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姐哈哈大笑:“我什么时候做过坏事?”我说你把邪牌当正阴牌来卖,还不算做坏事?蒋姐冷笑道:“那件事是你自己不小心,看不出真假反来怪我。~~色~~书~,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把店里每一块佛牌都鉴定得清清楚楚?”
我还要说什么,方刚拍了拍我的肩膀:“走,真是冤家路窄。做个刺符也能撞到鬼!”
“你什么意思?敢说我?”蒋姐把杏姐一瞪。方刚也没理她。拽着我走出房间。
我俩在酒店斜对面的果汁店坐着闲聊,半个多小时后,方刚的朋友那位“假助理”发来信给他:“刺符完成,蒋姐已经离开,阿赞nangya说用的是缅甸控灵法门,将引灵部分刺在符中,能吸引附近的阴灵,让人运势变差。”
方刚特别高兴。让他转告阿赞nangya说晚上在xxx海鲜餐厅碰面。助理回复:“阿赞nangya已经回清莱去了。”我和方刚互相看了看,都露出无奈的表情。
当晚。我和方刚老谢在酒消遣,在卫生间里,我给阿赞nangya打了个电话,说她怎么不辞而别,这件事的报酬还没给她呢。阿赞nangya淡淡地说报酬就不要了,但以后她也不想再插手这类商场争斗。
几天后,方刚的一个的朋友给他打电话,说启德机场的货运仓库发生劫案,五六名持旧式航空曲尺手枪的劫匪开着一辆集装箱卡车,把货运仓库中某个货柜内的东西洗劫一空。其中有从斯里兰卡运来的红宝石原石从泰国运来的佛牌饰品和从马来西亚运来的一批水果。
那人告诉方刚,劫匪的目标显然是那批红宝石原石,但几种货物同装在一个货柜中,劫匪只好把整个货柜的物品全都劫走。回头再区分。蒋姐的那批佛牌饰品就在这个货柜里,也被劫匪给抢走了。而按照相关规定,如果警方没能追回货物,保险公司只能按照丢失货物的原价进行赔偿。也就是说,蒋姐虽然没什么损失,但花费不少心思请来的佛牌全部丢失,想用它们来赚大钱是不可能了,再收集这么多好牌。没个半年多都下不来。她在尖沙咀的佛牌店早就租好了,也已经装修完毕,就等这批佛牌运到好开张,而现在白费劲了。
第二天晚上,我和老谢去芭堤雅找方刚,三人在酒里弹冠相庆。老谢笑呵呵地说:“方老板,你这个主意真不错,蒋姐好不容易收集了那么多佛牌古曼,现在全都丢了,她再想回泰国另请一批,恐怕没那么容易,她在香港开佛牌店的梦暂时是破灭啦!”
方刚喝了一大口啤酒:“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还要防着她再回泰国,用老办法搅行。”
我说:“只要她手里有钱,咱们总不能拦着不让阿赞师父们出货给她啊。”
这时方刚手机有短信进来,他一看屏幕,顿时哈哈大笑。我和老谢没明白什么事值得这么大笑,方刚将手机屏幕举到桌中央,展示给我们看,上面写着:“已打听清楚,可能是为了省钱,蒋女士那批佛牌没在清关公司办理保险,所以保险公司不给赔钱,除非日后警方能帮助追回。”
我和老谢互相看了看,也笑得直拍大腿,这口恶气总算是出了。我问方刚:“蒋姐会不会去找阿赞nangya的晦气,说她的刺符不灵?”
方刚摇摇头:“不会,去了也没用,她身上据说有好几处刺符,又是阿赞又是龙婆,凭什么赖在阿赞nangya的头上?”我们一想也是,蒋姐大伤元气,我们这些牌商今后的生意就好做多了。但为了谨慎起见,方刚让我们平时还是多注意这个蒋姐的动向。
因为心情好,那两天喝了太多酒,我的酒量本来就差,结果吐得双腿发软,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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