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五个人,四个姑娘,就我一个男的。王妙刚才那话说得很明白,我也知道,这是把所有的话拦下,免得再为工作上的事绞个不清。但我心里其实想,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因我我知道,王妙这个人精,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做一件事,我印象中吃饭这种事,她从来就没有单纯地为了吃饱而吃过饭。
我一直再想,所谓的优秀和平庸究竟差别在哪里?这也是我接连碰到王妙手下的赵劲,还有张路后,一起工作深入接触过后,我真的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能在王妙手下,确实就不简单了。从这一点上,我倒还是挺佩服苏小禾的,要是我,恐怕干不到一个月,就给开了,不是不会迎合,实话实话,还真的就是能力不够。赵劲张路个个妖精一样,王妙更不用说。
所以,我得出的结论就是,优秀和平庸的区别,就是王妙于我和陈香这样吧。比如此时,王妙又是满面笑容,满室生辉,香气弥起,秋水伊人呀。刚才那一路的*装的,形神兼备,而此时的亲和感,亲切感,妈地爆棚呀。
这么说吧,实话来讲,陈香和我,真的对王妙一点的好感都没有,老子要说有,就是男人的那点原始的冲动,一种推倒的*,还有和她私下在一起时那种暧昧的逼格。但我和陈香此时,真的一点都恨不起她,而且在心底里,还真的有点服她,面对面坐着,还真的挺喜欢她营造的这个氛围的。
草,这就是他妈地奇妙的世界奇怪的人!
苏小禾在一边给王妙细心地用餐巾纸擦着碗碟,草,这要是在家里,我妈不把我打得头开花才怪呢。
王妙很自然,笑呵呵地说:“刚才说了,我们姐妹们一起聚聚呀,叙下友情的,哦,对了,还有个兄弟呢,不过好象不怎么男人呀,答应的事一直没回音呢。”
草你妈地,上来就将老子,妈地,不就是那陈谷子烂芝麻的所谓的借种的荒唐事吗,现在我明白,这女人时不时地提起来,并不是要我立马真的兑现什么。老子在花江这一段,也算是长了些见识了。说白了吧,这就如同一个人的伤疤一样,快好了,再来揭起一只角,看到又快好了,妈地上来狠着点再揭起一点,这就是说,时不时地点醒你一下,你别忘记了,这就是俗话说的,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痛”呀。老子现在能想明白,实话实说,还是真的跟着赵劲和张路学了不少,凡事看问题,还真的不能就事论事的,要看到问题的本质里去。为什么聪明人总是能做到一箭双雕的,妈地,就是这个道理。
这也应该算是优秀的人和平庸的人的一个区别吧。
我紧跟着笑着说:“现在,王总一手掌控着,我们哪敢动呢。”
王妙脸上一跳说:“你犯规了,说好了不谈工作的,你得接受惩罚,把你赶走吧,怕你妹妹不愿意,所以,罚你回答一个问题吧,得说实话。”
这会儿,老子哪有还嘴的份呀。草,王妙就是吃准了这点。我知道,这满桌上,王妙就是看准了要玩我,而且还只能是玩我,至于是什么目的,老子真的搞不清楚。
王妙笑着说:“我问你,你爱你妹妹吗?”
草呀!老子脑子一轰,你王妙太毒了吧,这桌上,当着苏小禾的面,问这么直来直去的问题。我看到,苏小禾的脸唰地红了,这是一种当下的自然反应,但苏小禾也不是吃素的,能跟着王妙还能把总监的位置许给她的,那她的能力至少在张路和赵劲之上,只是我没有发现或者说跟我在一起用不着发现什么罢了。苏小禾马上又是复了原,很快,而且状态极是优雅,还用公筷给王妙夹了一筷菜。哦,对了,老子此时才发现,妈地,王妙就没到桌上夹过菜,都是苏小禾夹给她的。草,那次来花江,是赵劲跟着的,也是这作派,看来,跟王妙,还他妈地首先得练习好怎么夹菜并牢记这女魔头喜欢吃什么忌讳什么的。
而王妙这句话问出,旁边的陈香,还有张路,也是一起望向了我。陈香的眼神我能读懂,满是担心。是的,这个关键时刻,或许只有陈香才能把我真正地放在心上吧。
我笑笑说:“爱呀,太爱了!”
我看到苏小禾夹菜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但很快地又是复了原。
王妙看着我,呵呵地笑了说:“那你娶了苏小禾呗。”
我的妈呀,这是演哪出呀,步步惊心呀。
我快快地说:“不敢*呢。”
苏小禾的手又是一抖。
王妙一撇嘴接着说:“罚你说实话,还不老实,谁不知道你和苏小禾的关系,这有什么的,娶她,不正好吗,还省好多事呢,婆婆直接就是妈,你老丈人你直接叫爸爸,哈哈哈哈,快活逍遥的,一家子幸福呢。”
妈地,话不错,是这个理。可味不对,这他妈地是明着调侃呀。
我突地冷笑一下,呼地站起,旁的陈香脸色一变,想拉我。但我起身快快地离开,离开时手里就拿了把汤勺,王妙呀王妙,你这是在老子家门口又是屎又是尿地,撒着欢地期负人呀。
我突地走到王妙旁边,轻轻地滔起一勺汤,对苏小禾说:“妹妹,人家王总话说得对呀,看来,我们得感谢下王总呀,不能你一个人劳累,哥也来帮下忙。”
我直直的将汤送到王妙嘴边,眼睛动也不动地盯着她说:“王总,我来喂您勺汤吧。”
汤勺已然触到王妙的嘴唇,妈地,老子就是要逼你一逼。王妙当然想让了,这他妈地一个男的搞勺汤来喂还真的不是什么好看相。我呵呵一笑说:“王总,张嘴呀,哦,对了,张开您洁白的牙呀,再不张开,我只能用嘴来喂了。要不我先试试,再用嘴喂您。”
我作势收回汤勺,王妙这下急了,竟是捉住我的手腕,将汤勺送到嘴边,轻轻地触了触,推开说:“我喝还不成吗,谢谢。”
老子黑着脸将汤勺一下收回,在满桌人的惊讶的眼光中,将汤勺送到自己嘴边,滋地一声,吸个干净,然后故意地很响地咂着嘴说:“香,香,只要沾上点王总的气息,汤都成神了。”
王妙的脸红了,真的红了,毕竟,明面上,她还是个大姑娘。
老子才不会就此罢休了。我回到座位上,突地一把将汤勺扔到我碗里,当地一声,大家一起又惊成一片地看着我。我怪叫着说:“天啦,我糊涂了,又犯错了,人家说一起喝汤等于间接接吻呀,天,这咋办呀,王总,刚才我是不是吻过你啦,原谅呀,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过来,您在吻回去?”
陈香压着身子拼命地忍住笑,张路的脸上说不清表情,一把将我拉坐下,压着声音吼着说:“向前,够了,不想活了。”
我故意把椅了搞得山响,低下头不再说话。心里却是爽成一片,草,你妈地不是要搞老子吗,故意搞,老子整不死你。
而就在我低着头正暗爽的时侯,突地也是听到椅子一响。抬起头,妈呀,正看到王妙起身,那个表情,老子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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