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进了嘴里。
“好吃么,够咸么?”紫若兮笑了笑,宫寒月每次冲她这样她都没脾气。
“嗯差不多,”宫寒月笑着在她脸上很快地笑了一下,“调料包泡大的人就是够味儿。”
“滚。”紫若兮擦了擦脸,靠在沙发里看着宫寒月脸上变幻着的光芒。
每种颜色都很漂亮,眩目。
可哪一种才是宫寒月本来的颜色?
从沸点出来之后,一帮人都分头打车散了。时间不算太晚,没到一点,这条酒吧街还挺热闹,紫若兮站在街边,等着宫寒月把车挪出来停到停车场去。
她很警惕地看着四周,虽然她在这里混迹好几年也只碰到过一次学生,但有某某那一次对于她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宫寒月跨在车上慢慢滑到她身边:“你等我一下。”
紫若兮点点头,看了她一眼,在她准备往停车停开过去的时候,紫若兮突然伸手按住了车把:“你昨天摔的?”
“嗯。”宫寒月应了一声。
紫若兮看着她的脸,沉默了一会儿松了手:“去放车吧。”
看着宫寒月把车开进路对面的停车场,紫若兮点了根烟,在路边蹲下了,长长地叹了口气。
宫寒月的车上没有任何摔过的痕迹,没有划痕,没有掉漆,如果是昨天刚摔的,按宫寒月飚车的时间,就算是真摔了,她也不可能在一个白天的时间把车恢复原状。
宫寒月有没有去飚车她不知道,但就算是飚了,也绝对没有摔。
至于她脸上和胳膊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宫寒月不说实话,她也已经没有了再追问的想法。
她可以忍着烦躁和郁闷给需要自己帮助的学生做疏导,可以花精力扛着疲惫分析她们的心理,耐心地一点点化解她们心里的抵触……
但那些是学生,是她的工作,宫寒月不是。
按她俩现在的关系,宫寒月是她的男朋友,是她在工作之外想要在一起放松一起开心的人。
两个人“谈恋爱”的时候还需要时时分析,小心地探究梳理,这种相处的内容让她觉得累,宫寒月始终没办法让她踏实下来。
“冷么?”宫寒月从停车场出来,跑着过了街,蹲到了她身边。
“没什么感觉,”紫若兮把烟在地上按灭了弹进旁边的垃圾桶,转过脸看着宫寒月,“你……”
“我去你那儿,”宫寒月很快地回答,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行么?”
“嗯。”紫若兮站起来伸手叫了辆出租车。
车还没开到地方,宫寒月靠在后座就已经休息着了。
紫若兮也挺困的,但在车上她休息不着,只能瞪着车窗外面,希望能快点儿到,进门儿往地方上一倒休息个天昏地暗。
为了分散困意,她借着车窗外忽明忽暗的路灯光线看着宫寒月的脸,宫寒月看上去像是没休息好,脸色不像平时那么有光采。
她凑过去,宫寒月眼睛下面有很不明显的青灰色,好几天没好好休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