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宴看向桃月影,紧紧的抓住了桃月影的那只手,本想将桃月影的手腕折断,却发现由于刚刚给菊花一个过肩摔,现在这句身体实在是没什么力气,索性只是甩开了桃月影的手,右手快速了扇了桃月影两巴掌。
而桃月影的脸也被着两巴掌打的火红,一时间看着桃月宴竟然忘了反应。桃苍海也被桃月宴的举动吓了一跳,心中不禁纳闷,怎么这宴儿清醒后,变得如此好斗呢,刚刚就把婢女给摔在地上,现在就掌掴了自己的妹妹。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桃苍海,也一时没了动静。
只剩那秦棉,看到桃月宴一脸狠戾的打了桃月影,除了明显的心疼外,走到桃月宴面前问着:“月宴,为何打你妹妹?是我们有什么做的不好吗?”说着秦棉的眼泪就留了下来,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样子,也让桃苍海回过了神。
“额。内个。宴儿啊,到底怎么回事?”虽说他爱女成痴,但再怎么说桃月影也是他的女儿,虽然不及月宴在他心中的地位,可看到两姐妹在他面前大打出手,他心中还是有些过意不去。更何况这么多年,秦棉一直操持家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实在不愿这样。
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徐徐,吹过每个人的面庞。桃月宴的刘海被风吹起,也露出了被刘海挡住的那块伤痕。
“宴儿,你的额头怎么了,怎么回事?紫衣,你是怎么照顾小姐的。”桃苍海看到桃月宴额头上明显还红肿的伤口时,顿时怒气丛生的质问起来。
“何必要问紫衣,你该问问你的好女儿! ”桃月宴冷冷的回答了一句,扭头向来时的路走回,紫衣也紧跟其后的离开。
“月影,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刚刚看到宴儿打月影,他也有一些心疼,可是这和宴儿头上的伤相比,简直微不足道,最好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般,否则他就愧对婠儿了。
“爹。爹爹,你别听她胡说,肯定是那个紫衣没有照顾好。”桃月影嘴硬的回道。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骤然响起。桃苍海抖着手指着桃月影:“你以为本相是傻子嘛,多少次月宴身上有伤,你都说是紫衣照顾不周。刚刚宴儿都说的如此明白,你还要狡辩吗?啊!”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那宴儿痴傻,你怎能听信她的话,而不相信影儿呢?”秦棉赶忙上前安慰桃苍海,顺便提醒着桃月宴是个痴女,话不能信。
“啪”
又是一声响亮的耳光,也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而这一巴掌是打在了秦棉的脸上。“都是你教出的好女儿,难道宴儿痴傻你们就可以随意欺负她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丞相。”
看得出这次桃苍海确实气的不清,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宴儿对他来说就如同是命根子一样,没想到他本想给她最好的照顾,却不知引狼入室,连桃月影身边的一个婢女都敢对宴儿大呼小叫,看来是他错了。
“爹爹,你干嘛打姐姐和娘亲。”这时桃月锦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站在桃苍海的面前就开始指责。
“月锦,回去。”一手捂着脸,一边呵斥着桃月锦。
“爹爹你干嘛那么护着那个傻子,明明大家都可以欺负她,凭什么你只打娘亲和姐姐。”桃月锦的一句话,将秦棉极力隐藏的事情公之于众。
桃苍海一双眼此刻赤红,瞪着面前桃月锦:“你说什么?大家都可以欺负?秦棉,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女儿和好儿子吗?本相要休了你这个毒妇!”最后一句话桃苍海几乎用尽力气喊了出来,也怔住了秦棉。
休妻在古代那可是大事,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旦被休的女子,连娘家都不愿意接受,这让秦棉如何能够接受,傻愣愣的看着桃苍海:“老爷,你要休了我?你竟然为了那个傻子要休了我?”显然不敢置信的秦棉重复的问着桃苍海。
“本相不但要休了你,带着你的孩子也滚出丞相府。”桃苍海一句话,将秦棉的希望全部击碎。
“桃苍海,他们也是你的儿女,难道你眼中就只有那个傻子吗?我秦棉为你操持丞相府这么多年,难道你瞎了眼吗?”此时的秦棉已经没有刚刚的雍容华贵,一边脸蛋红肿,满脸泪痕的向个疯妇一般摇晃着桃苍海。
“滚。都给本相滚出去…滚出去…。婠儿,我没有照顾好宴儿,我该死啊。”桃苍海没有理会秦棉的大呼小叫,推开秦棉,留下一干人等自己慢慢往回走,边走边说,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他疼在手心里的宝,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当初看到宴儿身上有伤,他还以为是宴儿顽皮或者是紫衣照顾不周才弄伤了,如今看来都是秦棉他们搞的鬼,他心痛啊。自己的枕边人,这么多年却给了他这样的回报,让他如何对得起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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