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张妖娆可惑众的倾城之颜,姬羡壹双手交叠胸前随意往那一站,没人能有定力不多瞅上几眼。
连静儿也不例外。
在几乎被其夺目光芒俘获的瞬间,姬羡壹悠然转首,见是静儿,便对她客气地一笑。
“静儿。”
那绝对可称之为倾倒众生的完美笑容,外加大美男主动打招呼,静儿也有些扛不住心肝儿狂乱的跳动。
“姬少当家认得我?”静儿故作惊讶地问道。
“当然,莲儿经常提到你,我也要感谢静儿这段时间对莲儿无微不至的照顾。”
心头猛然一酸,脸上却露出腼腆的笑容,抬首,与姬羡壹望向同一个方向,感叹道:“姬少当家对莲老大也很好,她一定很喜欢。”
勾起满意的嘴角,忽然姬羡壹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你们同是女子,静儿可知莲儿平日里有何喜好?”
*
经过早上的折腾,贺莲直睡到中午才起床,谁让这大寨主屋里有一张不知比‘和龙寨’茅屋舒适多少倍的大床,让她沾了床就能睡着。
后来才知包括大床在内所有的摆设和用品,皆是尉迟尘在她当选盟主之前就给她准备好的,只要她一上任,立马就可以搬进去住。
如此说来,投票不过是尉迟尘精心安排的一个局而已,结果早已内定。
姬羡壹给贺莲装修寨子,贺莲自然是欢喜不已,甚至还和会豪帮的人商量提出自己的想法和见解,并主动提出合作方案希望以后为她办事。
在会豪帮帮主惊讶方案大胆独特的同时,姬羡壹得知此事后也是钦佩不已,直觉可能过不了多久,会豪帮会彻底成为莲儿的手下,估计自己也会被小丫头骑在头上。
想骑便骑就是了,在床榻上骑在他身上他更开心。
姬羡壹在的这段时间,路昭又变成了隐形人,一天十二个时辰不见人影,连贺莲喊他也不出现。
小白仍然被安排住在贺莲的隔壁,不过这几日有些惨,贺莲整晚被姬羡壹霸占,他想和贺莲一个床睡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在白天姬羡壹出去忙的时候才能赖在她身边,可是白天贺莲也很忙,不能一起做喜欢的事,只好像跟屁虫一样在旁边跟着。
原本最郁闷的人应该是尉迟尘,毕竟近水楼台,可月亮身边星星太多,根本无法靠近,谁知尉迟尘却是比任何一个人都淡定,悠闲地在自己住处写着他的书法,品着他的茶,冷眼看待新‘和龙寨’的一切变化。
金豪山后山有以前七个寨子种植的大片果树林,每个寨子分得一块,他们便是靠卖出水果所赚得的钱维持生计。
经过几日的勘察,贺莲觉得这些水果的确是好吃,可光凭卖水果,在富记城这种小地方想发家致富是不可能的。
而她和会豪帮提出的发展方案不仅需要钱,更需要的是名气。
如何快速提高金豪山的名气,便成了首要解决的问题。
*
这一日,秦祥寨和鹿铃寨的两个大肚婆带着一众女人组团气势汹汹地来找贺莲。
帮众们自然是把着大门不让进,她们便在大门外又哭又闹。
帮内新规定之一,不准对孕妇动粗,那些帮众们想给她们些威慑,又苦于她们用自己的肚子做威胁,结果半点也不敢靠近。
贺莲听到通报后,急忙赶过来,“放她们进来。”
女人们一窝蜂地冲进来,却被贺莲身上淡定的气势所慑,倏地全部停在了她的面前。
“你们找我有何事?”贺莲语气平静的问道,其实心里早已憋了一肚子火。
几个大肚子不好好爱惜自己身体在家养胎,爬山顶上跟她闹个什么劲儿?
把她们请到议会的大堂,女人们又叽叽喳喳跟她絮叨个没完,一人一句贺莲根本听不明白。
“停!你们先稍安勿躁,一个一个把你们的事儿告诉我,我一定给你们做主!”
一个女人等于五百只鸭子,她实在无法忍受有几乎上万只鸭子在她耳边呱呱叫。
这时,鹿铃寨夫人走上前来就要对她下跪,贺莲一把将她拉住,便见她梨花带雨的说道:“贺大寨主,求您让我们相公回家吧,呜呜~!”
“是啊是啊,贺大寨主,我们相公一定会听您的话的。”
“看在我们都是拖家带口的分子上,求您帮帮忙。”
贺莲纳闷了,这看样子几大寨主伙同寨子里的男人们集体离家出走了,“可这关我何事?”
秦祥寨夫人显然是急昏了头脑,不要命地顶撞道:“我家寨主的魂儿还不都是被你勾了去,整日借口开会上来看你,从上次他险些打我之后,他便再也没回过家!你说关不关贺大寨主的事!”
“秦夫人,别冲动!”其他几个女人吓得脸色发青,说好是来求情的,可不是来惹天王老子的女人的。
“我冲动什么了,我家相公定是躲在‘和龙寨’不肯出来了,呜呜~!”秦祥寨夫人委屈地嚎啕大哭,恨不得坐在地上耍赖撒泼。
最受不了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场面,贺莲脑袋疼得厉害,多少也明白为何她家男人彻夜不归了。
说起来,这会豪山上的男人们也有些意思,包括几个寨主在内不少都是妻管严,老婆一个比一个凶悍,亦或许是这个原因,才导致野狼寨一上山变成了霸主,让他们窝在家里彻底成了些没出息的男人。
男人怕老婆可以,可在外面,得有独挡一面的魄力,从上次开会那件事儿看,估计在外面也是些窝囊废,心中不禁冷笑,这种男人,倒贴她都不会要,还用她勾搭?
可同是女人,贺莲对她们多少表示理解,大肚婆情绪本来就不稳定,疑心重,这时候相公又是最容易出轨的。
据贺莲猜测,这些个男人们恐怕假借上山开会的借口,进城**包小老婆去了。
转身朝大堂正中那代表大寨主身份的椅子走去,如今上方的墨宝已改为“和龙”二字,每次贺莲看到都有种不可思议之感。
“你们都坐吧。”
女人们不知贺莲想要做什么,却还是乖乖在两边的椅子上坐好。
贺莲扫了场上的女人们一眼,之后将这些日子男人们行踪的猜测告诉了她们,女人们听了各个大惊失色,一副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模样。
“贺寨主,你是说投票会议只举行了半天,而不是三四天?那你是如何知道他们现在在山下和别的女人们在一起?”
“如果他们不在我这,又不在山上,你们觉得他们会集体去哪儿?”
大堂内瞬间一片安静。
紧接着有嘤嘤哭泣的声音,再之后场面又混乱得几乎无法控制。
女人们,即便再强悍无比,可面对男人的背叛和失宠,又有几个内心能坚硬得可以笑看此事?
而且属那最能撒泼的秦祥寨夫人哭得最厉害。
“不然,我们下山去把相公们都抓回来吧!”这时不知谁突然提议道。
“对!我们一起下山,还不信山下的野鸡会比我们这些做夫人的厉害!”
“她们的确是不如你们厉害,可她们能抓住你们相公的身和心,现在就是铁证,还有何不信的?”
贺莲不经意的一句话,像是一盆冷水泼到了她们身上,刚打的鸡血瞬间被冲散。
望着一双双无助的泪眼,贺莲也不忍心置之不理。
无奈的一叹,“好吧,如果嫂子们信我,我便跟你们谈谈我的见解。”
女人们还有别的办法吗,纷纷点头,竖耳倾听。
“你们不是寨主夫人也算是这山上有头有脸的女人了,你们希望你们的相公在外面被人瞧不起,被人嘲笑吗?”
女人们摇了摇头。
“你,还有你,”贺莲指了指秦祥寨和鹿铃寨的俩夫人,“你们当着众人的面揪他们耳朵,又是打又是骂,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他们当众如此对你们,你们是何感受?”
“他敢!”
汗——,好凶悍的女人!
贺莲抽搐着眼角,“是,他们不敢,所以他们就去找一些他们敢这么做的女人咯~!”
女人们瞥了瞥嘴,那股厉害劲儿都灭了火。
“他们都是寨主,需要在外人面前竖立威信,感情是互相的,他们宠你们,让着你们是爱的表现,而不是必然的,你们也要给出适当的信任和尊重。”
似懂非懂,双眼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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