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下的残羹剩饭,独自发呆,他刚刚对那两个人的试探,想来凭借与他对掌的人的身手,足以保护她了吧,不过还是免不了担心,他似乎过于紧张她了。
稍倾之前被桃月宴丢茶杯的女子,缓缓从门外走进,“主子,抱歉。”
沥楚夜看了看她,“算了,凭你们的身手,自然瞒不过她。”
“绿娥有件事不明白。”自称为绿娥的女子,看着沥楚夜问着。
闻言沥楚夜看着她,似乎等着她的下文。
“主子样样都比他强,为什么当初要来封地,还有在京城为何对桃小姐百般帮助,她当初要帮的明明就是皇帝。”绿娥,沥楚夜得力手下,也是在外人看来的众多小妾中的一个,而只有她们自己明白,三王爷根本不是外界流传的那样。
沥楚夜垂眸,“绿娥,你的问题太多了。”
“主子,喜欢她?”绿娥问出了自己最不愿意问的一句话。
“绿娥!”沥楚夜警告意味十足的喊了一声。
绿娥低下头,“绿娥越矩了。”
“派人保护她!”
“是!”低头应声的绿娥,眼里闪过嫉恨,主子,她配不上你。
乡间小路上,三个俊美的男子一路走着,一身白衣竹叶花纹轻纱罩身的正是桃月宴,身着青衣素色长袍的是醉清,最旁边穿着一身米黄色长袍的则是白年。自从他见过自家主子白衣的模样,自此他再也不穿白衣,人比人气死人。
“无情有什么消息?”桃月宴开口问着身边的两人。
憋够呛的白年,终于能开口说话,噼里啪啦的开始说:“主子啊,我收到无情公子的飞鸽传书,据说现在沥粤那边已经放弃寻找…额…主子了,而且…”说道这里,白年顿了顿,看着醉清在一旁使眼色,醉清目不斜视,对白年的动作恍若未见,气的白年一阵翻白眼。
“如何?”白年的突然停顿,让桃月宴疑惑的皱眉看着他。
白年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主子,我告诉你的话,你别伤心啊。”
“说!”
“呃…听说皇帝立了德妃为皇后,名号楚德。”白年说完紧盯着桃月宴的脸色,生怕她接受不了似的。
“所以呢?”桃月宴不甚明了白年的意思。
“主子,你不伤心?”再怎么说主子也是皇帝的妃子,如今立了别的女人为皇后,不知道主子能不能受得了,虽然她一向强势,但是对于男女之事他还是有些担心。
“他配不上主子!”醉清突然在一旁插话,惹的白年一阵翻白眼,这醉清除了武功高强,剩下的智商只能是负数,这明摆着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桃月宴站定,看着对醉清挤眉弄眼的白年说道:“我为何伤心?我要的人,只能有我一个!”
白年看着桃月宴向前走的身影,他是不是刚才说错话了,怎么主子的话里,好像有一丝丝的置气?他听错了吧!
醉清拍拍白年的肩膀,摇了摇头,跟着桃月宴的脚步走去,留下白年像个傻子一样,盯着两个人的背影渐行渐远,猛的回神:“主子,你们等等我。”
而走在前面的桃月宴,心中的确有一丝波动,她只是想起了一个男人身上的胭脂味。
“主子,后面有人。”跟上桃月宴脚步的醉清,在她身边说了一句,从他们离开良镇,身后的人就一直有人跟随,刚才还未出镇,现在正好在小路上,解决他们不费力气。
对于醉清说的话,桃月宴绝不质疑,想来他们刚刚出镇,后面就有人跟随,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的人,“甩掉他们!”
月弦都城,大街上人来人往,男女老少好不热闹,看着街上闲逛的女子,看见民风开放,而且不少女子身上都穿着同样款式的衣裳。衣领处的门襟斜下延伸至右边或者左边腋下,长长的盖到脚踝处,连属一体的裹身长群将各个女子的身材展露无疑。虽然穿着如此奇特,但是却没有太多人观望,显然大家已经不足为奇。
桃花坊,短时间内兴起的一家布艺商楼,整个商楼上下两层,第一层全部是各色绫罗绸缎,应有尽有;而第二层则是各种成衣展示,款式多样。其中就包括大街上不少女子所穿的长裙。
三天舟车劳顿,醉清架着赶着一辆马车到达了月弦都城,马车内桃月宴闭目养神,白年则左晃右晃的看着车外的街道。
“主子,到了。”醉清在马车外喊了一声,桃月宴唰的睁开眼睑,双眸清澈无比,走出马车,站在桃花坊的门口,看着牌匾上的字,还有右下角一个桃花的标志,满意的笑了笑。白年下车,醉清将马车停放在角落处,三人一同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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