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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箜儿她是那里得罪了你?你居然要这么对她!啊!”
怒气中,四姨娘揪着潘笛的头发,不管不顾的发泄着怒气!见此,潘以楼不管,其他人也没有阻止,只都静静看着,与己无关。
不过是个没了娘又失了势的庶女,当爹的都不发话,谁人会什么?
“爹,我没有,你要相信笛儿!你想想,如果真的是笛儿害的箜妹,那笛儿还会跑回来叫你们去看吗?这不是在自寻死路,自掘坟墓吗爹!”
边还手边为自己辩解,潘笛情急,不住的叫喊。见此,潘以楼犹豫,好似有些信了的皱起眉头,“这……”
“呵,有道是孤注一掷,欲盖弥彰!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偏偏有人就会这么做!”
“你放屁!韶兰倾,我告诉,若嫌疑,你也不是一点没有,凭什么就赖我一个人?!”红着眼,潘笛暴怒,恨不得冲上前去甩上两巴掌,以解自己心头只恨!
“因为我没有动机。”
笑的纯良,一副宛若的模样,对上潘笛,韶兰倾微笑,那涟涟笑意清澈干净,瞬间侵透人心!
“那我也没有!”
半是吼道,潘笛据理力争!可是闻言韶兰倾摇头,一副满不以为意的道:“不,你有。三姨娘被休,四姨娘三番四次找人去刁难,你为替母出气,便向箜妹下手,一来报了你娘亲受辱之仇,二来么也断了箜妹当嫡女的念头,因为你知道自己此生无望,所以你得不到的,也不想他人得到!”
笑的出理由,的义正言辞,一本正经!闻言,四姨娘爆发,再不受控制的拳打脚踢,为的不仅是自己的女儿,同时也为了自己!
“贱人!都是贱人!你们母女害的我们娘俩儿这么惨,这笔仇,我是一定要报!”
愤恨中转身,一把抱住潘以楼大腿,四姨娘哭嚎,形容很是可怜,“老爷,你要为箜儿做主啊!那潘笛心肠歹毒,和她娘一样不是东西!上一次你仁慈开恩放过了她们,这一次,你可绝对不能再轻饶了!”
“佩芬的对,老爷,笛儿这孩子下手这么狠,如果再不管教,我恐怕……”趁乱中,二姨娘也开口,她这人其他本事没有,但落井下石,火上浇油的功夫还是向来不错的!
“爹,我没有!”
厅前,潘笛还是争辩。可是已经被自己的妾侍煽动的先入为主的潘以楼,哪还会去想其他,直接一记怒吼拍着桌子,口中道:“!是不是你?!”
“哦,爹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这笛妹是不是凶手,其实我们也不需要争论,直接检查检查她的指甲,一切真相就全大白了……”
笑的道,眼中设计之味正浓!见此,潘笛大骇,不由自主的大睁着眼睛:刚才由于冲忙,一时间忘记了清理,如今她指甲里,还确确实实是残留着那白色的粉末!
怎么办?怎么办!这下她是全完了!
皱着眉,形容大震。此时已不需要在什么了,一切自然明了,潘笛就是下药人,下药人就是潘笛!
怒,从中来,握着拳,潘以楼咬牙,再不留情的猛的开口,对上三七,冰冷道:“执法护院,就请你动手吧!按潘府家法,设计姐妹,祸害手足者,除棍杖一百之外,还需受鞭刑五十!”
冰冷的话,毫无感情的出,全然不顾念一点父女亲情!看着潘以楼,潘笛心碎,绝望的大吼,不从命令。
可是,再激烈的挣扎也抵不过家丁的束缚,几经之下,潘笛被拿,双手反剪在身后被拖了去,在三七的监督下,棍声,鞭声,阵阵响起,还有那一声惨过一声的尖叫,接连不断,不绝于耳!
没有人上前去什么,这就是世态的炎凉!静静的,韶兰倾伫立,微然着脸上挂着笑意:呵,这么重的惩罚,潘笛就算是撑下去也非死即残!哼,这就是她害人所付出的代价,湖边的那一手,酒楼的那一杯……今天,她韶兰倾都要一次讨还,全部的,不剩半点余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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