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人给咬碎一般,一开始秦阳还本能地挣扎着。
可立马,他就放弃了。
齐慕繁这么对他,是不是表示他答应救小雨了呢?
“齐……”好不容易得到呼吸的空隙,他正要说说话,撕拉一声,他下身的布料,顷刻间便化作了满地的残布。
齐慕繁死死盯着他身上的那些青紫,尤其是大腿内侧的那些碍眼的位置。
通红的双眼仿佛两团炙热的火焰一般,那视线,盯在他身上,就像是在被火烧一般。
恐惧,害怕,或者说是慌张。
秦阳的身子,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
抓着那略长的头发,齐老大逼得秦阳不得不直视自己,问:“说,这是谁干的?”
声音暗沉幽冷,整个人的戾气再次剧烈地高涨起来。
秦阳抖的更厉害了,想起楚奇,他身子一缩,下意识想低着头不去看齐慕繁的双眼,奈何头发被对方死死扯着,他愣是动不了分毫。
“说,是谁?”齐老大又问,声音越加幽冷。
“你别问了好不好?”咬着牙,一滴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楚奇的伤害,像是一把刀深深地插进了他的心脏,虽然明知道爱一个人没有错,虽然明知道楚奇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可那样的疯狂,到底是深深地刺激到他了。
可楚奇对他不仁,他却不能不义。
即便深受伤害,他还是不能说出来楚奇的名字。
不然依照齐老大的性格,单就所有物被人玷污这一点,楚奇就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再说,楚奇的生活,才刚刚能有一些光明,他实在不愿意再次让他堕入灰暗之中。
“别问,你让我别问?”秦阳的眼泪,仿佛一把刀一样扎进了齐老大的心脏。
他哭了?
在独自面对那个变态的时候他没有哭。
在自己来的时候他没有哭。
可现在,就因为自己的这么一个问题,他就哭了?
齐老大心痛如绞,一把扯开那苍白细瘦的双腿,身子狠狠一挺,说:“你凭什么不让我问,为什么不然我问?”
“啊……”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任何的适应,横冲直撞的凶器像是一把刀似的,冰冷而又无情的戳刺着他深处的脆弱。
他疼的浑身发抖,周身汗如雨下,却愣是咬着牙,一言不发。
“告诉我,他是谁?”仿佛魔怔了一般,齐老大孜孜不倦的问着,激烈而又强势的节奏中,秦阳身上伤口的血迹越发浓郁了。
非但如此,两人结合的地方也慢慢的渗出殷红的血色,而这跌宕起伏的干涩节奏,在鲜血的帮助下,终于慢慢的顺畅起来。
可也正因如此,那撕裂开的伤口,在这摩擦中痛楚反而成倍地增长了。
“呜,疼……”
手指,不受控制地拉扯着齐慕繁的胳膊,紧闭地双唇终是不受控制地溢出嘤咛。
“告诉我,那个人是谁?”齐老大又问了一遍。
见秦阳依旧咬牙不说,齐老大更加生气了。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被他护的这样好?
都这样的还不说么?
脑子里,猛然一闪而过那些照片上的内容。
秦小雨!
虽然知道那是郭晏殊一手设计的,可想起秦阳对秦小雨那完全不正常的好,齐老大几乎是瞬间就魔怔了。
“秦小雨,这些痕迹是她弄出来的,是不是?”
兄妹恋,这种禁忌的关系在现实中不是没有。
尤其,齐老大在道上这些年,别说是兄妹恋了,父女母子轮番来,他也都亲眼见过不少。
他以前,只是从没把秦阳和秦小雨往这方面去想过罢了。
这话一出,秦阳骤然瞪大了眼睛,看着齐老大的眼里满是震惊。
他怎么会这么想?
可他这副表情在齐老大看来,无疑是被抓奸之后的不可思议,齐老大几乎是当下就笃定了这个猜测。
“是她,居然真的是她?”说着,狠狠一把将人翻身拎起来,使人在面前背对着自己,齐老大抓着秦阳的胳膊,怒气冲冲地再次从对方身后挺入。
“呜……不,不是……”
浑身无力,双腿根本就支撑不住身体,秦阳几乎本能地就要往地上趴去,然而双手被对方死死地在身后抓着,他整个人几乎就靠着那结合的一点部位,勉勉强强的挂在空中了。
极度的不稳,随着那节奏,就仿佛是在风中的落叶一般,上不上,下不下,找不到结果,完全没有归宿。
“我就说,你怎么愿意为她付出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