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残自个,我活怕了这个小祖宗了。
还好有顺路的班车,和苏小禾拦了,回家,无语。
坐在自己的房间,我脑子一刻也安静不下来。从前些时日铁子陡然逆转成了英雄开始,苏小禾似乎就在刻意地瞒着一种心思,究竟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这四个家伙刚才的话,中心意思,却是既不让我成为苏小禾的男女朋友,也不能让苏小禾对我有着男女朋友的任何幻想,妈地,这话虽是绕成一片,但我不是*,男女那点事,老子还真的一打眼门儿清。
但古怪的是,为什么一定要阻止我和苏小禾成为什么男女朋友?说实在的,苏小禾是我的心尖肉,但要是真的论起来,我心里,还是有点坎过不去的,毕竟这么多年,我们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兄妹,至少到目前为止,我的感情里,那种兄妹之情,占了主头。这或许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苏小禾明里暗里,让这些家伙觉得,她视我为另一半。
一念及此,突地一身冷汗。
那我不在身边的四年里,苏小禾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想不出所以然,当然,我更不敢将这样的一份疑问去到处求证,包括铁子,我都不能说,因为如果我将今天的事说出来,苏小禾真的会疯的。
而就在我脑子乱成一团麻的时侯,四儿来电话了,说是晚上有生死局,小老总召集的,组里就我和陈香参加,我忙忙地答应,一下子紧张起来。顺道说一句,我们这屁在点的公司,一般称项目经理也就是直接管我们的,叫小老总,那高高在上掌控全公司的,叫大老总,当然我们打交道最多的,是小老总了。
所谓生死局,其实就是秘密会议,说白了,就是透底的会。这样的会,一般是在项目进行中召开的,说起来还真的重要,因为在这个会上,就直接参与项目的几个人,得订下我们的底价,订下我们可以从哪方面用替用品或者是节省开支,对方有哪些漏洞可以利用等,订个盘子,以后按这操作。其实说到底,就是一个搞鬼的会,当然,符合商业操作原则。这种会的密级,那可是真的事关生死级。所以,逢到这样的会,我是百倍紧张的,不仅关系这单工程,更关系我们自个的饭碗。
苏小禾房里一直没有动静,从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手在她房门上伸了几次,又放下。突地传来一声:“哥,你出去呀,注意安全。”
一瞬间,我竟是湿了眼圈,只有苏小禾,能精准地感知我的脚步。
快快地赶到公司,陈香和四儿早到了,会得七点半开始,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陈香看着我,笑嘻嘻的。
四儿一忽儿望望我,一忽儿望望陈香,突地感叹说:“唉,杨柳月,晓月风,佳人侧,盼郎归呀!”
“草你妈地装*呀,你他妈地挺到马路芽子上去吹杨柳风去,草,得了便宜卖大乖,你真当我和陈香傻呀!”我大叫着,咣一下扣了四儿一脑瓜子,嘴里差点真的把傻带成了傻逼。
陈香咯咯地娇笑着,这女人,人来疯,只要有男人的地方,那浪笑,绝对能把你心尖尖儿给揪得痒成一条线。
“我见天儿盼着,妾有意郎不归呀!”陈香的声音能拧出蜜来。
“唉,说真的前儿,你他妈地不会还是处男吧?”四儿推了推眼镜突地暴出一句。
而我明明地看到,陈香突地眉头一闪。老子注意了,是真的只闪了眉头,却是脸上红都没红一下,草,这陈香,莫非也是过了水的老手了吗?那她怎地偏和王妙租住到了一起?
我正想蹦了起来踹四儿一脚,小老总来了。
会议确实绝密,结合我们这一段来的工作情况,小老总确定了将文本重做,报价提高两个点,而成本再降两上点,一来一去,妈地四个点呀。至于具体的,我在这也不多说了,免得漏了气。总之,这个鬼搞得大,弄好了这单,小老总说了,年终我们兴许都有四位数的奖金。
妈地,这世道,男人冲着女人去,女人冲着人民币去。男人把女人搂在怀里拼命地塞钱,女人把男人抱紧了拼命地搂钱。这他妈说到底,都是抱着钱呀。就比如现在,在小老总兴奋的眼光中,我们三个的脸上都是油光贼亮,似乎那红艳艳的票子,正当空飘了下来。
绝密!小老总离去时说了句:“都知道规矩吧,我不多说了。”
四儿讨好地说:“放心,烂肚里了,没谁和伟人过不去。”说的还是钱的那点事。
走出办公楼,却是外面不知什么时侯下起了雨。四儿急着去投胎似的说是要去接个朋友,挤着眼猴急地打车走了。
陈香端着白领的架子走得慢些,落在最后,我再急,也不能甩了这搭档不是。
“哎哟!”
一声惊叫,从我身后传来,唬了我一跳。书友群号:468402177等着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