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赶路时,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人,头前三个衣着精致,倒像是出身不凡,后面跟着的都是下人打扮。
这三人一眼就看到坐在墙边的凌小柔几人,顿时惊为天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猥琐的笑容,便靠了过去。
至于食铺里其他的客人,他们是压根就没注意到。
天气热,又有贺楼远等人护着,凌小柔便没带帽纱,素白的一张小脸就像一只嫩白的密桃,让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
几人摇晃着自认潇洒的八字步就走到凌小柔桌边,走在前面那人弯腰一礼,“这位小姐,不知可否赏脸共进一杯酒?”
凌小柔摇头,“你我素不相识,这样于理不合。”
那人嘿嘿一笑,“喝几杯不就相识了?我见小姐花容月貌,甚是倾慕,不如与我回去,我们每日吟诗作画,比翼齐飞,岂不是……”
话未说完,众人只觉眼前一花,说话的人就从食铺里飞了出去。
庆生站在一旁拍着手,似乎上面沾了脏东西一边,笑嘻嘻地道:“想飞是吧?爷带你飞!”
几人见同伴被扔出去便要发作,可架式还没摆开,一个个都跟那人似的,被人拎着衣领就扔了出去,横七竖八地堆成一堆。
原本还想爬起来报仇,可看到食铺门前怒目而视的十几个壮汉,心知不是对手,爬起来就跑。
庆生也不让人去追,以凌表小姐的美貌,遇到几个不开眼的登徒浪子是难免的,刚好他们还能活动活动胳膊腿,让表小姐也好好看看他们的本事。
凌小柔倒没怎么怕,有贺楼远在想也知道不会让她吃了亏,只是这样被人觊觎的感觉很不好。
中午找了客栈午睡,睡之前让吉祥把她之前去砸宋家时买的男装翻出来,睡醒后换上,梳了发髻,又简单地画粗了眉,对着铜镜左瞧右看,好一个俊俏的小书生啊。
凌小柔穿男装卫兵们都看过,也没觉得惊奇,庆生是怕贺楼远发怒不敢乱看,贺楼远倒是无所顾忌地深深地看了好几眼。
女装的凌小柔娇美动人,男装的她虽多了几分英气,却更多了几分粉雕玉琢的美,漂亮的过分,这要是走在大街上,还不知要迷坏多少大姑娘。
又走了半日,终于在天黑下来时进了一个县城,因贺楼远之前也没派人来打招呼,县城里也没人知道宁远王会来,倒是一片安宁,没有出现凌小柔想像中的鸡飞狗跳的场面。
几人直接找了客栈住进去,这一天凌小柔和凌小敏嘴都没闲着,晚饭自然也吃不下去,桶里的冰也都化了,好在夜晚的天气也不似白天那般炎热,倒不至于热的难受。
李氏自己一间房,凌小柔和凌小敏住在一间房里,洗过澡后让吉祥如意也回去歇着了,姐妹俩躺在床上说话。
正说着,就听客栈里一阵吵闹,姐俩也不敢出去,侧着耳朵听着,好像是来找什么人,结果动起手了。
没多久,又寂静下来,想必是事情解决了。
姐妹俩又接着说话,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再醒来天已经亮了。
吃过吉祥如意给送来的粥和包子,姐俩就开始犯愁,昨日一天就将带出来的食物吃的差不多,虽然今晚差不多就能到蓟城,可这一路上没吃的了,难道要吃食铺里那些难吃到极点的东西?
可不吃也没办法,总不能饿着肚子。
吃过早饭,外面便准备要动身了,凌小柔刚打开房门,头上就被敲了一下,虽然不重,可也不轻,这大早上的够倒霉的。
贺楼远站在门外,正举着手,似乎没想到敲门会敲在凌小柔的头顶,憋着笑又不想笑出来的表情说不出的纠结,然后将手放在凌小柔的头顶,轻轻地揉着。
凌小柔脸一红,退后一步,“不……不疼,不用揉。”
贺楼远一脸可惜地望着自己的手掌,大丫的秀发实在是太柔软顺滑了,可惜只摸了那么一下下,再找什么机会才能多摸几下呢?
出客栈门时,看到门口地上钉了几只木桩,每只木桩上都绑了两个人,庆生正站在一个树桩前,一巴掌一巴掌地扇着耳光。
被扇的那人脸已肿的跟猪头似的,嘴里还用含糊不清的声音不服气地嚷道:“你敢打我?我爹是县令!”
这熊孩子坑爹的桥段怪熟的,凌小柔不禁多看两眼,发现猪头穿的衣服竟然就是昨日中午庆生带着飞的那个,也不知是冤家路窄还是这些人上赶着来送死。
可不管怎样,凌小柔只有一个想法:最近县令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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