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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老胡赌的怎么样了?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场去了,江浩是不是真的如同老秦所言的那么厉害。)”
纳兰佛欢喜的脸庞上充满了玩味的笑意,撇了一眼魂不守舍,沉默不语的秦六指,他有点想不通,江浩到底怎么刺激秦六指了,竟然让他变成了这幅失落的摸样,就算是打击再大,也不至于一蹶不振吧。
“可惜如果我们出去,一定会引起大的震荡,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继续呆在这里吧,老胡的麻将不比咱们,他赌的速度一定快不了,估计还得等很长时间,才能够赌完了。
当然,如果老胡一直赢,那估计就得等待更长的时间了,我们还是有点耐心吧。”
九胜躺在沙发上,手紧紧的握着拐棍顶端的鸟形图案,眼出了浓烈的战意,他可是很久没有碰到高手了,他的确也很纳兰佛一样,迫切的想要一战。
不过九胜也清楚,胡白板在麻将上的建树,绝对是旁人无法比拟和超越的,他只是期望胡白板不要把江浩的钱全部赢光就行了。
“他到底有多厉害,你们见识了就清楚了。”秦六指眼神无光的盯着顶上装饰别致典雅的吊灯,喃喃自语的说:“我敢肯定,老胡就要回来了,而且是…输的很惨的回来。”
“不至于吧?老秦,我们可是很好老胡的,你就不要沉寂在输掉的不良情绪之,对了,老胡可是刚刚承诺要帮你讨回你的那双骰子,如果老胡输了,你的骰子不久讨不会来了吗?”
孙赢笑着调侃道。
“帮我赢回骰子?”秦六指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只有见识过江浩赌术的人,才能够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复杂心情,淡淡的说:“我不期望老胡能够帮我赢回我的骰子,我只希望他别再想我一样输掉了什么就行了。”
“说的那么邪乎。”
纳兰佛的粗壮的手指转动着脖子上挂着的佛珠,他一项都是乐,他实在是纳闷,为什么秦六指要给江浩那么大的评价。
“对,我就不相信他的扑克能够胜的了我。”
孙赢也傲然的挺了挺胸,直接抓起了桌上的扑克,手指灵活的转动着,扑克在他操控下,在他的手指尖上灵活的转动着,一副扑克很快就被他洗好了,连扑克别扣反的扑克都被孙赢,悄然的从的翻了过去。
“孙赢,大不了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们后比谁输的少,来决定终的排名。”
纳兰佛乐观的笑了笑,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一辈子都不输,输赢他早就已经淡了,唯一引起他兴趣的是,江浩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怎么能够把一项淡然的秦六指,惊成这幅摸样。
“有这个可能。”
秦六指赞成的点了点头,对于老友们投来的质疑目光撞击给予了忽视,世间功夫为快不破,赌博拼的就是手速和眼力和听力,而根据他刚刚所见,江浩这三方面的成就,都要远远的高出自己这群老朋友,输赢已经是定局了。
“老秦,你就别给大伙泼冷水了,这不老胡还没有回来吗?你如此下这样的结论,可是有点早了。”
九胜摩擦着拐棍,撇了一眼秦六指,暗暗的叹了口气,来着秦六指这一次刺激是受大了
“老胡就要回来了。”
秦六指依旧重复着刚刚的话,他有强烈的预感,也许胡白板就要输掉赌,从的回来了。
哎
纳兰佛叹了口气,他了一眼疯魔一般无法自拔的秦六指,搞怪的郑重的幽幽的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吱呀
纳兰佛的话音刚刚落下,众人就听到了房间开门的声响,纳兰佛三人脸上的笑容顿时都凝固了,彼此惊讶的望了一眼,脑时闪现出了一个念头:难道胡白板真的回来了?
而秦六指依旧稳稳的坐在座位上,嘴角勾起了一抹欣慰的浅笑,这才是他所猜测的结果。
“我回来了。”
胡白板拖着疲惫的身体,如同劳累了一工人一样,慢吞吞的走进了屋子,着一双双指纹的目光,嘴角强挤出了一抹浅笑。
“结果呢?”
纳兰佛的手紧了紧脖子上悬挂的佛珠,紧张的注视着虚弱不堪的胡白板,他其实心里已经猜测出了他想要的答案,胡白板一项都很自傲,如果是赢了赌,根据胡白板一贯的作风,恐怕都是用鼻孔人了,怎么会这么狼狈呢?
不过他还是想要亲口听胡白板讲出来,而九胜和孙赢也都紧紧的盯着魂不附体一般躺在沙发上和秦六指肩并肩,也露出魂不守舍摸样的胡白板,等待着他的答案。
“输了,惨败。”
胡白板仰着头,学着秦六指的样子,仰望着悬挂着的水晶吊灯,整个人就如同一位破世俗红尘,超凡脱俗的圣人一样,让人捉摸不透。
“又是惨败。”
纳兰佛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单单是秦六指输了,他也感觉不到有什么意外,毕竟擅长骰子的人很多,他也觉得秦六指的惆怅和失魂落魄不过都是装出来迷惑大家的,为的就是为自己输掉这一局赌找一个台阶下。
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意料到,江浩还是一个擅长麻将的高手,如果旁人说出惨败两个字,纳兰佛根就不会放在心上,可是惨败的两个字能够从一项自傲,从不服输低头,战无不胜的胡白板嘴里面吐出,那可就意味着,胡白板是真正的惨败了
“到底是怎么个情景呢?”
九胜紧紧的攥着拐棍,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今恐怕很快就要轮到他上场赌了,他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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