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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不急,可以慢慢等,但是父母不行,他们等着抱孙子,凌府子孙不可能一直空着。
纳妾只是为了缓解爹娘的心急,和爱她一点也不冲突啊。
“所以说,我们并不合适!”黄雨薇无声地笑了,唇角的弧度拉长,眼底水光闪动,心口处传来丝丝缕缕的疼。
她以为她可以平静面对,以为哭过几次之后不会再在他面前掉下一滴眼泪,然而,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
即便理智上知道不该再有一丝牵连,情感上,还是忍不住心伤。
“薇儿,你总是在说我们不合适不合适,到底有什么不合适?”凌轩逼近一步,怒火勃发,被黄雨薇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彻底搞毛了。
他等了她这么多年,却等来她一句不合适,哈,何其可笑。
难道一句不合适就能磨灭这么多年在一起的感情?
她,怎么可以如此狠心?
“如果说,我喜欢的人,只能娶我一人呢?”黄雨薇目光迎视着凌轩,心中燃着最后一丝希望。
曾经的承诺,年少时的心许,他说,只爱她一人。
可是她的爱,装不下杂质,眼里容不下一粒砂,纯粹的只能容他一人,而不是他们之间再掺杂别的东西。
黄雨薇话落,对面的凌轩目光瞪大,一脸不可置信;
“薇儿,我一直以为你是懂事识大体的,现在怎么可以如此无理取闹?”
“你让我等,我等了,这么多年,一直等着我们两人之间还能恢复如初,要不是你一直迟迟不愿嫁给我,为了凌府的后代子孙延续,我至于去纳妾吗?”
凌轩几乎是对着黄雨薇大吼了出来,枉他一直为她着想,却没想到,以前美好善良的薇儿,现在变得这般自私不可理喻。
“我无理取闹?”黄雨薇身体闪了闪,仿佛听到了莫大的笑话,努力勾起唇角想笑,两行清泪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心底悲凉疼痛,“你问心自问,我黄雨薇是不是无理取闹,你所谓的爱,就是让第三者插入,我们之间,其实早就变了。”
“不要再说了,就算是我无理取闹好了,你我之间,从今天起彻底了断,以后,再无瓜葛!”努力闭了闭眼,再睁眼时,黄雨薇眼底一片清明,面上透着决绝坚定。
“你是我凌轩的女人,这辈子,除了我,休想再和别的男人有一丝干系,你不是怪我纳妾么,好,我回去就将她休了……”凌轩气恼地丢下一句,怒气冲冲离开。
南宫离在后面淡淡地看着这一切,见凌轩走远,这才走近黄雨薇:“你没事吧?”
黄雨薇身体一颤,眼底划过一缕苦涩落寞:“放心,我没事。”
“没事就好,好好休息几天,什么也不要想。”拍了拍黄雨薇的肩膀,南宫离淡淡地安慰道。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一向都是最纠结麻烦的,只能靠他们自己去解决。
这一对,尚且还能见到彼此,而她和小王爷,连见一见面的机会都没有,就是想吵架也吵不起来。
“你也是,相信小王爷总有一天会回来的。”黄雨薇点点头,反过来安慰南宫离。
“家主,我们这次的货,全都被人高价买走了。”南宫府大厅,某商铺的管事一脸严肃地对着南宫烈禀告道。
“是啊家主,我们的也是,真不知道谁这么大胆,连我们南宫府的货也敢抢。”另外一名管事也忧心地说道,最近一段时日南宫府诸事不利,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好家主,刚刚传来消息,我们留在司徒国的那批伙计,在前来东启的路上,全都被人抹了脖子,无一幸免。”一人匆匆忙忙闯了进来,话落,全场皆惊。
在座的所有人一脸凝重怒色,很显然,这件事就是针对他们南宫府的。
“可恶,给我去查,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南宫烈震怒,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虎目怒气涌动,凝聚着暴风雨。
这是南宫府搬来东启首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摆明了有人故意整他们,呵呵,好,很好,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
“家主,那些伙计共计十八人,这一次……”管事面色沉重,声音含着一丝哽咽,其中还有几名伙计还是他亲手带过的,十八人惨遭毒手,伤心自是不用说。
“都给我厚葬,另外多发一份慰问金,好好安抚一下他们的家人。”南宫烈垂于身侧的大拳紧握,面色肃穆沉重,隐忍着怒火。
“家主,您说,这一次会不会和司徒国有关?毕竟他们离开司徒,前往东启的消息在司徒国内也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司徒国主会不会恼羞成怒,因此动了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