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指甲里那早就藏好的白粉,潘笛脸上微笑,但心底里却暗恨丛生:哼,韶兰倾,叫你目中无人,自以为是!这媚药猛烈,药性极强,等一会儿让你喝下,可有你的好看!
硬是把切齿的心给压了下去,端起酒杯,潘笛上前,在眼角一瞟身旁的潘箜后,双手献道:“来,兰倾姐,我敬你!”
“谢谢。”
笑的一把接过酒杯,韶兰倾嘴角噙笑,眼睛不禁的一扫那杯中之酒,笑意涟涟,颇似玩味:“这酒……”
“这酒?这酒怎么了……?”
幽幽一停顿,使得在场三人齐齐一惊,诧异着该不会是自己的计谋败露了?已然被对方知晓?可是细想一下,却是应该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寻,不禁的相互对望,神情诡异。
“兰倾姐,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妥吗?”疑恍中,潘笛相问,看似有些焦急。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谁让这计谋眼看就要得逞了呢?卡在这关卡,此时不急,更待何时!
“这酒……应该我们大家一起举杯!为我们的敞开心扉,为我们的尽释前嫌!”
笑的转了一下眼,尽收对方神情,韶兰倾此时举杯,邀四人恭祝:“今儿是个好日子,我们姐妹冰释前嫌,是该值得好好庆贺,来,干--!”
酒杯碰响,大家彼此杯底皆空!看着已然酒进喉咙的韶兰倾,潘笛、潘箜很想放声狂笑,抑制不住那嘴角不自觉的抽动。
哼,韶兰倾,你也会有今天!等着吧,我的仇,我娘的仇,都马上叫你一次还个清楚!
愤恨中,潘笛怒言,默默的握紧拳头。而见此,潘箜冷笑,阴冷的表情爬满全脸:呵,有人自愿代她出手,她又何乐而不为呢?韶兰倾啊韶兰倾,这一次,你是身败名裂,死定了!
四个人静静的站着,谁也不话,空气中一抹诡异的味道,在不断的慢慢蔓延。
“我、我的头……”
眩晕中,韶兰倾一个踉跄,身体微有不支的向一边倒去,接着整个人浑身发软,毫无力气的伏在桌边,红着脸,不住的喘息:“热,好热……”
“热?热就对了!待会儿……还有更热的在后头呢!”阴笑着脸,扔掉杯子,看着眼前的韶兰倾,潘笛变脸色,不由的调笑。
“笛妹,你……”全身无力,四肢虚弱,伏在桌旁,韶兰倾抬眼,口中迟疑。
“韶兰倾,少在这边跟我称姐道妹!告诉你,我们潘府上下所有人都恨透了你,恨不得你马上死--!”
激动中,潘笛控制不住。而见此,潘箜上前,好似还不愿露底,暴露出她真正丑恶面目的悄悄附耳道:“笛姐,何必跟她废话?难道你忘了我们之前的计划?放心吧,她韶兰倾既是已经中了药,那今日就插翅也难飞!所以你快去叫人!这一次,我定要将她放荡下贱的一面摆出来,让她身败名裂,裸露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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