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这么一问,林美情愣住了。
谁陷害的?
哥的意思难道是,真的有人在芷柔伞上做手脚?那还能有谁?肯定是纳兰馨儿吧?
别人谁有这个本事啊。
林美情想到此处,登时从椅子上弹起来:“大哥,你的意思是那草包丫头……”
林川冷哼一声:“草包丫头如今可不草包,你别忘了,上次在林家,天时地利人和,你们都没奈何得了她,没整死她,如今到了外面,她还不上房揭瓦了?”
陈玲玲也道:“美情,别说你了,刚才我和你哥,都被她算计了!正气着呢。”
“什么?那草包竟敢算计哥哥嫂子?”
“谁说不是呢?她还坑了我家依瑶和浩忆一大笔钱,你说可气不可气?”
“可恶的草包!哥哥嫂子,你们没好好教训她一顿?”林美情皱着眉头问。
林川和陈玲玲古怪地对望一眼,摇头:“她身边有那个叫做东方云鹤的男人撑腰,不好对付。我们刚才准备不足,也败下阵来。不过下次她可就未必有这种好运了,那个男人,不可能一天24小时都在她身边,我们总能找到机会……”
说着,林川、陈玲玲和林美情三人,互相交流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目光。
“哥,嫂子,那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收拾那个草包!”
“你不说我们也会的。等着瞧吧!”
林美情得到了两人的首肯,心情放松了不少,狰狞的脸色也终于平顺了下来,恢复了一点点正常。
顿了顿,她想起一事,对陈玲玲道:“嫂子,我这次回帝都,准备做东,召集学雅会的成员聚一聚,地点就选在金钻广场的会所,您看如何……”
两人商讨起了学雅会的事情,林川则皱起了眉毛,思忖着对付纳兰馨儿的办法。
==
与此同时。
军营中。
化妆舞会现场。
赌石结束后,勘探兵从炊事班弄来了不少好酒,请在场的众人分享畅饮。
难得这一晚,军营里气氛轻松,不受条条框框的约束,大家都很happy。
因此没人注意到,刚刚取得两场赌石较量胜利的纳兰馨儿,悄然从人群中,沿着墙角,溜达去了侧厅后面的洗手间。
“你怎么知道那人藏在洗手间?”大笨钟忍不住问。
纳兰馨儿勾唇一笑:“军营就这么大点地方,三步一个岗哨,他举着个相机到处走,岂不是招惹嫌疑?所以他肯定是要先去洗手间把存储卡卸下来的!带着存储卡出去,不就目标小多了吗?”
大笨钟忍不住感叹:“你可真是……料事如神。怪不得你刚才让小娟去干扰他相机的电流,让他无法通过网络传输出去,你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你是准备让他带着卡,跟那些记者********的时候,把他抓个正着吗?”
纳兰馨儿微微一笑:“不,我要让他亲手把卡交给记者。”
“啊?为什么?”大笨钟又搞不懂了。
纳兰馨儿神秘一笑:“因为我准备了另一张卡。等会儿你想办法帮我来个掉包计啊!”
“另一张卡?里面什么内容?”大笨钟摸不到头脑。
“没内容!”
“空的?”
“嗯,空白卡片。”
“……”大笨钟这回真的有些佩服纳兰馨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