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
我的妈呀,我确信我没有穿越吧。明明就是陈香的母亲呀,我的天,这哪跟哪呀。刚才医生急成一团,说能联系到的最近的一个人在乡下,敢情就是陈母呀。
而陈母看到是我们,也是惊得愣了一下。
护士笑着拉着陈母对我们说:“阿姨,这就是伤者家属。对,你们,这位了阿姨就是专门从乡下赶来输血救命的陈阿姨,好好感谢阿姨吧,这么好的人,幸亏来得及时,这总算是没有危险了。”
我们笑着点头,陈母脸上还回不过神。护士出去。
此时陈香走上前,惊讶地叫着:“妈,您怎么来了,怎么是您呀,您是熊猫血呀,怎么我不知道呀。”
张路此时脸上说不出什么表情,但还是笑着上前说:“谢谢陈姨,真的谢谢,您快坐,辛苦了。”
我讷讷着讲不出话,妈地,所有的情节都纠在我脑海里,完全想不出,也理不出头绪。这他妈地太逆转了,太让人惊讶了,这完全是在所有的意料之外呀。
这时侯陈母回过了神,笑了一下对陈香说:“怎么就不能是妈妈呀,早些年,妈妈去医院体检,医生就和妈妈商量了,说是以后您来体检我们都免费,但您方便的话留个联系方式,您这血型太稀有了,如果碰到要救命的事,我们急用时联系您一下,但也请放心,一般我们血库够的话,不会打扰您,当然也会是在保证您健康的前提下了。当时我一想,我还生成了这么个稀罕的血型呀,登记就登记吧,说不定哪天就能赶上救命的事了,这不,还真的赶上了。对了,里面的是你们什么人呀?”
张路小声说:“是我妹妹。”
陈母看了张路一眼,似乎有点愣,但瞬间还是笑着说:“帮了你,我还真的挺高兴的,你这小丫头太讨人喜欢了,我记得你喜欢吃我做的饭,哪天得空了,哦,等你妹妹康复了,一起到乡下去,阿姨再给你们做一顿地道的农家饭吃。别太担心了,我刚才在里面听医生说了,快出来了,没事了,说是得躲上个半年吧。”
张路一听又是急了。
陈香拉着母亲的手忙着问怎么样心里慌不慌不要紧吧。陈母笑着说:“你这疯妮子,巴不得你妈有事吧,放心,你妈身体还行,这点血算什么。”
陈香笑了,搂着母亲亲了一下说妈妈最伟大,大好人。陈母嗔怪地笑着。而一旁的张路,却是脸上僵着,发着呆,不知在想什么。
老子这时侯脸上笑着,却是心里翻江倒海呀,妈地,这事,太诡异了呀。先前老子就怀疑,但实在不敢往那方面想,现在,却是摆在面前的事实,我不知道我朝那方面想对不对。
张路的表情,让我又是不得不想了很多。
旁边的陈香拉着母亲的手,一个劲地看上看下,陈母说没事的,看什么看,都看几十年了,还没看讨厌呀。陈香又是叭地亲了陈母脸上一口说:“我妈是世上最美的女人,我一辈子都看不够。”陈母此时爱怜地抚着陈香,两人搂在一起。
妈地,这边在上演感恩的亲情戏,那边张路像个傻子一样,呆着一句话也不说。
不能这样下去,妈地,我又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看着和气一团的氛围,怕是要出事的。
我脑子一转说:“刘路父母还不知道吧,要不通知下她的爸妈。”
张路这才转过神来说:“唉呀,对呀,不过,怎么办,我没电话呀,我一直没问电话,也是那疯丫头不告诉我电话,说算了,该见时自然见的。”
“我也没有!”我双手一摊。张路说你也没有呀?怎么会?我说你真的想多了,我哪会有呀,只有刘路的电话。
此时陈母站了起来说:“事情完了,我得赶回去,家里还有头等着喂的猪,现在嘴叨了,一顿不吃我做的,就喊饿,说别的什么都吃不好,那天就做迟了点,饭桌上叭着嘴起劲地吃,我说你别哽着了,他说不会太好吃了,还说我如果不按时做饭,就是谋杀,要抓我去坐牢的,呵呵,越老越像小孩子,还耍起赖来了,算啦,赖就赖吧,习惯了。”
听得出,陈母的话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陈香在旁抱着陈母说:“妈,幸福着呢,晚上还挺和谐的呀。”
“你这疯妮子,咋跟你妈说话呢,真是的,不跟你闹事了,既然是朋友,多帮下忙,我和你爸挺好的,别担心,上下班注意安全呀。”陈母脸一红,嗔怪地对陈香说着。起身就朝外走,还对我说小向,费你心了,多关照下香儿,疯惯了。我点着头,顺势碰了下旁边又呆成僵人的张路一下,张路一下回过神,过来说:“谢谢阿姨,我妹好了后,去吃您做的饭呀。”
陈母走到门边呵呵笑着说:“好呀好呀,我等着,还有,那老不死的,最近迷上钩鱼了,还别说,能整些小鱼仔的,大火一炕,挺香的,来后阿姨做给你们吃呀。”
陈香说妈我不送了,注意安全。陈母说没事,医院答应了,还送我回去。
陈母走出去,护士跟着出去了。
而张路,还是那神情。
我碰了下张路的手说:“祖宗,你傻啦?”
陈香走到张路跟前说:“她父母不知道,怎么办呀。”
而我此时,却真的没想刘路父母知不知道这件事,而是老子一贯让人讨厌的那种细心又是把老子的心揪了起来。
妈地,陈母一进来,看到我们的那个神情,完全不对头,不是那种纯粹的惊讶,还带有那么点一丝丝的恐慌在里面,别说老子没看见,老子人堆里滚过来的,妈地,这细节逃不过我的眼。还有,刚才那满屋的春风荡漾的,老子又是细心地发现,对着张路的不时的发呆,陈母明显在装,在装着和陈香笑成一团,亲热成一团。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妈地,眼睛骗不了人,我细心地发现,陈母的眼睛里,还是留有那么一丁点的固有的恐慌在里面。
妈地,这是怕的什么劲?或者说,这个表情,是几个意思呀?
正在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刘路被推了出来。
大家围了上去。医生说大家别慌,手术很成功,万幸呀,没伤着脑袋,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但两条手臂全骨折,一条右腿骨折,整个人还可能受的冲击太大,尚还没有完全清醒,麻药过后,应没问题了。这个时侯别闹,静等伤者醒来。
到了病房,大家都焦急地等在一边,护士在旁换药观察时也是轻手轻脚的。
突地,我的手机一下响了起来。
妈地,惊得众人一跳,护士白了我一眼。
我马上快快地走出病房。陈香也跟了出来。
陌生号码。我一接,听到一个声音,熟悉,对方一说,唉呀,天,居然是刘路的父亲。
说是路儿没回家吃饭,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呀,挺担心的。
看来,是刘路为了把戏演得足些,还给她父母留了我的手机号。旁边的陈香早撇起了嘴。
我说:“叔叔,说个事呀,您别急,路儿是和我在一起,不过,出了点小事,这时在医院里。”
天,不得了了。电话那边炸了一般,听到了刘路母亲的声音。
我快快地将楼层房号告知了刘路的父亲,交待别急,没什么大事,慢点来,注意安全。
挂上电话,旁边的陈香撇着嘴说:“哟,看来这假女婿还真能来事儿呀,电话都留那儿了,苏小禾不打死你才怪。”
我说香儿这就没意思了,人家一个人躺里面醒都没醒,你倒和我说这事有意思吗。
陈香突地冷冷地说:“我一直就没意思,你才知道呀,我这个没意思的人,你别理我呀,哼!”
一扭身走进了病房。我守在门外,等着二老,先得在外面安抚好了才行,要是这猛地一进去,我怕把刘路炸得从床上蹦起来呀。
唉,看来女人,在什么时侯,都是忘不了那点意思了。这个时侯,还真的只能是让陈香一个人生会气了,妈地,刘路如果真的有什么大的问题的话,我从心里来说,实在不忍。各位还记得,我去演假男友时,开口叫叔叔阿姨时,心里就别扭,太老了,明显是叫爷爷奶奶合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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