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没有说什么关于我们米行的事情?我跟你说,要是我听到一点点风声,随时都可以要了你的小命!”钱一斗说这话的时候超级恶狠狠。
“小的怎么敢说呢,小的一句也没有说。您就是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多说一一个字啊!”胖李抖抖缩缩的说着。接下来他又神秘兮兮地对着钱一斗道:“据说那个陈掌柜的被当成了重要的人犯看起来了,现在关在太子那边的大营里,不准任何人接近。”
钱一斗听了松了一口气。拍拍胸脯道:“这回你小子干的不错,我要给你记个头功!最好姓陈的被磨死在里面,省得我再费手脚!”
胖李看钱一斗神色松动。也有些志得意满了起来。“不瞒您说,太子那个大营里面可是很可怕的。据说只有进去的没有出来的。陈翰生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了!”
钱一斗脸上的神色变得很狠厉起来。“他就是有手有脚的出来了,我也要让他交代了。这件事情总归要有个替罪的,除了他我还真想不到谁比他更合适!”
胖李在一旁点头哈腰。把陈掌柜的除掉他当然是求之不得。一来陈掌柜的除掉了,那个米行的位置就可以空出来了。二来陈掌柜的在里面是知道他到底交代了多少的。若是他的底细被钱一斗知道了,那他这条小命也就交代了。所以他现在最希望的事情就是陈掌柜的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大掌柜的,那咱们弄的那些霉米还要不要再继续卖了?”一个一直跟着钱一斗的米铺老板问道。
钱一斗沉吟了片刻,一挥手道:“卖是肯定要卖的,不过现在风声紧,暂时都先等一等。咱们要坐实了那霉米就是姓陈的一个人在卖。”
那人点点头。道:“掌柜的就是高明!小的这就安排下去!”
钱一斗想了想,又道:“这样吧,为了安抚民心,你们都稍微降低一些价钱,卖掉一批米。收回一些民心。记得,卖的那些米都要是成色最好的。别忘了宣传,这是韦大老爷交代的。”
“是。小的一定尽快去做!”那人点头哈腰的去了。
钱一斗又对着胖李道:“你也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最近是吃了不少苦头了。这里有五十两银子,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他说着拿出一张银票递到胖李面前。
胖李眉开眼笑地接过银票,对着钱一斗感恩戴德:“小的这么做还不是应该的。多谢掌柜的体恤!”
听见钱一斗安排人低价出卖大米,韦相爷笑的眉头都舒展了开来:“一斗,你实在是让我刮目相看。看来这个米行交给你,我是做对了。就是这么做没错。最好还要放风姓陈的是太子那边的人。就说他那个米是从外地进来的。不是咱们这里出的货。”
钱一斗点点头道:“您老说的没错,属下正是这么准备的。也是这么安排的。您就看好吧,不出三天,姓陈的,就要被整个京城的人骂死。”他不敢说太子。其实等到姓陈的被整个京城的人唾骂,也包括,太子要被诟病。
想到三天后京城里会出现的盛况和乱象。韦相爷就开心的有点找不到北。他立马吩咐幕僚,把他朝中几个得力的助手都找过来。他要第一时间安排在朝堂上攻击太子的行动。
“怎么样?事情都安排好了吗?”天色已晚。太子还没有休息。
“太子殿下放心,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回答太子问题的人是谨敏。他和严达两人一明一暗,都是太子身边得力的干将。
“想不到那个钱一斗如此狡诈,你们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太子在听到钱一斗准备低价售卖大米之后,还是嘱咐谨敏他们万分小心。
“殿下您就放心吧!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们是绝对不会让他的阴谋得逞的!”谨敏回答地斩钉截铁。
他还不相信了,自己好歹也算跟着世外高人学过几招的,难道竟然还斗不过区区一个米行老板?
谨玉最近有点忙。自从她到了京城以后,那个经常不着家的二哥,居然常常以各种理由到她家来串门。
也不知道二哥到底在忙些什么,每回一来,就把张子赞拉到一旁,两个人嘀嘀咕咕。
这一回,又把张子赞拉在书房里,几乎待到大半夜才放人。张子赞回到屋子里,见瑾玉正在帮小孩子缝一件衣裳。知道她是在等自己回来。不由柔声道:“时候不早了,灯下也暗,你就别缝了,仔细伤了眼睛。”
瑾玉看他的神色似乎有些抑郁,不由关心的问道:“相公最近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吗?怎么好像有点不开心!”
张子赞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最近朝中形势复杂,韦相爷为了扳倒太子,居然不顾民生,弄得京城物价飞涨,民不聊生。我现在位卑言轻,只恨不能为民请命。二舅兄最近倒是遇见了一件烦难事。所以每日过来找我商议,要及时应对韦相给他出的难题,帮助太子渡过难关。”
听他提起京城物价飞涨,瑾玉也是颇有同感。“最近京城里的东西确实都,贵的离谱。别的不说,单说那米粮的价格,就足足比我们盘龙郡就贵了简直三倍有余。这样的价格在荒年也是少见的。幸好我之前让人积了一点。才不至于临时乱了阵脚。”
张子赞听她这样说,一边摇头叹气,一边将最近谨敏遇见的难题讲了出来。“那个天字第一号米行的钱掌柜最是可恶,他分明就是韦相的人。据说韦相家族的另一支那边好像就是专卖米粮的皇商。所以韦相现在是有恃无恐。”
瑾玉认认真真地听张子赞把前后经过讲了一遍,不由叹气道:“唉,原来朝中的事情也这样复杂。妾身有一点小小的看法,不知道于夫君有没有裨益?”
张子赞眼前一亮,他知道妻子素日是个有主意的。说不定从她的角度想到的办法跟他们不一样呢!他从来就没有小看过自己的妻子。认为她不过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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