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而导致的。
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身体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可是一夏还是忍不住就这样抱着自己的胳膊然后呜咽起来,就这样独自一个人窝在宽大的座椅上双臂环着自己的胳膊,低声的呜咽起来。
陈家的事情即使是个葬礼,但是要参加的人还是挺多的,就不说是不是每个人每家企业的带头人和陈方平的私交有没有好大那个份上,单单是能够参加陈家的丧事这不仅仅是一个结交陈家的好机会,更重要的是就算不能结交到陈家,但是还有别家也是能够进行发展的,所以说许多人就算是挤破脑袋也要爬进陈家。
即使顾准已经对一夏有一些稍微的改观,但是在看到一夏能够神色自如的站在大厅里和别的人进行简单的寒暄,能够招呼好那么多人的时候,就连他都有一种心中钦佩的因素悄然的产生,果真是不俗的奇女子!
就在顾准想要找一个角落坐一会儿的时候,他才察觉到原来角落是有人的,本来想着自己是后来者理应将这里的位置让出去,但是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的时候才觉得自己还是坐下来比较好,毕竟要是陈氏的现任掌门人被人知道在上任掌门人的葬礼上私会别的男人,这恐怕又是一桩不小的惊涛骇浪。
“姜森,你本不该来!”一夏的声音总是那般的淡然,即使她的心中此时苦的厉害,但是这种事情也不能够轻易的说出来,因为本来就没有人能够替自己分担,说出来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自己从来就不想要供人娱乐和消遣。
“一夏,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是现在看到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心疼,不过是短短数日,可是你已经憔悴这么多,一夏你应该好好照顾自己的。”姜森的声音中又何尝有一种潇洒的洒脱在其中?
在今天进入陈家之后,看到叶一夏的第一面起自己就知道自己恐怕这辈子都是逃不开放不下了,那个女子就那样身着一身正装不施粉黛却又落落大方的站在那里,就算是这样却也是明艳动人的很,她能够神色自如的招呼着来到陈家的宾客而没有一点的上不得台面的地方,可是就算是这样,自己还是能够看得出,这段日子里她肯定是非常辛苦的。
“姜森,如果你当陈方平这个人是你的朋友的话,那么你应该吊唁一番之后离开就是了,要是你还有别的事情的话,请恕我没有时间单独招待!”一夏的声音也没有以往的那种清脆悦耳,反而好像是浸透了一种陈年老酒一样充满了浑厚的沙哑在其中。
顾准一点也没有身为一个偷听者的自觉,一边听着这样的谈话,还一边顺手拿过一杯香槟就这样晃晃悠悠,不慌不忙的细饮慢啄,小口小口的喝起来。原来有的人居然还是这样的不死心,都已经臭名昭彰了,却还没有一点安分守己的模样,反而还妄想着一些什么样的事情,真是太有趣了!
“夏夏,我是愿意帮你的!”姜森的声音中满满的都是苦涩,自从那天从医院醒来就没有看见一夏的声音,自己就已经知道会是现在的这样一种结果,看着只有浅浅一个人守在那里,而自己怎么都看不到一夏的身影的时候,就知道他们之间的结果或许就是这样了,也就只能是这样了!
“我不愿意让你帮忙!”姜森心中即使知道不可能,但是还是尝试着说出自己的想法,因为自己实在是舍不得见到一夏此时这样消瘦的模样,似乎一阵风过来都能将她吹倒一样,明明以前是那样肆意妄为的一个女子,但是现在却被身边这样那样的事情逼迫成了现在这样的光景,自己怎么能接受一夏这样的变化,还是因为另一个人而变成这样的。
一夏不知道该说什么,进来的疲倦加上心头上的失望打击,现在的她看着面容还年轻,但是心中却总有一种疲乏的感觉在其中,怎么都不能轻易地将它赶走,就好像已经未老先衰一般的那种感觉是那么的强烈。
就在两个人有一些静默无言的时候,忽然间却冒出来这样的一个声音,肆意狂妄而又毫不将自己当成外人一样的那种嚣张,就这样突兀的想起来,一夏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毕竟这里本来就是大庭广众之下,而自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可是姜森就好像是被踩住了自己的尾巴一样,那种激动并不能够轻易的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