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随便的插手我们内部的事情?”还有的人不知道情况的,就这样贸然粗鲁的出口质问,实在是太诡异了,因为自己怎么说都是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的,好歹也是鼎鼎大名的陈氏的一个股东,怎么能够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丫头片子而随意的吓到。
不仅仅是这个人一时胆大而心中有所疑问,就连旁边的另一些人都因为此时这个人的质问而忽然间回过神来。就是啊,这个小丫头片子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怎么就能够这样的将这么一帮子大老爷们轻易的唬住,这会儿回过神来才觉得经历这么多年风雨的老油条居然在一个小丫头片子面前说不出话来,才是真的没面子!
“我是什么人,现在你不需要关心,我最起码不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人这就够了,也不是那种随时随地想要过河拆桥,没有本事还要觊觎自己没有能耐东西的人,所以关于这一点你大可以放心。”一夏此时的说话那里还有平时的半分温婉忍让,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看到这么多人此时显示出来的这种自私自利的丑陋面孔,一夏已经恨不得将他们全都扔出去,省得玷污了医院这里的空气。
一夏的话语刚刚冒出口,那个理直气壮的人就瞬间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么久已经没有见过像是叶一夏这样的人了,说话做事好像全凭自己的兴致,一点都不顾及旁人的脸面,就好像在位的陈方平一样,总是那么的令人讨厌,一直以来都好像是高高在上而又不可一世的模样,没想到到下一个居然又来了一个。
“贤侄女,做人可不能这样,有的时候对长辈是需要礼貌的,这样才会让别人给你在一些事情行一个方便不是?”有一个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脸色直接就青了,就算是陈家的人那又怎么样,那不过也是一个收养来的,骨子里还是低贱不堪,现在居然在这么一大群的长辈面前甩脸子,真的是改不掉骨子里的那种卑贱。
“恩,您说的没错,但是有的时候这态度也是对人的,要是跟一个有礼貌的人说话的话,那么我都不好意思这样直接,但是要是对一些心怀不轨的人的话,那么我此时自认为还是风度教养极好的,自然也是没有将事情做绝了,但是要是下一次还遇到这么多人这样不依不饶的,那我可就说不定了会采用什么样的方式了。”一夏这会儿心思里面全然没有想要和这些人周旋的意思在其中。
而看到眼前的这么一些人全都怒气冲冲的离开的时候,一夏的面色才从刚才的那种硬冷强势中恢复过来,眼中哪里还有方才的半分威严在其中,剩下的都是环绕在身上的一种触手可及的忧伤,是那么的明显。方回只能静静的站在她的身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方才一夏面对那帮子人的时候,眼里显示的全都是那种身为陈家人还有的气质在其中,这点让方回很是欣慰,最起码这也表明了家主的心愿也是在一定程度上达成了。
一夏想要开口询问一番现在的情况,但是那句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来,可是这种情形下就算自己不想却也是由不得自己躲藏的,因为眼前的情形已经如此的紧急了,要是自己还任凭自己躲在自己以为很安心的假想中,那不仅仅是自欺欺人那么简单,更多的就是一种自取灭亡了。
一夏本来以为自己会很强大,但是在手术室的走廊里面等候了将近三四个小时却等到那么一句宣告抢救无效,已经死亡的时候,一夏都觉得自己耳膜里好像全都是轰鸣的声音,嗡嗡嗡的,怎么都在耳朵里充斥不去,就算自己想要捂着耳朵,可是那个声音就好像是无孔不在一样,怎么都不能够脱离它的骚扰。
忽然眼前一黑,剩下的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管是那种震耳发聩的轰鸣声,还是关于刚刚的那句冰冷无情的宣告的声音,都尽数的从一夏的耳朵中全都消失不见。这是一夏的生命持续了这么多年以来生命中所承受的第三次巨大的创伤,可是有两次都和身边的这个人息息相关。
手术室的灯已经灭了,走廊里面渐渐地已经没人了,一夏看着手中的那份需要被家属签名认证的死亡鉴定,眼底剩下的只有灰白色,已经有过了那么多的绝望,本来以为这种事情会随着自己现在不争不抢,平静下来的生活而有一种改善,原来这都是自己多想了,要出现的始终都是不能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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