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陈方平这么一句不阴不阳的话语,一夏顿时脸色发白,想要后退的步伐顿时定在了原地,干脆停下来,低头沉思一会儿才缓缓地,一字一顿的说道:“没有,陈方平,我没有想要惹怒你这不是我的最终目的。”
或许是这一句话太长了,一夏自己都不能一口气完整的说下去,满满的深呼吸一口气才继续道:“我想要要你的命,但是作为一个尚未泯灭良知的人,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所以,我只是希望你能干脆利落的舍弃我。”
似乎被抽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一夏只觉得全身都发软,看着陈方平离开的方向,空气中他的那句残忍话语的气息在荡漾弥散,久久不去。
“叶一夏,外边的那些女人只知道进入陈家很难,可是你知不知道,同样的,想要离开陈家更加的不容易。”
“再说了,我今天就明确的告诉你,你除了安安分分的呆在我的身边,哪里都别想去,除了我自愿带你去,想要离开更是不可能!”
陈方平说这话的时候,即便站的离自己有些远,但是那语气中的阴森却是不容置疑的,一夏仿佛被定住身子一样,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陈方平的意思很清楚。如果不是傻瓜,任凭谁都能听得出来,更何况这是他专门对着自己说的。
其中的“含金量”真是不言而喻。一夏心惊,同时亦是心窝的凉气一阵一阵的倒抽不停,就那么顺势蹲下,久久没有站起来。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陈方平教给自己的处世哲理中就有一条——不允许坐以待毙。
夜晚深沉,冰凉如水,盛夏已经过去了,微凉的夜风缓缓而来,没有了那种盛夏特有的炎热,一夏睡得挺沉的。
陈方平即使满身的酒气,但是在回房间的一霎那,还是毫不犹豫的走向了一夏的房间。这在他的心中早已经成为一个不可磨灭的习惯,因为只有一夏安稳的睡着,自己才会安心睡。
轻轻地推开门,看着床上闭着眼睛呼吸缓慢的一夏,陈方平微醺的眼眸中是看不透道不明的情丝,手掌想要抚摸一下那张朝思暮想的面容,天知道这段日子没有看见一夏,陈方平的心中有多么的煎熬,可是却不能破坏掉自己的“计划。”
只是有的时候,变故来的那么快,不仅令人防不胜防,真的是一时间叫人束手无策。
想着今天下午的情景,陈方平的心中更加的郁闷了。
一夏可以察觉到陈方平带着酒意,却依旧凑过来的沉重呼吸,心脏都要蹦出来了,心中只是期盼着陈方平可以赶快离开,但是天不遂人愿,陈方平竟然越凑越近。
一夏觉得自己装不下去了,在陈方平凑过来的那瞬间急忙睁开眼睛,陈方平就离自己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
陈方平闷闷的笑意想起的时候,一夏就觉得自己蠢透了,真是经不住吓啊,可是样子该装还是要装一下的,于是揉一揉眼睛,这才一副假装刚刚被吵醒的样子。
闻到陈方平身上的酒味的时候,一夏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因为这股子味道真的是不好闻,现在整个房间几乎都被陈方平身上的这股怪怪的味道填满了。
陈方平已经喝醉了,刚才过来的时候就有些模糊,好不容易挨过来,这会儿酒意上涌,又是靠着床的位置,干脆就顺势倒下了。
一夏戳了戳这会儿突然睡得死死的陈方平,却发现无济于事,只好自己起身,将那位置让给这个醉鬼,自己将就着寻了一床被子在沙发将就一宿。
可是有的时候该来的就是挡都担不住的,一夏如果知道陈方平会半夜醒来,会发现自己的秘密,那么自己这辈子死都不会让陈方平留下。
只是冥冥之中的注定,已经就是命定了的,怎么能够轻易的逃开,这就是宿命啊。
一夏只觉得自己身上好像被一个庞然大物给压制着一样,根本都动弹不得,那种胸腔里的空气似乎都要被挤出来一样,难以喘息。
“起来!”
伴随着双手的推的动作,嘴巴里也是含糊不清的说道,可是那份压迫非但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般,消失掉,反而呈现出愈发沉重的事态,在不断加重。
可是一夏真的是太困了,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因为陈方平霸占了自己的大床,所以自己只能到沙发上将就着,可是自己低估了自己睡觉姿势的能耐。
好不容易睡着了,但是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从沙发上掉下来,所以一夏很想要把陈方平给扔出去,但是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更加没有这份魄力。
光是想一想陈家家主一大早的被扔在房门外,睡在地板上,这一幕就足够恐怖的了,若是真的付诸实践,一夏不敢去想场景。
怀着怨念,一夏再一次爬上了沙发,顺便打量了一番房间铺着的的地毯,伸手摸了摸它的厚度,恩,如果要是再一次跌下来的时候,那就干脆睡在地毯上算了,毕竟这也是陈方平花重金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弄过来的,如果光踩踏的话难免有些浪费。
毕竟,以后离开了陈家之后,难熬的日子还在后头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陈方平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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