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一通话,让我对有些事情重新有了看法,也解开了心中的部分疑团。但却是疑团没有全解,而新的疑团却又添了起来。李承没有说,想说而没有机会说,这里面,可能还不全是我们所想的一个渣男和一个怨女的故事吧。
我所有的信息,都是指向李承是渣男,王梦是怨女,而李承那种哭天抹泪的架势,我能看出,有李承渣的一面,但里面,还有未被人知的一面呀。
而就在我还不得其解的时侯,晚上,苏小禾急急地打电话来,问:“哥,花江没出什么事吧?”我感到奇怪,能有什么事,正常着呢。不正常的,是王妙所引发的一些私人的恩怨情仇,那不算什么事的,不能归为工程出事的一个行列。
苏小禾说:“王总被大老总叫去问话了,回来就发烦,杯子都摔了,直喊着小人小人。”
我一惊,妈地,王妙匆匆地离去,原来是大老总要问她的话。
苏小禾又说:“王妙挨个地把我们叫去问了,同样的内容,都是问花江的工程,谁专门给大老总说过。我们当然没说了,也是怪了,怎么大老总突然单独问起花江的工程了,这在公司来说,不算什么,哥这么跟你说吧,就花江那点事,连王妙都没放在眼里,往常这样小规模的工程,王妙都懒得问的,但现在,大老总还专门找了王妙去问,我以为是花江出什么事了。”
我说:“没有,确实没有,一切正常,再说,王妙的投资,算起来,是稳赚不赔的,挺成功的,这有什么。”
苏小禾说反正哥你注意点,别让这事又把你给绕进去了,又是惹得一身的毛病,到时侯,钱没赚着,人赔进去了。
苏小禾的话,又在我心里引起不小的震动,看来,事情远没有我们所想的只是一个狗血剧那么简单。原先以为的狗血,纯粹的一种男女的争斗,而没有往常的一种利益的纠结在里面,而现在看来,事情慢慢地升级,我不知道,最后的结果会把事情拖到哪里,或者说拖到何种的程度。
我赶紧找到陈香,问她可听到什么事情没有。陈香说她也正准备找我呢,说是张路打了个莫明其妙的电话,说是如果有人问起花江的工程的事,就说所有的事情是集体商量的,而且,所有的情况,都是集体订的。
听陈香这么一说,我也是紧张了起来,妈地,这是搞的哪一出。我心里突地想到,从花江的工程合伙开始,我们一直就是按着王妙的指示做的,根本上没有其他的什么。也就是说,我们是按照心里所想的,当然是王妙所在的公司和我们在合作了,不然,这么大的工程,在花江来说,算不小了,不会轻易地就这么被拿下来的。
我突地对陈香说:“香儿,你想到没有,这个工程,或许,真的就只与王妙有关系。”
陈香一惊,一下睁大了眼睛。我知道她听懂了我的话。
这里面,其实有两层意思。一层意思是王妙以公司的名义,还有她自己分管业务的副总的身份,把工程拿下而且顺利地进行了运作,还投了资,一切正常。另一层意思是,其实这一切,都是王妙自己做主,根本上没有让公司的高层参与过。换言之,工程是公司的名头,却是变成了王妙的私人行为。
妈呀,这么一想,老子冷汗嗖地一冒呀。天,这他妈地搞什么呀,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王妙,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事情不大,但在程序上,那就私自作主,而且是不经过高层民主决策而私自作主。说小了,是自己的乱搞,说大了,那免不了中饱私馕的嫌疑呀。
而我能想到的是,王妙此举,还真的不是中饱什么私馕,妈地,这点钱,这点利润,王妙还真的看不上。倒是,用这个工程,牵制了一批人。换言之,因这个工程,把所有的人都是牵连进来了。我,陈香,张路,赵劲,甚至黑子,李承,铁子,所有的人,所有的她都看不顺眼的人,因这个工程的关系,全然聚在了一起,成了一个连着的整体。
而且我还想到,在这个工程的进行中,如果是王妙自己的主张,来自行地搞了这个工程,而想达到某种目的的话,那就真的坏事了。这放到制度的层面,王妙会受不了的。
听了苏小禾的话,我心里一刹时乱成一片。如果王妙突地再出什么事,我不知道,我们的这个工程,最终会走向何方。
陈香现在,也是想到了这一层,觉得事情真的不是想的那么简单了。
陈香说:“要不,我再问问张路?”
我说:“不如,我们赶到小城去。”
陈香一愣,突地眼圈一红说:“你究竟,还是放不下苏小禾。”
唉,我最怕的就是这。原先一直以为很单纯的陈香,现在已然不单纯了。我的心底里的一点私心,还真的确实如此。要是在以前,陈香看不透,既使是看透了,也是绝然地不会说破。而现在,却是快快地说破,我不知道,这样的一种转变,在陈香的内心里,会有着什么样的想法。
我顿了顿说:“是的,你说对了,我是真的放不下心,你跟我去吧,不管怎样,没有你在旁边,我心里真的不踏实。”
陈香红着眼笑了一下说:“向前,你觉得滑稽吗,没有我在你旁边,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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