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几年的枕边人,可笑,心中竟没有一丝感觉。纵然他对她万般宠爱,可她心中却只有那个人。
“听说水柔姐姐受伤了,臣妾去看看她。”她随口道。
萧无上将她放在锦榻上,随口道:“不就是被猫抓了吗?大惊小怪的。”
雪芙轻轻一笑,柔声道:“看样子有些严重,怕是要留疤痕。”
“一把年纪了,有点疤痕也没什么。”他说的漫不经心。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深情,就是对另一个女人绝情。比如现在,雪芙从未想过水柔的处境,但现在她倒是觉得她有点可怜了。
“朕前些日子得了一只白猿,没想拿来给你取乐,又怕你睹物生情。不想最后却被阿凛那小子得了,他没拿来孝敬你?”萧无上笑问。
雪芙心中又是一惊,假若那只白猿真的在长春宫,又是谁能驱使它去抓水柔,万一被查出来怎么办?
“臣妾刚从长春宫回来,并未听阿凛说起。”雪芙心中忐忑。
萧无上抚摸她的长发,叹了口气,低声说:“雪儿,都二十年了,你对朕还是这般。”
雪芙一听,反身拦住萧无上的腰,柔声说:“皇上的话臣妾怎么不明白。”
萧无上又是一声长叹,低喃道:“也罢。朕答应过你,只要在萧凉一天,朕就不会侵犯东羌。只是你可知,东羌大王子拓跋宏已长大成人,狠辣无比,半月前竟趁着水远班师回朝,一个人只带着一千人马侵入琉璃城,屠杀无辜百姓。”
这是暗示,也是提醒。暗示她作为和亲棋子,已经即将失去作用。东羌王的孩子已经长大,这对萧凉来说绝对是威胁。而东羌竟然主动侵入琉璃城,这是多年来都不曾发生的事。难道,这天下真的要大乱了吗?雪芙听到东羌的消息,就像是陈旧的伤疤被活生生撕开,痛得她锥心刺骨。
“皇上哪里话,臣妾既嫁入萧凉就是您的人,怎么会在意其他人?”她忍着泪,定定地说。
萧无上笑了笑,低声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朕决定,待阿凛完婚后,让他跟水远一起镇守琉璃城。”
“全凭皇上定夺。”
青华殿
水柔将雪芙赠她的药膏狠狠摔在地上,“贱人送的东西,本宫不敢用。”
水玲珑不满地看了姑姑一眼,也不敢说话。倒是水远道:“雪芙倒不像是心机很重的人。但我到是有一事不明,凭她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若她极力举荐阿凛为太子,岂不是轻而易举?为何从未见她为萧凛争过什么?”
水柔冷笑:“哥哥难道没听她说,阿凛并非她亲生子?这种自私的女人,能指望她做什么?再说,你也不了解皇上。当年骆家蓄意谋反,被灭族之后,他一直都很忌惮阿凛。怎么会凭雪芙几句话就让阿凛成为储君?”
说到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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