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丞相一脸的难以置信,她是真没想到,洛郡王这么个默默无闻的人,会是那个传说中的铁面常胜将军。
“陛下,您一向知道儿子的婚事一向他做主,臣得看儿子的意见。”
庄宴原本心里就打着想要把自己嫁到郡王府的主意,却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他隔着面纱,眼神殷切的盯住洛郡王,这样一个大英雄,居然能够成为他的妻主。
果然他庄宴没有看错,洛郡王其实一直在韬光养晦,等待最佳的时机出手。
女皇见性格刁钻古怪的庄宴毫不害羞的直视她皇侄女,她好笑道,“看来咱们庄宴这是相当满意寡人的赐婚了。”
庄丞相推了推庄宴,“儿子,你真的看上了洛郡王了?”
“啊?”反应过来之后,厚脸皮的庄宴难得的害羞的低了头小声支吾道,“会悟大师您给我测测姻缘,看我真命天女究竟出没出现?”
女皇和庄丞相一同哈哈大笑,就连跟来的其他几位随身的大臣也跟着笑出声来,大家有志一同的知道这是庄宴委婉的同意婚事的意思。
会悟大师有修养的没有戳穿,她认真的为庄宴卜卦,测完之后,大师难得的笑着道,“恭喜庄施主,您命定的妻主人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卦象上还提及您和她是命定的一对儿。”
庄宴笑颜如花的大胆走到沈寒烟跟前,当着大家的面儿,红着脸道,“女皇给我们赐婚,你答应不答应啊?”
庄丞相摇头好笑道,她家的小狐狸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真是难得。
“……”沈寒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意外得了兵权的好处,怎么同时还得了个男人。
女皇笑眯了眼睛,她给赐婚的一对郎才女貌,真真是天造地设的相配,“既然你们互相满意,那寡人回宫就给你们赐婚,正巧大师在旁边,不若一并为你们两人定个良辰吉日。”
沈寒烟不知道女皇哪只眼睛看到她和对方互相满意了,她赶忙阻止道,“皇姑母,使不得,我和庄宴两人根本就不了解,怎么能够就这样成婚。”
女皇被人扰了兴致,脸色一沉,“怎么,你是对寡人赐婚不满,还是对庄宴不满意?”
沈寒烟头皮发麻道,“都不是,只是寒烟不久前刚刚和离,不适合急着成婚,我是想着也许我们可以多些时间互相了解对方,合适了再提成婚也不迟,再说如果两人有了感情基础,婚后相处起来会更融洽。”
女皇脸色缓了缓,“你想太多了,寡人赐婚没人敢非议你,还有你那堆的大道理,我们东洲国用不到,自古以来,哪一对夫妻不是盲婚哑嫁,你身为皇族,有特权提前看到你的另一半,就该知足了,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庄宴没想到婚事不用他费尽心机,就能轻易达成心愿,他反而有一瞬间的茫然。
庄宴大婚那天,十里红妆,嫁妆一时间让围观的人叹为观止,庄丞相就一个儿子,她的家产几乎都给儿子当陪嫁了。
反观连壁,同样是年纪大了的男子,他却落了个被休弃,一顶小轿抬进十五皇女后院的下场。
郡王府红绸遍布,一对新人坐在婚房里喝着交杯酒。
庄宴最大爱好就是品酒,郡王府的酒,喝出来的口味和别处有着天壤之别,“妻主,这酒味道酸酸甜甜的,有一股果子味儿,这是怎么酿出来的?”
沈寒烟做了这么多次任务,厨艺技能堪比大厨级别,古代这里的饮品单一,只有白酒,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她利用闲暇捣鼓了果子酒出来,倒是不太难倒她,看来新来的正君,似乎非常喜欢她制的果子酒。
“改天有时间教你,这酒虽说度数小,喝多了也是会醉人。”
庄宴长这般大,这是头一回嫁人,晚上洞房花烛,他实在是有点儿发虚,别看他平日里跟个女人样大大咧咧,可这会儿却是心慌意乱,只得一个劲儿的猛灌果酒。
沈寒烟喝完交杯酒了事,见庄宴不听劝,一直贪杯,她也只当庄宴喜爱喝酒,跟他随便聊了几句,就脱了衣服躺床上睡下了。
自从到了东洲国,沈寒烟就不喜欢睡觉有外人,君珂因为正君嫁过来,她就另寻了间离着正房不远的地方住着。
庄宴丢开果子酒,脸色红润的打量他的妻主,拍了拍自己的热脸,庄宴给自己打气,该学该看的闺房之乐他都了解了,第一晚尤其重要,他不能就这么让他的新婚一夜,就这么平淡的睡过去。
小声的叫了几声,“妻主,醒醒。”
沈寒烟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看着来人,“怎么了,快上来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进宫谢恩。”
“可是我,我们……”庄宴我们了半天也没说出咱们该滚床单的类似话语来。
沈寒烟手一伸,轻松的拉人到被窝里。
庄宴这人挺有意思,人前聪明,人后却是个别扭的个性,沈寒烟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调戏道,“我们怎么了,是不是这样……”说着沈寒烟就做流氓样轻咬着庄宴的耳垂逗弄他。
庄宴身体起了反应,他柔若无骨的朝着沈寒烟怀里钻,嘴里不时发出嘤咛声。
女尊世界男人和女人的构造反着来,女人力量上大于男人,男人身子骨娇弱,沈寒烟一来到这个世界就感受到了,这会儿美男在怀,她更是深一层的体会男女的身子不同之处,即使原主长相再是比男子还要美丽不可方物,她的身体依然是蓄满爆发力,首先骨头硬度就比男人高了许多。
因着自己是个过客,沈寒烟不想伤害庄宴,点到即止的没有继续接下来的动作,庄宴等了许久,也不见沈寒烟动作。
他主动的大着胆子吻上沈寒烟,沈寒烟推开了他,庄宴委屈的扭头睡到靠墙的里侧。
他以为自己使小小性子装生气,妻主就会过来哄他,结果人家只不过是给他盖了被子就不搭理他了。
气的他心里堵着口气,憋的慌,妻主刚刚不是亲吻他的耳朵了吗,显然是对他的身体没有排斥,为何就能停下来不碰他。
脾气一上来,庄宴作死的把自己身上穿好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盖到沈寒烟脸上,沈寒烟这会儿根本睡不着,床旁边躺着个一直扭来扭去的人,很影响睡眠质量,庄宴将衣服丢她脸上,她随他闹,等着他消了气,这事儿也就过了。
旁边的庄宴,脱下最后的一件贴身衣物丢到沈寒烟脸上,沈寒烟再也不认为庄宴会老实睡觉了。
果不其然,庄宴赤条条的喊着好冷,这个时节正是过冬,庄宴滚出沈寒烟的被窝,露在外面,又把身上的厚实嫁衣脱了,不嫌冷才怪了。
府里面只准备了两床冬被,沈寒烟没法子只好将人搂到怀里。
庄宴得逞的朝着沈寒烟嘻嘻一笑,“妻主大人,我都脱了衣服,您怎的还穿着,要不我给你也把衣服脱了吧,听说脱衣服睡觉会更暖和。”
“不用,我喜欢穿着亵衣睡。”沈寒烟无奈的回道,话说她招惹的男人,怎么没一个好应付啊!
“妻主大人,我都丢下羞怯,这样子勾引你了,你怎么能不为所动。”庄宴跨出害羞的第一步,就大胆的盘坐到沈寒烟腰上,磨蹭着她。
沈寒烟没想到女尊世界的女人身体这么敏感,庄宴不过是小小的露出勾引之态,她就难耐的闷哼一声。
“该死!”沈寒烟抱着庄宴翻滚一圈,和庄宴舌吻起来。
庄宴呜呜的乱叫,差点因为接吻窒息,一吻罢了,庄宴大口的喘气。
沈寒烟轻笑,“就这么点功力,还想来勾引我,你得好好练习再来。”
庄宴哼了一声,“我是妻主的人,自然得找妻主练习,我要是真熟练了,妻主就该不满意了。”
沈寒烟好笑睨着庄宴道,“今天我两算是逾越了,我本来是打算等咱们两个心意相通后,再成为真正的夫妻。”
庄宴一听这话,脸色立马暗下来,“妻主,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庄宴就这般没有魅力,还是你还想着你原来的正君,要为他守身玉如,或者是你心里有其他的什么人,不想背叛他,若是你说清楚了,我庄宴也是个有眼色的人,不会做出死缠烂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