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一道惊雷般,晁羿瞬间呆住了,这失心疯的男人竟然要对莲子做出如此残忍之事?
昏倒在地上的小人儿嘴角还勾着笑意,是睡之前余留在脑海中的幸福感,丝毫不知此时危险在步步逼近。
“你不要碰她,有什么仇,往朕身上报!”晁羿睚眦欲裂,双目血红紧紧盯着梁铭,仿佛一只愤怒的狮子,麻痹的双手攥着地上的草垛,其上鼓起一条条青筋……
大脑飞速旋转想着一切可能解救莲子的方法,刘总管呢,暗卫呢,他的暗卫都干什么吃去了!
他们昏迷这期间都发生了什么事!
梁铭步伐一顿,回首看了看晁羿,脸上阴冷的笑容,被煞白月光映照得有如一只怨念颇深的厉鬼。
“怕了?哈哈,战无不胜的一国之君也有胆怯的时候?”梁铭仰天大笑。
“你到底想如何!?”
倏地,笑容收敛,“我想如何?六年前你晁兵入城劫我娘子时,我也问过他们到底想如何,可他们不告诉我,直接做给我看了,不如我也做给皇上你看,如何?”
“朕有要求过不得伤及女子和小孩!”当年他亲自对大将军敖翔下达此命令,竟仍是有漏网之鱼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哼,你现在想怎么说都行了!”
梁铭猛一转身,在贺莲面前蹲下,用木棍尖利的一头撩着她的裙摆。
每掀一下,晁羿的心就像被木棍扎了一下,痛得他透不过气,从未想过他称霸天下的野心,有一天竟然会害了他,害了他最心爱的女人。
不行,他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宁可他死,也不想见到莲子受到任何伤害。
“你不如一刀杀了朕!什么仇你都报了!”
“一刀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梁铭面目狰狞着,继续用木棍将贺莲的裙摆往上撩,一双纤长优美的大腿就**裸地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六年来我离乡背井,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就是为了等报仇这一天,六年,六年了!你知道我这六年是怎么过的吗!你天天左拥右抱,我则天天对着娘子的遗物夜不能寝,我岂会舍得让你死得那么痛快?”
“你想怎么折磨朕,尽管来,莲子是无辜的!”莲子,快醒醒,快反击那个混蛋!晁羿心痛的不忍直视,可又怕那混蛋真的伤了小丫头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罪恶的木棍。
见仇人失了方寸,梁铭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一个正直爱家的好男人被仇恨折磨得已变成了魔鬼,木棍换做大手,在光滑的小腿上摩挲,“多美的一副皮囊,又是善良多情的女子,若不是因为你,也许我也会爱上她,可惜,可惜!”
“拿开你的脏手!”一时间,晁羿气得怒火中烧,胸口绞痛得厉害,突然,一股咸腥的液体从食道返了上来,只听“噗——”的一声,又浓又稠的黑色血液喷了出来。
黑色的血!怎么是黑色的血?
“呵,终于发作了……”梁铭停了手上的动作,将贺莲抱起来靠在自己胸膛,然后对晁羿说道:“我趁你昏迷的时候喂了些好药,天下第一奇毒罂茯散,你要经受七七四十九天疼痛的折磨,之后便会脾脏溃烂而死,哦对,此毒——无解,哈哈哈!”
心猛地一沉,身躯不停在颤抖,可晁羿此时顾不得他中得是多厉害的毒药,心里一直担心着小丫头会遭人虐待。
目光紧紧锁着一处,那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却越发模糊起来,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岂料下唇咬得鲜血直流也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放开她!”使尽全身力气大吼,随即声音变得微弱,“求你……”
他晁羿从未向任何敌人低过头,也从未怕死过,可面对小丫头的处境,他慌了,乱了,怕了……
老天爷,求你,只要小丫头能够平安,他可以做任何卑微的事情。
“我是不是听错了?一国之君像狗一样在跟我求饶?老天爷真是开眼啊,哈哈!”梁铭狂笑着,蓦然间,他扯开裹在贺莲身上的白狐裘,连同里面穿的白色大袖衫一并脱了下来。
可怜的小丫头无力地耷拉着的脑袋,完全不知道她赏识的男人竟对她做着惨绝人寰的事情。
“不要,不要伤害她!”
“对,我险些忘了告诉你,”梁铭似恍然大悟一般,“贺大寨主吃了媚药,说不定等会还主动跟我要这木棍都说不定呢。”
“你——!咳咳咳!”晁羿气得喘着粗气,胸口隐隐作痛,几乎连话也说不全。
就在此时,小丫头轻哼了一声,声音娇嗔魅惑,连梁铭听了心中都不免一荡。
看向贺莲,暴露在外的脖颈和胸口泛上一抹诱人的红晕,小手也动了起来有气无力地扯着衣襟,却发现没东西可扯,只好抚上自己的脖子,来缓解身体内无法形容的燥热。
“好热啊,羿……”
贺莲意识不清,不知道自己在谁的怀里,做着什么,只知自己浑身热得有如火烧,需要一个人,需要一个男人,来抚摸她的全身,占有她的身体。
小脸儿不停往抱着她的人身上蹭,寻找着男人的大手,摸她啊,怎么还不摸她,好难受~!
梁铭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他竟然对娘子以外的女人产生了欲念,那温软幽香,柔若无骨的身子在自己怀中不停地扭动,手里紧攥的木棍越发沉重起来。
想代替木棍上了她!
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一想法,梁铭心中不免惊呼。
他是来报仇的,他是要晁羿生不如死,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人以最悲惨的样子死去的。
可他……
乱了,彻底乱了,小女人正抓着他的手腕往她身上放,现在不正是好戏上台的时刻吗,可他却突然不知所措了起来。
猛地甩开贺莲的手,把她推出自己的怀抱,像受到惊吓一般喘着粗气。
小丫头在地上来回滚着,纯白的裙子变得污浊不堪,手臂和肩头沾满了湿泞的稻草。
“莲子~!”晁羿唤着那近在咫尺,却无法触及的小人儿,心如刀绞,痛不欲生,“梁铭,看起来你对莲子不忍下手,不如你放了她,朕可以任由你处置。”
梁铭闻言一愣,正好支着地面的手碰到从衣袋里掉落的荷包。
是娘子的遗物!
像泼了桶凉水一般,梁铭一下子清醒,溢满欲色的眸子也瞬间变得寒冷了起来,“谁说我不忍下手!我现在就强奸她!”
扑上去,撕扯小丫头的衣裙,布料破裂的声音,声声刺耳。
令人无奈的,小丫头还似很享受一般主动攀上男人的脖子。
“热,好难过……,嗯……”
梁铭阴阴地一笑,转首向晁羿望去,“看见了吗?我说她会主动的,你是想看她先被我上,还是先被木棍?”
晁羿咬牙切齿,“混蛋!畜生!”
“我畜生有你这一国之君畜生吗?你让多少人无家可归,家破人亡?”
倏地,大手钻进里面把贺莲可怜的小内扯了出来,晁羿大脑又是嗡的一声——
那罪恶的木棍已经举在梁铭的手中,锋利的尖端正缓缓向小丫头移去,那扭动不停的腿儿更为她增添了一分危险。
“莲子!快醒醒!”
晁羿试图把她叫醒,可贺莲此时根本什么都听不见,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她要!她迫切的,需要,无论是谁!
眼看那柔软的身就要被破坏,梁铭盯着那里,双眼腥红,狰狞着,邪笑着,拿着木棍的手激动地颤抖着。
报仇了,就要报仇了,娘子,他们就要去天上给你们磕头认罪了!
晁羿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五脏肺腑聚裂。
不敢看,不敢听,甚至,不敢去想象那一幕残忍的画面。
听觉,视觉,触觉,等一切感觉仿佛都不复存在了,周围一片寂静,如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不停下落,下落……
莲子,对不起,都是朕害了你~,害了你被迫出宫,害了你在外漂泊,如今更让你承受了如此之大的痛苦。
莲子,朕爱你,朕最爱的就是你,然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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