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手机响了,是老谢的短信,他说当初的那几块佛牌用的是什么原料,他也记不太清,反正有个女人是难产而死,有个是跳河而死,但原因不详。我回复说已经知道了,那女人是被丈夫虐待而投河自尽。
费大宝说:“那我该怎么办?”我告诉他,得尽快动身跟我回泰国,去曼谷找阿赞巴登解决。他点了点头,说这就去订机票,让我把身份证先给他。
还没到中午,费大宝就把机票订好,是下午两点的飞机,从广州转机曼谷。时间紧迫,我正准备和他出发,费大宝却说要先回趟家,他手里的钱都在另两张银行卡中,我就让他赶紧回家,我在酒店楼下等。
已经一点钟,还没见费大宝回来,我给他打手机,居然关机了。这是怎么回事?就这样,从一点等到近两点,我呼出过无数次都是关机。只好叫出租车,按记忆来到费大宝的小区,保安死活不让进,我只好托保安去费大宝的家敲门。等保安回来后,说根本就没人开门。在保安室调出监控,居然发现费大宝的那辆宝马车在十二点不到就驶出小区。
这就很奇怪了,他出了小区却没去酒店找我,能去哪里?半路被父母叫走办急事,还是出了车祸……我不敢乱想,又乘出租车来到费大宝父母的茶楼,向他爸妈打听。两人也很奇怪,称白天他们都在茶楼忙生意,从来不问费大宝要去哪里,今天也没找过他,顺便问我有什么事。
我只好说出实情,称已经知道费大宝家里有时会闹邪,这次我来无锡,就是带他去泰国做驱邪法事的。两人立刻紧张起来:“为什么大宝从家里出来没去找你?手机也关机?”我婉转地说会不会半路出了什么意外,费大宝的妈妈很生气,说我是乌鸦嘴,费父还比较稳重,马上给交通队的熟人打电话,问中午有没有发生车祸,其中一辆车是白色的宝马,车牌号是XXXXX的。交通队回复说到现在为止,整个无锡市也没有车祸登记。
三个人在茶楼的办公室里来回转圈,想不出主意。我们轮流打费大宝的手机,仍然是关机状态。费大宝的妈妈急得直哭,费父带着我来到交通队,托人调出大小街道的监控,从费家小区门口开始,寻找那辆宝马汽车的行踪。
最后发现,费大宝开着车在某条路的路口向北转了个弯,朝市郊驶去,但那条路没有监控,不知道去了哪里。费父连忙开车载着费母和我,从市中心开到那条路,也向北转弯。这条路没有岔路,一直向北是直的。
开了十几分钟,路两边除去树林什么也没有。费母急得直催:“到底要去哪里找啊?”看到树林,我心想邪牌中的那个女性阴灵当初是被丈夫虐待而投河死的,会不会到河边。
我问费父这里哪有河,费父想了想,说再往西北开十几公里有条小河。汽车驶过去没多久,费母眼尖,指着前面说:“那是大宝的车啊!”果然,在前面路旁静静地停着一辆白色宝马,从车牌号来看就是费大宝的。
三人下了车,看到宝马内空无一人,透过车窗能看到费大宝的手机就放在车前挡板上,人却不见了。我们走进树林里,顺着河边的路在两侧寻找,大概找了半个多小时,听到费父远远叫我们。朝声音跑去,看到费大宝坐在河边,费父蹲在他身前不停呼唤。
费大宝目光呆滞,喃喃地说着什么。我和费母跑过去,她抓着费大宝的肩膀用力晃。我阻止他俩的动作,蹲在费大宝面前,问:“你在干什么?”
“我、我舍不得把她送走……”费大宝看着我,眼圈似乎还有些发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