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爽之所以这么问是有原因的,当初安安和李浩然遭到闫明轩偷袭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开始着手调查闫明轩的背景了,闫明轩跟陈继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排除是陈继东买凶杀人的可能,而后来闫明轩的离奇死亡也就更加证实了这一点儿。
刀疤见到郝爽手里的枪对准自己,差点儿没吓晕过去,结结巴巴的说到:“我……我……没人,没人指使我……”
“呵呵,是吗?”郝爽表示不信,这个刀疤子跟安安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怎么会平白无故的绑架谢安安!
“真……真没有……小的只是见这位姑娘长得是水灵水灵美得跟天仙似的,这才动了坏心思,要是知道小姐的身份,就是打死我也不敢这么干啊!”
刀疤子雨声泪下,表现得极其委屈,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孩儿,正在等待着家长的惩罚!
就在这个时候,大厅人群中一个身着服务员制服,身段轻盈,长相甜美的服务员,不顾危险站了起来,却被几个特战士用枪托压了下去,看那眼神,貌似有话要说!
“让她过来!”见自己带出来的兵咋就这么一根筋,郝爽显得有些气愤,那么美的一个姑娘,咋就不懂得怜香惜玉呢,活该打一辈子的光棍!
姑娘战战兢兢的来到了郝爽跟前,深深的鞠上一躬,“见你的打扮,应该是军区里的大官了,小女子有冤要告,希望您能为我做主!”
郝爽皱了皱眉头,脸色并不友好,因为刚才在一个胖男人身下压着的女人就是这个女孩儿。
“有冤去法院告,何苦自甘堕落,沦落至此,当起鸡来!”
听到郝爽的责备,女孩儿顿觉委屈,哭了起来,咬了咬牙,道:“长官教育得是,我叫何雨晨,今年二十三岁,本是东海市外国语学院,大四的学生……”
何雨晨话没说完,郝爽就打断道:“哼……大学生,大学生有书不读,竟干起这样龌龊的事来,你还当真没有辱没东外全国前十的名号啊!”
李浩然上前制止:“郝爽,看姑娘的眼神,肯定有苦要说,你就听她说完吧!”
旁边的安安也从惊吓中恢复了过来:“哥,姑娘的眼神,跟我被关到屋子里的时候好像,你让她说完吧!”
既然安安也这么说了,郝爽也就不在说话,示意女孩儿把事情讲完!
“我是东泉镇土生土长的女孩儿,家虽不富裕,但是自给自足,足够一家三口生活,过得也是无忧无虑。可是就在我五岁那年,父亲就因为疝气手术的失误,导致了一条腿的瘫痪,年轻的母亲因为接受不了,选择了离家出走。”
说到这里,女孩儿有些哽咽,强忍着内心的酸楚接着讲到:“父亲并没有因为母亲的离去和自身的残疾而自暴自弃,而是选择更加坚强的生活,辛辛苦苦一个人一只腿,种田卖菜,起早贪黑带大自己,并供我读书……真的……好不容易!”
女孩儿泪眼迷失,哭得十分伤心,但这却并没有感动郝爽,反而加深了后者内心的那股愤怒:“诚然我很佩服你的父亲,他确实是一个好父亲,正因为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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