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连盆都不要的架势,知道再说什么都是多余了,只是静静地看着。
“我说好了”,刘路转着杯子接着说,“花江我混透了,道上的规矩我懂,我也不问什么事,也不问什么理由,事情简单,你这个着急哥也是个爽快人,我不绕圈子,但听我把话说完,我有我的原则,那就是杀人放火不干,吸贩毒品不粘,小混混打群架更是不上台面,总之吧,犯法的事一概免谈,犯规的事可以商量。”
我地个妈额,老子只听说过女汉子,没想到,今儿个算是见识了。妈地,这嘎啦脆的爽快,还真他妈地不是装的,是这么多年花江泥里水里道上混出来的。
陈香这时急急地说:“当然,犯法的事我们也不干呢,犯规都谈不上,只是一桩小事。”
这时刘路抬起眼瞟了一眼陈香,又低下头看着杯子说:“你懂什么,我听这爷们的。”
陈香闹了个大红脸,我赶忙说:“这可是我老板呀。”妈个逼地,各位别笑,吃着人家的饭,都是这德性,睁眼就想着今儿可别得罪人,是不是呀,我这是大实话。
刘路又是一扫陈香说:“老板呀,出钱的主吧,是你爸的还是你前夫的,这么漂亮就当老板了?”
我草,这女人,嘴上也如张路一样的不饶人呀,妈地,象呀。
但此时不行,得阻了,不然,事情还没开始正式谈呢,两女人倒是掐上了。我一碰陈香,因为此时陈香脸上一变,有发作的前奏。刘路讲的,全是道上的话,这么年轻,不是从爸手里接的,就是从情夫手里夺的。妈地,电视里年轻漂亮的女老板的事业,全是这个套路。
我急着说:“就事论事吧,这事就是要你跟着我们出个面,然后说三个字,然后走人,对了,你装得越高冷越好,越不近人情越对,就这么简单,多一个字也不用说,多一个表情也不要,然后散场走人拿钱你快活我们善后,过后你不认识我们,我们不认识你,成不成?”
刘路一抬眼,双手一捻,然后伸出一个指头说:“我要这个数,车我停外面,帮你们装完逼我就走,成就干,不成拉倒,我还得拉活呢。”
陈香又是脸一红,听到刘路直爽着说出那个字,真是的,可能陈香的世界里还真没见过这道上的姐们。
我说成呀。陈香忙着补了一句说:“多少?一万?”
我急得把这妞扔下楼的心都有,妈地,一点道上的规矩都不懂呀。
我刚想说什么,刘路已然起身,俯身竟是细细地看了遍陈香对我说:“爷们,抓紧了,这可是个多金的傻妞呀,对了,我是开出租的,姐不抢银行。”
说完刘路下楼。我跟着追出去,陈香还傻呼呼地跟着我悄声问:“向前,到底是多少呀,难不成十万,算了吧,这事悬。”
我压低声音吼着陈香说:“你真是个开银行的,哪天人家真把你抢了,真是的,带钱没,去买衣服。”
陈香说:“带了,那她到底要多少呀?”
妈个逼地,我此时心里真有点悲哀,打小,各位一路看书过来的朋友都知道,我和苏小禾都不富裕,但陈香虽是感情世界一片荒芜,可人家却是打小就在钱里滚大的,在她的印象里,赵江伸一个指头,那至少,都是一万起注的。
我说:“一千,别问了。”
前面的刘路又是快快地回过脸剜了陈香一眼,一撇嘴笑了。
陈香吐了吐舌头住了嘴,手却还是拉着我的胳膊不放,微微的颤抖传过来,我知道这女人,是真的紧张了。
带着刘路去买了职业套装。刘路真是道上混的呀,妈地,一点都没问理由,她知道,演戏,行头得备足的。
妈地,刘路穿上职业套装从换衣间出来的时侯,天啦,我和陈香真的吓得差点坐到地上。草,不是王妙电话里说张路和她出国了,老子真的以为张路原地复活了呀。
刘路精呀,精得老子害怕。竟然穿着衣服在我和陈香面前转了一圈说:“还成不,象不?”
妈地,你这么精,开出租真是屈才了呀。
我说:“象,太象了,就是一点,您这眼神,能正常点不,要杀人的架势,这不象。”
刘路突地哈哈笑了说:“也是呀,我们成天街上扒活的,眼神不灵,汤都没得喝的。”
“演完衣服给我不?”刘路又问。
我说当然。
“那行”,刘路接口说:“道上的,讲个爽快,车钱和这时耽误的时间就衣服抵了,什才能时开演?”
草,真直接。
我说就下午三点,还是刚才那街角见。
刘路说成呀,还有点时间,我再去拉一把。说着,就要脱下衣服。陈香却是一把拦了说:“别呀,反正快中午了,一块吃个饭,然后直接去。”
刘路一笑,看着我说:“爷们,你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呀,你这可是夜夜搂着个银行打呼噜呀,这日子,我下辈子不知过不过得上哦。”
天,不能再让这女人胡扯。我也笑着说:“你仗义,不收车钱,我们也爽快,管一顿饭那是起码的。”
我特意让刘路将车开得远了些,找了家僻静的餐馆,三个人一起进了包房。
陈香马上要点菜,我一拦,递了菜单给刘路。刘路去是接也不接,只说:“来两个下饭的菜就成。”
我说这哪能呢。陈香支阳啪啪啪点了好几个,把个刘路看得一愣一愣的,对着陈香说:“美女,你那还缺打所卫生的不?你看我成吗?”
陈香老老实实地说:“这委曲你了,哪好意思。”
我把陈香的手一把按住,笑着说:“刘路,你别逗我们陈总开心了好不好,对了,别吃得太饱呀,到时真的脸红耳赤的,不象了。”
刘路哈哈一笑说:“美女姓陈呀,开玩笑的陈总,别往心里去呀。”
转而又对我说:“我是职业的,你不是见识过吗?”
陈香又不对劲了,拉了我的衣袖沉着脸问我:“什么是职业的,你在哪见识过?”
我地个天王老子呀,都他妈地火烧眉毛了,您这还有闲心吃这干醋呀。
我说:“没事,晚上告诉你。”
刘路眼珠一转呵呵乐着说:“陈总,这爷们晚上再告诉你吧,是真的,这爷们见识过,我活挺好,是真的不错,职业的。”
妈呀,这是要翻船呀。
陈香真的不对劲了,嘟起了嘴。我说:“陈总,大事当前,别想别的好不好。”
人前,我都叫陈总,这是基本规矩。
刘路瞧着陈香的样子,乐得不行。这江湖上的女人,搞乐子,是她们天生的本事吧。
而我,此时倒是心里揪成一团,大戏上演,但愿一切圆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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