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忙地找到陈香,陈香也说接到张路电话了,没想到王妙真的闹了这么一出。陈香担心工程有问题。我说怕啥呢,不是还有张路和赵劲吗,一直都是这两人个人负责的,怕什么事呀。
这样的变化,比之前次,我倒是不怎么紧张。前次,妈地,是我和陈香都在峰口浪尖,这次,把你也是扯进来了,最后,收不了官,还真的不仅是我们的问题。此时心里又觉得很感概,这世上的事,你在算计别人,却是别人也在算计你,而到最后,究竟是谁算计了谁,还真的很难说。而我看到了,却是算来算去,怕是真的到最后算了自己吧。
一天心神不宁的,到晚上,苏小禾给我打了电话,说出结果了。我问出什么结果了。苏小禾说关于王妙的结果呀。我问怎么啦,苏小禾笑着说:“哥,你猜,怎么啦?”
我说急死人了,说吧。苏小禾说:“还别说,哥你这人看着傻,但对些大事,判断还真的挺准的,大老总发了通火,却是难舍爱将,辞职不许,派海外分公司依然当一段时间的管业务的副总。”
我说这是怎么搞的,总公司的副总到海外分公司还当副总呀。
苏小禾说:“还背了个处分,内部的,警告处分,罪名是私自决定工程动向,有损公司名义。所以,到海外,只能当个副总了。不过,哥,这都不是重点,还是你说得对,我看这象是作秀呢,过段时间,风头过了,怕是要回来的。”
我说那我们这怎么搞?
苏小禾说:“真的是出闹剧呀哥,我真的都不相信我的眼睛了,业务部开了会整改,从来不来的大老总都来了,暂由另一个副总代管业务部,但实际上的操作还是张路,张路从协会那边又回公司了,我看是张路要上位哦。赵劲去了协会,掉了个个。还有,花江的工程,大老总说的话我学给你听听吧,大老总说什么花江花狗的,这点小事,还用公司的名义去接,由张总全权处理完,赚钱赔钱不管,以后杜绝再接这样的小工程,还有杜绝再私自决定搞这样的小工程。”
苏小禾一说,我更回明白。天,这就是王妙在空中搞的一摊事。确实,上市公司,从来不做这样的小工程,妈地,王妙玩来玩去,倒是把这个事当成了自个的游戏了。怪不得从工程一开始,就只见王妙跳来跳去的,还有所有的决策,都是王妙一个人说的,跟玩似的,这他妈地太儿戏了吧。唉,也只怪老子们摊子小呀,要不然,妈地,还真的能搭上这上市公司的顺风车呢。
苏小禾又说:“好呀,这下张路负责了,没事了,工程大老总不屑一顾,看来,没什么压力了哦。”
我挂上电话就找了陈香,陈香也是刚接了张路的电话。
陈香有点哭笑不得,说:“向前,人穷志短,马瘦毛长呀,我和你几乎快搭上命了,在人家那,屁都不是,不过也好,张路毕竟是熟悉,能结个漂亮账,也算是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我点点头说是呀,看来你还得拼了命的赚钱呀,先前视金钱如粪土,怎么着,现在知道人家那冷言冷语的心里不好受了吧。
陈香说我不管,反正能把公司运转开我就烧了高香了,人家发财人家得瑟去,我和你,还是得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折腾呢。说着陈香看了我一眼,脸上有微微的一红。上次在茶楼我吼了她,没想到倒是乖乖地听话了,我想的是,现在,倒真的和陈香捆在一起了。
我想了下对陈香说:“怎么着,人家要走了,毕竟还和人家一起住过一段时间呢,我们俩去送下呗。”
陈香一嘟嘴说:“要去你去,那女人,妖精似的,不知道又设什么局呢,我不去。”
我笑了下说:“你又忘记了吧,王妙人前人后地教育我们,要把工作和生活分开,你又搅到一起去了,我跟你说吧,你这个时侯和我去,你是以陈总的身份去的,不去,于理不通呀,毕竟,人家在最困难的时侯,救了咱,现在工程所有的运转资金,还是她出的,工程算下来,还是赚钱的,这次去,我们把五五的事说下,说不定,有通融的地方。”
陈香听我一说笑了说:“还说人家鬼,我看最大的鬼是你,好吧,我和你去吧,但说好了,我就一道具,一纸人,不说话的,你负责说话。”
我笑了说:“哪找这么漂亮的纸人去,赶明儿你多弄几个我放屋里。”
陈香嗔怪地推了我一把说:“还有心思开玩笑,如果真的一直这么闹的话,这日子,过得还真的没意思了。”
我笑笑说:“王妙喜欢什么呀,买点过去。”
陈香说:“真是的,心里确实不舒服,算了,看在你面上,我说吧,买束兰花就成,这女人,就喜欢兰花,她又不缺钱,又不缺男人的。”
陈香说着又嘟起了嘴。我笑着说瞧你这样,哪象个公司的老总,小孩子脾气呀,花我去买,车你来开,成吧。
和陈香赶到小城时,是晚上了。我打王妙的电话,居然通了,王妙那边的声音,竟然冷静得出奇,还嘻嘻哈哈地问:“向总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要看我笑话呀。”
我说王总,您着站着躺着都是总,我等小屁民,哪敢笑您呀,我和陈香来了,和您说见句话,祝您一路顺风呢。
王妙笑了说:“还难得有心了,好吧,到茶楼吧,我就来。”
天,没想到,妈地,这女人,居然性子变得这么快呀。昨儿个还拔云弄雾的,今天就变了个人似的满口答应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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