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点扎敏感的神经,让神经上的疼痛传回大脑深出,从而达到让已经濒临脑死亡的曾艺苏醒。
“小孙,我女儿就拜托你了。”曾世霖一双老眼有些模糊,激动的握着孙汐的手说道,“只要能让我女儿醒过来,你就是我们全家的恩人!不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你!”
“我不需要回报。”孙汐微微一笑,“因为我现在做的是回报你的,替方梓珊报答你的恩情!”
“谢谢,谢谢你小孙!”曾世霖哽咽。
“我相信好人有好报这句话。”孙汐笑笑,忽然想到什么,又说道,“对了,曾老师你最好把你女儿转到那种VIP病房里,毕竟要脱光衣服,人太多也不好弄。”
“好,我马上去办!”曾世霖重重的点了下头。
其实刚才一直都是孙汐的片面之词,曾世霖潜意识里还是不相信,个人所说与现代医术的证明下,曾世霖更相信后者。
但曾艺摆明靠现代医术是醒不了,曾世霖现在只能病急乱投医,是真是假先信了再说,而且在遇到困难时不论是谁都是一旦看到了希望便会尽量往好的方面靠,至于坏的方面则有意的略过不计。
举了例子来说就好像有个人把信用卡刷爆了,却没有钱还,这时来了另外一个人说帮他还,却没说条件,那前者虽然知道这不太可能但还是选择相信,这就是本能,谁也改变不了。
当然,也有很多人会理智面对问题,可这也得是看什么问题才行,生命攸关时恐怕谁也理智不起来。
这之后两人回到病房,孙汐着急回去准备,曾世霖更急,两人没有多说什么,孙汐叫上方梓珊和夏诗雨便和曾世霖告辞,临走时曾世霖塞给了孙汐一张卡,让他不要省钱,一切买最好的。
孙汐没有拒绝,他知道这是典型的病患心态,不给钱心里就会不踏实,等治完后再还给曾世霖就好了。
离开医院,孙汐对坐在车上的二女说道:“两位,看来下午还是得你们自己逛商场去了,我得为明天做准备去。”
“孙汐哥哥,你真能治好曾姐姐吗?”方梓珊很激动的问道。
“当然。”孙汐摸了下她的头,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这位曾老师好可怜。”夏诗雨感伤的说道,“孙汐你一定要竭尽所能啊!”
“放心吧。”孙汐笑道,“说起来明天下午我还需要你俩帮我忙,明天都别安排活动,全力救治!”
二女很认真的答应了下来,之后为了让孙汐安心为明天准备,这两位甚至连车都不坐,打车离开了。
孙汐没有马上走,而是打了个电话把陈虎给叫了下来。
“孙哥,干嘛?”陈虎以为有什么大事要交代自己,“是不是出什么状况了?”
“没有。”孙汐说道,“回成功台球厅,我有点东西需要你们帮我跑腿去买。”
两人各自开着一辆车回了迎春大街,进到台球厅里孙汐便来到吧台找出纸笔写着需要的药材。
孙汐之所以要回到这里做准备,是因为这里的器具齐全,之前为了给做“强体散”还有“续断膏”几乎把中医需要的器皿都买齐了,所以成功台球绝对是不二之选。
将写了满了药材名称的纸张交给陈虎,让他带着小弟出去买药,并且嘱咐一定要快,同时又分出几个小弟再去买碾药用的药杵,安排妥当后孙汐则直接钻进了厨房。
需要的药材和器具很快就买了回来,本以为到此就结束工作的陈虎等人却被孙汐安排上了其他工作,帮着把药材全部碾碎。
这下众人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要买药杵了,成功台球厅的大门关闭,外面挂着停止营业的牌子,而里面一群看起来形象各异的大老爷们则在热火朝天的捣鼓着中药,那场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如果孙汐自己准备的话恐怕第二天早上都不一定能弄完,但有了这么多人帮忙,别看只是做最简单的活,但却是最费劲的一个环节,让孙汐节省了许多时间,等到晚上八点多时便将所有准备全部完成。
“哎呦,我的老腰啊!”陈虎伸个懒腰,坐着杵了一下午加半个晚上的药,腰背都有点发僵,一抻起来“嘎巴”乱响。
“完了,看来你这腰部没什么力量啊,我很为你将来的生活质量担心。”工作完成,孙汐开起玩笑。
“我只是夸张而已,我陈虎可是号称夜战十次金枪不倒的男人。”陈虎吹着牛皮,却忽然眼前一亮,看着孙汐嘿嘿笑道,“孙哥,你看大家伙也帮着你忙活半天了,是不是得犒劳犒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