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过头一看,我的妈呀,是刘路用手狠狠地掐了我手背一下。可这妞,却还是那幅微闭着眼的表情,呼吸声清吸可闻。
我倒是被一掐叫了一声哎呀,刘路睁开眼,脸红得透红,一下朝旁边挪了几下。
我抹着手背说:“你掐我做啥。”
刘路红着脸说:“不掐不行了,我控制不住了。”
我他妈地第一次听到这种逻辑呀,我说:“你控制不住掐自己呀,干嘛掐我。”
刘路笑着说:“我相信你会控制得住,但我真的不相信我自己能控制得住,所以,掐你是最保险的。”
我的妈呀,神逻辑呀。
我说我得走了。说完站了起来。
刘路说:“哦,那谢谢呀。”
我说就这么干谢呀。刘路又是红了脸说:“怎么啦,别想多了,我可不干。”
我说我又没说要你干什么,你想多了吧,我只不过是想要你送我回去,这总可以吧。
刘路唰地一下,脸红透了,似无意被人窥破秘密的小姑娘一样,娇羞可人。
和刘路坐在车上,我问你真的不记得你有姐姐或妹妹呀。
刘路说上次都跟你说了,真的没有。
我说那我给你看一个人。我拿出手机,翻到上次王妙和张路到我们公司时我拍的资料照片,指着张路说:“你瞧瞧,这个人。”
刘路只瞟了一眼,马上将车弯到了路边,打开双闪,拿过的手机,细细地看了起来。
越看,嘴张得越大。
过一会问我:“向前,这个人太象我了,天,真的一模一样吧,这是个当官的吧,你上次要我演戏,该不会是以权谋私谋财害命吧。”
我的天,这女人,竟然第一思维是她扮的这个女子,会不会干了什么坏事,而不是想怎么会有这样一个象自己的女人。妈地,单纯,看来有时侯真的能让人心安呀,少了许多的胡思乱想,人活得确实简单得多。
我说:“上次不是说好了吧,违法违规的事咱不会干的。我明着告诉你吧,这个和你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我也认识,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照片,这个女人也看过,我还告诉你,这个女人叫张路,只是和你姓不同。”
刘路真的没有我期待中的那种惊成一片的反应,竟然将手机递给了我,重新启动了车,对我说:“扯吧,不过,倒是挺象的,我不管她是谁,反正和我没关系,哦,对了,你还说有照片,我可没和她照过什么照片的。”
妈地,这下我又是糊涂了。上次苏小禾说在张路办公室里发现有张照片,照片上就是张路和刘路,那两发现的小女生还以为是两张照片叠放在一起的呢。看刘路的反应,还有她说话的口气,确实是不认识张路,当然就更别提和张路一起拍什么照片了。
妈地,老子想不清楚了。刘路不知道,也不在乎。那张路却是一幅知道的表情,却是神神秘秘地不让说。草,她那照片哪来的呀,莫非真的大白天日了鬼了。
想想张路对我们,还真的不错,所有的信息,都是她提供的,不管她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至少到目前,我们还看不出她做过什么对我们有害的事情。
我翻出张路的电话号码对刘路说:“张路我真的很熟悉,说起来还是朋友,而且我们隔段时间就会联系一下,我把她的号码给你吧,如果哪天好奇,你们联系一下。”
我将号码发给了刘路,刘路的手机响起了提示音。刘路说谢谢,我说谢什么呀,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呢,如果到时侯真的有什么不利的事情发生,你不要打我就好。刘路笑着说怎么可能呢,世上相象的人那么多,我又不认识她,有什么仇什么怨的,如果哪天有空,我还真的去认下这个一模一样的自己,好玩。
刘路嘻嘻哈哈地和我告别。
我到办公室时,陈香正在等我。
都这时侯了,我没有隐瞒什么,我直接告诉了陈香,说我刚才去见了刘路,当然我没说吃饭还有那床上发生的事了,我只说,我有意把张路的电话告诉了刘路,不管怎样,我们不能把这事情一直瞒着,不然,张路知道后会说我们不地道的。
陈香点点头,好象是根本无心听我这段故事。忧心忡忡地对我说:“公司上层还好,下面的有些工人,不知是谁在里面造了谣,说是公司马上要垮掉了,大家还在这等死呀。好在所有的人员都下去安抚去了,还没出什么事。但这不是个办法呀,这样下去,公司有问题的。”
我知道,妈地,这样下去,没问题都会拖出问题来的。
我想了想,假装上洗手间,给李艳打了个电话,我说:“艳儿,如果你那钱不能按时到账的话,对你多大的影响呀。”
李艳电话中一惊问:“怎么啦,你那里出事啦。”
我说:“没有,小事,我问问你的。”
李艳说:“这次如果不能按时到账的话,还真的是有些影响的,因为合同都签了,发货时间都订好了,我是把你这边看得很实在,因为你从来不会骗我的,你说一周,肯定一周就能到,所以,我所有的事情,都是按一周来规划的。”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说:“没问题,其实是怕你太累,打个电话问下你,不知道说什么好,所以说了这些,注意休息吧。”
李艳在电话中竟然似乎有点抽泣,说:“向前,我第一次听到你跟我说这些话,放心,公司我会越做越大的,到时侯,我给你二万万花花,当玩一样。”
我笑着说好呀好呀,挂上电话。
我真的心里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李艳无条件地相信我,陈香无条件地相信我,可我他妈地最后干了什么事呀。因为我的一个建议,一个举动,现在公司陷入了危机,当然,所有的人都没有说什么,所有的人都没有责怪什么,陈香还刻意地回避着这方面的话题,怕引起我的不快。可究其实,老子就一混蛋呀,这个局面,不说都是我搞成这样的,至少老子负有主要的不可推卸的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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