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妙费尽心机的环环相扣,其实是一直解不开自己心中的那个情结吧。王妙凭空费尽心力的折腾出了和赵江公司的合作计划。这各位都还记得吧,从阳光培训开始,到最后公司的资金链的断裂,这不能不说,王妙考虑得很周全,而且,相当地精密,没有一步走虚。而唯独是她没有想到的,那场台风。
是的,是那场台风,本来王妙的计划里,是要让赵江的公司彻底垮光的,而那场台风,却是吹进了赵劲,吹走了张路,使王妙的计划不得不转向了。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感谢那场台风,而且,喜欢那场台风。
我不想将以前的所有的事,再纠在心里。而我此时所能轰然明白的,就是王妙的姐姐王梦,因为纵身一跃,而柳河阴阳相隔,这个源头,还真的就在赵江这里。
但这事情,是什么原因,最后终于激得王梦没有了生的希望了呢。按说,这一些的事情,还有王梦的半推半就在里面,那么,最后,王梦却是将自己交付了滚滚的柳河水,这难道就是因赵江之前的事情?
此时,赵江跪倒在地,而花江就在身后,虽不是柳河,但足以让一个人倾刻间消失,到另一个世界去。
看眼前的情形,我不和在最终如何做解。而赵江先前所说的,我突然想起,可能赵江的心里,一直就清楚中吧。我想到了赵江要我做的两个保证,虽不是什么生死之约,但那味儿,确实还是不对。当时,赵江并没有要我娶陈香的意思,这是后一步的发展,而先前,赵江却是如托付后事一般,要我做了两个保证,还不惜以公司的干股来作为我的报偿,这说明,赵江其实一直心里清楚,他知道这一天终会到来,所以,提前在作着准备。
而赵江那天说的莫明其妙的一句话:暂时我不会上班,我得把自己的事情处理一下。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赵江其实,一直就在为这一刻做准备。这份缜密,还真的如他创立公司时一般地周全。
唉,谁都有过一段荒唐的岁月,如何收场。
王妙此时看着赵江,却是突地冷笑了起来,说:“你一死,能把我身上所有的伤都是抹去吗?”
我的天,这什么话,一个人的生命还不足以把另一个人的心里抹平呀。
赵江无语。我默默地过去拉起了赵江。赵江还似乎挣扎着不想起来,我硬是拉了起来。
而此时,我突地做了一个决定,是的,什么事情,都得双方解释清楚才行。
我对王妙说:“行吧,找个地方吧,我们把事情谈开了算了,而且,陈香回避,怎么样?”
陈香听我这么说,不愿意,我厉声说:“回去,明天再说。”
王妙竟是破天荒地点了点头。或许在此时,她认为陈香的回避,是最合她的心意。
花江的茶吧,永远是那种散落的温情,而在这里,我和赵江,一起听到了王妙过往的一段心事。
来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王妙和陈香一起坐在七楼的阳台上。
暮晚的阳光斜斜地照了进来,在原木的摇椅上炫起一圈圈光环,迷离而不可捉摸。这是个喧嚣的城市,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梦想在打拼。
这是个激情的城市,那流动的红男绿女,那被风扯起的衣衫一角,都能勾起一些幻想,是属于这个城市的幻想。人总得在激情中生活,就像总得在*中生活一样,日子才能衍生着日子,生活才能繁衍着生活。
就在这种奇异中,王妙看着陈香。真的,就像看一面镜子,纯纯的衣裙,间或微嘟的嘴,还有,不可抵挡的青春的妖娆的身体。这多像过去的自己,王妙恍惚间总是在想,她是不是有意无意间在找寻一个记忆。
王妙真想过去摸摸她,从头到脚,一片也不放离,认真地触摸下去,最好还闭了眼睛,任自己在时空的记忆中游离。但王妙怕吓着她,这个纯纯而可爱的女孩,还有,用一个女人的手去摸另一个女人,王妙怕她真地以为就是在摸自己。
陈香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的父母呢,还有你家乡的那些朋友们都还好吧?”
王妙啪地扔下烟头,狠狠地用脚踩灭,“他们都死光了,都死光了!”
陈香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王妙几乎是欣赏地看着她的表情。
曾几何时,王妙也是这样,对了春天的风,还有秋天的叶,总是感叹不已,还对了地上的小蟑螂怕得发抖。不知什么时侯,不知什么原因,可能是时间的流过吧,王妙现在会像踩灭烟头一样去踩灭一切,包括一些记忆。而且还能看着这个女孩的发颤,以欣赏的态度。
夜色袭来。王妙知道她又要出去,每天固定地出去。
是的,王妙喜欢夜,在悠悠的夜色中,一切都罩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让一切光明的,黑暗的,还有见得人的,见不得人的,统一着装,统一为一个色调。或幸福的,或痛苦的,都无一例外地在第二天统一迎来新的太阳。只有这一点,夜似乎对每个人一样公平,王妙喜欢这样的公平。
记得在读大学时,王妙喜欢在校外隔壁的小园林里,那个所有人都认为最适合所谓青涩爱情出现的地方,看双双对对的在夜色的笼罩下的身影,或呢喃,或窃语。而王妙,顾自地高歌,让人生疑。间或很生动地穿过一对对情侣之中,他们看不清,王妙也看不清。突然地大笑,惊起一阵阵扑腾。而到了白天,王妙却是百分百的淑女,有谁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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