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王妙突地捶着大床哭了起来,声音惨然而伤心。
“怎么每次都是你,怎么你就不能放过我一次,我受不了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王妙嚎啕着哭叫着。
倒是把个正准备转身而走的陈香惊得差点跌到地上,她怪异地看着王妙,实在不清楚这发生了什么。她快快地走上前,却是被王妙轻轻一拉,一个不稳,竟然整个人直扑向坐在床上的王妙,而王妙就势一滚,一下将陈香也是带得翻到了床上。
“你还要打我?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实在是背负不了了。”王妙依然哭闹着。
陈香哗地挣扎起来,天啦,她似乎有点明白,妈地,此时陡然的逆转,搞不清楚到底什么意思,但绝然不是在演戏,因为戏刚才已然演完了。
“香香,你在做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
突地,一个男人的声音,准确地说,一个男人,从洗手间里边惊讶地问着,边走了出来,而此时看向陈香的眼,已然双目冒火。
李健!
居然是李健,他一直躲在洗手间里,也就是说,他感知这整个过程,而刚才王妙这么一闹,妈呀,这演戏,倒成了真的了。
“健子,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陈香彻底慌了神,她突然有一些明白,似乎从一开始,她就象是踏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而这个精心的套子里,依了此时的情况,她成了一个双性恋者,这理世俗怎么也不容的人,而且,还一边骗着李健的真感情,而另一边,还狠狠地霸占着这个此时哭得肠断心伤的女人王妙。
我的天啦!这特么太诡异了!
李健冷冷地推开陈香,上前扶起王妙,而此时,王妙就势倒在了李健的怀里,李健轻轻地拍着,安慰着:“别怕,别怕,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轰地一下,陈香几乎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呼地一声,惨叫着冲出了门,她真的怕呆下去,会做出什么举动,比如杀了这个狐狸精,还有那个正在充当白马王了的家伙。
一切似乎结束了,除了陈香满腹的疑团,还有伤得一进无法补救的心。
过后的情况,当然我们都知道了。李健真的升格成了白马王子,王妙将其牢牢地抓在了手心,至于这家得到什么实惠没有,依我看来,精明诡异的王妙,绝然没有让这家伙占到便宜。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至少从我那天看的那场恋爱秀来看,这完全,就是冲了陈香而去的,而且,不知什么原因,一定是要抢了陈香的男朋友,让陈香在这种痛苦中不能自拔。
还有就是,陈香搬离,现在,求着铁子出头,反倒成了一个受奚落的主,事情,完全没有依照规定的情节发展,用我们的土话来说陈香的状态: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草她姥姥,这还是人吗,香你别哭了,工作我和前儿来给你调整,你说吧,怎么削那条阴鬼!”四儿暴跳起来,这时侯组长的威严出来了,妈地,当个头,这个时侯,当然下属被一个精心的局骗成这样,不能不发威了。
陈香抽泣着没有答话。而旁边的铁子却是对我一眨眼,这个一向粗心的家伙,这个时侯倒搞成神神道道了。而四儿走上前,忙忙地安慰哭成一片的陈香。
我挨近铁子,铁子小声地在我耳边说:“前儿,别瞎动,有情况!”
妈个逼地,整件事此时越发地诡异了,搞不清楚,倒是铁子说的话还真的有理,真的就这么简单?妈地,这个局,不是一般人能设的。
老子脑子快速地一捊,妈呀,冷气突地上蹿,我地个佬佬呀,这哪是个什么随便设的局呀,看时段,这都多长时间了,看情况,步步精心,环环相扣呀。从王妙倒在陈香楼下的那一刻起,这个局就开始了,而此之前,王妙是用了多少的心思,才找上陈香,找陈香做什么?为什么一定是陈香?
还有,这么长的时间,不是一个怀着刻骨的仇恨的人,能这么沉得住气,把我们所有的人都拉了进去,精心地运作,为的就是这最后轰然的一幕,难道就只是这样?
而且,这事情中,还夹着诡异的生死会漏气,还有王妙卖人情的刻意隐瞒生死会漏气的事,再有,我和四儿,无端地被打了两次。王妙在我的面前,刻意地上演了一场活春宫,为的是让我传话刺激陈香不假,但就为了抢他妈地一个李健,用得着这么精准和周密吗?这他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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