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奶奶说他们家四姑娘的话,倒是有些兴趣了。莫非是奶奶知道些什么?”
宝钗叹口气缓缓地把今天看见的事情说了,水瑛听着眉头越皱越紧,他沉吟半晌对着宝钗说:“这些话听的是真切了?贾珍是真的这样说了?他说的大事情就是帮着太子提前登基?”水瑛脸色严,再也没了平常那种轻松地神态,一瞬间宝钗有些糊涂,眼前的还是自己以为熟悉的水瑛么?
“这个应该没听清楚,可是有些不敢相信。和妈妈哥哥刚来京城的时候借住荣国府的梨香院里面,跟着他们家的住的近的很,家下的家们也是经常一起说话的。就听着他们那边有些风言风语的,只是当时谁也没当真,想着是家家的事情也不好说什么,那个贾珍办事还算是有些章法,对着族里的子弟们还算是提携的。有些疑惑,常说鬼迷心窍,或者他是贪色对着三姐说空话罢了。”贾珍的话要说真的和谋反差不多了,皇帝不喜欢太子,太子不是皇后亲生的,都是明摆着的,因此太子对着皇帝有些忌惮也是可能的。但是太子真的有那么大胆子要对着父亲下手?贾珍承袭了父辈的军职和爵位,也算是做个安稳的官。他还不满足?要贪天之功?
水瑛冷笑一声:“咱们这些只求过安稳日子当然是不知道家威烈将军心里的壮志了。他可不是个简单的,看起来也就是个靠着祖上的功劳混日子的,可是京城里面提起来这位珍大爷谁不知道呢?他结交了多少的官绅子弟,若是说起来她不少的都说仗义讲义气。他振臂一呼应者云集们,京城里面没有谁比他有好缘了。”水瑛的话带着些凉嗖嗖的东西,叫宝钗忍不住浑身上下的汗毛全都站起来了。
宝钗仔细想想,越想越害怕嫩,贾珍的宁国府只有贾珍夫妻和贾蓉夫妻四个正经主子,也不会有荣国府这边为了贤德妃省亲和打法宫里来的内侍等的花费,但是当初抄家的时候抄出来的银子也是很少的,两边的田地庄子都差不多了,东府的钱花到哪里去了?还有贾珍趁着贾敬死了,家丁忧的时候叫来世家子弟们整天喝酒赌钱,有的时候听着薛蟠说起来似乎也不只是喝酒赌钱这样简单。一般都是一些喜欢玩的一起赌钱,贾珍也不经常出来招待,而是和一些书房里面说话,外面赌钱的,或者输了,贾珍会大方的借钱给他。看起来贾珍是想隐藏着什么。对了,贾珍根本是笼络心,这些世家子弟们家里的大都是官职的,京城面子也大,身边都是十几个几十个的小厮家,若是真的闹起来,贾珍一声招呼没准也能拉出来一千多的队伍!
“别担心,如今且看着他们闹腾。水混了才好知道里面究竟是些什么东西。外面冷了,们还是回去吧。”水瑛揽着宝钗的肩膀想着屋里走去。
明亮的月色宁静的笼罩着京城,不管是皇宫壮丽恢弘的屋顶还是王府豪门的重重屋宇或者是平民百姓的平凡房舍,都月光下沉浸睡梦中。
可惜大观园里面,宁静的月色没有有心情欣赏,惜春暗自垂泪,邢夫和迎春说了要预备着给她说家,迎春虽然木讷可是也是个有感情的活,她面子上虽然是波澜不兴,心里确实有些自己的想法。探春看见宝钗成亲之后过得很幸福,又见着宝玉的新媳妇嫁进来的显赫声势,忍不住想起来自己的终身大事,也是没了看书的心思只说累了,早早的休息了。
怡红院里面宝玉正外面坐着呢,因为合卺礼上他的莽撞,惹得新娘子有些伤心,等着宝玉进了新房,甄氏正那里暗自伤心呢。宝玉见着甄氏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立刻升起来无数的怜惜,赶着上前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打躬作揖的道歉,小意温存的样子叫袭一边看着只觉得心里冰凉。
甄氏哭的哽咽难言,对着宝玉说:“初来乍到的,谁知刚进门就闹出来这些笑话,再也没脸见了,不如现一根绳子吊死算了,也比明天被说目中无的好。”说着甄氏叫着自己心口疼,甄氏穿着大红的嫁衣还没换下来,头上虽然摘了镶嵌着无数珍宝的凤冠,露出来黑幽幽的头发,一支点翠的簪子挽着丰厚的发髻,越发显得她西子捧心叫心都碎了。
宝玉这样的那里还禁得住,忙着叫请太医,叫丫头扶着甄氏躺下休息,叫茶要水的,立时要闹的鸡飞狗跳的。甄氏忙着拉着宝玉:“这不是把往绝路上逼么?一个刚来的新媳妇,一进门就闹着请太医,白天的事情已经叫说轻狂了,这个时候还闹出来这些新闻来,只能跳进池子里死了算了。”宝玉见着甄氏楚楚可怜的神态,越发的顾不得了对着甄氏大包大揽:“咱们园子里住着,悄悄地叫出去请太医看看,谁也不会惊动的。”
甄氏听着宝玉的话,哽咽着道:“难为这样为着想,只是一定要悄悄地,可以叫身边靠得住的去。”
宝玉点点头忙着叫袭去叫茗烟请太医来。太医很快的就来了,诊脉开方子,等着甄氏喝了药,已经是三更时分了。宝玉想着甄氏身上不好,自己睡一边丫头们守夜的榻上,甄氏一个躺大床上。
外面伺候的众已经是累了一天,一个个力尽神危的,袭见着甄氏刚进门就把宝玉给拿手上,心里伤心焦急,见着几个小丫头正累的闭着眼睛不住的磕头,她一瞪眼把那几个小丫头拉出去院子里狠狠地训斥一番,一反平常的老好作为,罚她们跪了一晚上。
第二天,没等着宝玉和甄氏起身,外面就有有急慌慌的敲门了。一个管事的婆子一脸惊慌:“一个小丫头淹死池子里面了!”
作者有话要说:宅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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