是为了救朋友,但却是舍弃老朋友而去救新朋友,现在想起来,心理上难以接受。
晚上吃饭的时候,费大宝对方刚说了泰王佛牌法事店把搞不定的客户推到陈大师佛牌店,又找记者刊登新闻踩我们的事。方刚很生气:“谁说过来着?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这句话真他妈的是真理!让陈大师想想办法吧,毕竟香港是他的地盘,比我们人头熟。被黑不能忍,要不然今后还会继续被搞小动作。”
我说已经通知过陈大师,但目前似乎还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其实,我已经很厌倦这种斗来斗去的事,这让我想起蒋姐和熊导游,就想安安稳稳地卖佛牌、接生意赚钱,有谁愿意成天在这种事情上耗费精力?心情也不好。
“情降大师阿赞翁……似乎听过这个名字,那是在几年前了,老狐狸应该也认识。”方刚抽着烟。
费大宝说:“田哥说谢哥知道阿赞翁,情降好像是很厉害,有好几个老婆呢!”方刚哼了声,说上过床就叫老婆,那我方刚的老婆起码有半个师。我笑着说人家的老婆是死心塌地跟着的那种,可不是你说的那种马杀鸡按摩女技师。
方刚说:“他的情降再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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