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这不是天底下所有男人追求的完美形象吗,其实对女人一样实用。
两眼望着他的腹肌发直,小白正欢脱地穿着那被“加持”了的“小白专用”衫,可是扣子却无论如何也扣不好。
急着表达感激之情,索性不扣了,半赤膊着便一下子将贺莲扑倒压在身下跟她嬉闹起来,对着她的小嘴,脖颈乱亲一气,那手更是不老实地钻进她的裙摆。
有时当真是怀疑,为何一个傻得连扣子都不会的人却会做那生娃的事!
本能,动物的本能!
“别闹,路昭还在呢!”贺莲被小白吻得很痒,又不得不挣扎着推拒他。
路昭几乎傻了眼,已经不是第一次观摩了,可如此近距离却是第一次,只觉全身血脉上涌,有什么东西要从鼻子里流出来。
蹭地从床榻上蹦下来,抱拳一礼就要退出房间。
“路,路昭,等等。”贺莲难为情地望向路昭,“帮我把小白拉走。”
路昭一愣,谁知随即脸上浮上一抹甚是诡异的幸灾乐祸,他笑脸盈盈地一把小白拉离贺莲的身子,连拽带扯地带他回到了隔壁。
不一会,隔壁捶墙盾床的声音想起,若不是实在不可能,贺莲会错以为他俩在爱爱……
如今杜鸿成了植物人,尉迟尘一直没有消息,野狼寨似乎成了秋后的蚂蚱大势已去,贺莲觉得应该要把发展‘和龙寨’提到日程上了。
总是用金子来吃老本,会养成兄弟们不劳而获,好吃懒做的坏习惯,何况金山银山总有耗尽的一天,这一代可能生活富足,那下一代,下下一代呢?
于是这天下午,路昭领着小白上山放风,贺莲便又把兄弟们召集起来开会。
首先逐个调查一番罪犯帮那一派他们是因何犯事儿,贺莲主要想看看他们中间是否有强奸犯存在。
还好,一般押送到会豪山附近的罪犯基本都是打架斗殴,偷窃抢劫的小罪,在金山寨时因为他们中间只有磊哥一人所犯的是杀人罪,所以大家才惧怕他,将他捧为老大。
贺莲因此而放心了不少,紧接着又询问了他们在进入金山寨之前的职业,果然是五花八门,各行各业都有。
一筒哥以前是赌坊的打手,难怪身子壮如牛,力气大过天。
李尧则是个木匠,小本经营平日靠做一些乐器过活。
别看大虎长得敦实,他之前是在一个听戏的茶楼做小二专门给人端茶倒水送瓜子的。
四十个兄弟每个人都有些特长,却没有统一会的东西,贺莲有些犯愁。
闫棋子提议最好能和其他寨子联合起来利用山上的资源赚外面的钱,将整个山发展起来,山富裕了,个别的寨子自然也就生活富足了。
贺莲觉得棋子哥说得很在理。
起初只是分配了一些会务农的兄弟种植一些蔬菜,做到在吃饭上尽量自给自足,其他人具体能集体做些什么,贺莲仍是定不下来。
当天晚上,贺莲和闫棋子仍对桌商谈此事,却听到寨大门那边传来一阵吵嚷的声音。
“我去看看。”闫棋子起身跑了出去。
大概十分钟过后闫棋子返了回来。
“发生了何时?”贺莲抬首问他。
闫棋子神情有些不自然,眼神飘忽不定地答道:“哦,没,没什么,寨门口俩兄弟交班闹了些矛盾。”
“真的?棋子哥你别骗我~!”疑惑地看向棋子哥,他在自己面前从来不撒谎,一撒谎保准看出来。
闫棋子讪然一笑,坐回桌边,“是真的!莲妹儿,我们说到哪儿了?”
越寻思越不对劲儿,贺莲起身想要亲自去寨大门查看,被闫棋子一手拦住,“莲妹儿,我真的没骗你!”
“没骗他为何不告知我前来拜访?”
就在此时从小院墙上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低沉有力,丝毫听不出是已受了重伤之人。
寻声望去,尉迟尘一袭黑衫笔挺地站在院墙上,一头栗发仿佛将人带往那多有耳闻却仍是极为神秘的东岳国度。
他是来看静儿的吗?棋子哥阻止他们见面是怕影响她的心情吧。
“尉迟尘,你走错院子了,静儿在隔壁~!”
几不可查的剑眉一蹙,前空翻极其潇洒地稳稳落地,一把推开了碍事的闫棋子,“副寨主,我找贺寨主有要事商谈,麻烦副寨主合作一些。”
“我已赶了你走,你可知这是擅闯我‘和龙寨’的行为吗?”
尉迟尘转首,看了看身后又矮又瘦的闫棋子,不屑地勾了勾唇角,“副寨主又可知耽误八寨盟重要会议的后果是什么?”
“什么八寨盟,不过是来找我莲妹儿的借口!”
“棋子哥,”贺莲拉了拉闫棋子的手臂,“我和尉迟副寨主谈谈,放心,这是‘和龙寨’他不敢乱来。”
闫棋子走后,贺莲极其淡定地在石桌边坐下,面带着优雅雍容的笑容,“副寨主找我有何事?”
在其身边坐下,尉迟尘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似乎想从她眸中读出写别样的情绪。
可令人失望的是,那双朦胧美眸平静如水,完全没有了前几日在山顶对他的波光婉转,风情万种,仿佛,他们又倒退成两个陌生人,连曾经她望着自己时的愤怒也不复存在。
这种感觉,失落异常。
“贺莲……”情不自禁地抓住她桌下的小手,那种对她强烈的思念,即使可以不用亲自前来,他也带着伤用轻功飞了进来。
贺莲迅速抽回手,有意看向相反的方向,她不想承认被他粗厉的手掌握着的时,心跳在加速,可他已经有了静儿,她不能做夺人所爱的事情。
“副寨主请自重,那天主动对你做了那种事,我向你道歉,是我喝醉了乱来,其实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你不要再自作多情。静儿就在隔壁,我就不送了~!”贺莲倏地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暗自发誓以后喝酒再也不在别的男人面前了,太容易惹麻烦。
尉迟尘跟着站了起来,“贺莲,别这样,我和静儿真的没什么。”
“你们男人有新欢抛旧爱时,不都是这么骗人的吗,如果你和静儿没什么,为何静儿会当着众人的面为你求情?”她认为,静儿对她有男女之情,可后来静儿只是为她整理家务不再提男女之事,如是说来,这段时间是尉迟尘暗中已和静儿交好。
“你要我如何说才能相信我?”
贺莲不屑地一笑,“你我不过是路人,甚至还曾是敌人,我为何一定要相信你?以后你和静儿成了亲,我可以尊称你一声姐夫。”
“贺莲!”尉迟尘咬牙切齿道,大掌钳住她的手腕,胸口不知是伤痛还是绞痛,疼得他已冒出了冷汗。
“放手!”
“我叫你放手!”
“你还有没有廉耻,静儿对你一往情深,你这样对得起静儿吗?你若再不放手,我可喊小白了,你知道他武功有多高!”
他的大掌上溢出了冰凉的汗水,紧抿着薄唇,脸上盛满怒意分明是极为受伤的神情。
不能被他的神情俘获,贺莲告诉自己,强压下心头那一丝不忍。
渐渐的,尉迟尘放松了手上的力度,捂着胸口重新坐了下来,“好,既然不谈私事,我和贺寨主谈公事,我是来邀请你明日一早上山参加八寨盟寨主的会议,会投票选出新盟主,我打算举荐由你来做新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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