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姐姐晕倒了?”坐于寝殿前室主位的太子闻言剑眉一蹙,英俊的脸上满是诧异之色,他沉声道:“方才送她回映霞宫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何突然晕倒?母后没有叫太医吗?”
自称映霞宫总管的中年太监,急喘着气,“回太子殿下,奴才不知姬琳姑娘昏倒的原因,不过太医已经过去了。”
“嗯……,知道了。”太子完,便不再言语,盯看了那纤瘦的映霞宫总管半饷,“本殿下已经知道了,你怎么还不走?”
总管深鞠着躬,闻言诧异的偷偷抬了一下眉毛,“这……,奉皇后娘娘口谕,太子殿下即刻前往映霞宫探望。”
太子眉心蹙得更紧,脸上多了分不耐,侧头低声暗骂了一句,“麻烦!”
“蹭”地从座上起身,负手从矮桌后走了出来,经过次主位上的贺莲时,脚下一顿,转首看了看她。
贺莲似有意避开他的视线,自顾望着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神色如常。
太子郁结的眉一筹莫展,似乎想对贺莲些什么,最后却是被一声轻叹代蘀,大步随映霞宫总管离去。
太子走后,随着那寝殿大门关上的一声响声,贺莲也同时心下一沉,不经意间流露的黯然,却瞬间被天晴捕捉。
天晴从对面次主位席起身缓缓而来,俯身,一手撑着桌面,一手勾起她尖尖的下巴,一双明亮的眼睛深深凝视着她。
一个吻,落下。
柔软的触感袭来,属于天晴独有的男人气息喷洒在脸上,却没有勾起刚才令她沉迷的贪欢之欲。
似乎……没什么心情,不过,没理由拒绝天晴的温柔,便任他吻着自己。
天晴双眸紧阖,探出了滑舌,晃神间她忘记张开贝齿,只是那一瞬的不契合,敏感细腻的天晴便意识到不对劲儿,即刻离开她的唇瓣,目光牢牢锁着她,面色阴沉。
“殿,殿下,对不起。”意识到怠慢了天晴,主动挂上他的脖子,凑过唇去吻他,发挥自己最强的吻技与之缠绵。
而那双粉红的薄唇,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天晴过于冷静的神情,令她心里一颤。
有些慌,垂下眸子,扮委屈,装可怜,“天晴,方才我是想失忆的事情,一时走神,才……”
知道她在撒谎,但一想到失忆,心中那一丝怒,旋即熄灭。
抓起她挂在脖子上的小手,拉她站了起来,然后拥入怀中,顺着她的长发,“莲,你还有我呢。”
也许她的心里还未完全接受他,也许还有其他人扰乱着她的心思,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有将自己完全交给他的那一天。
拥抱着,天晴的内心很坚定,贺莲的思绪很混乱……
“方才的吻,感觉有何不同?”天晴突然问道,沙哑而带着一丝糯的声音如缓缓的小溪般动听。
吻有什么不同?方才她在走神,根本不记得什么滋味。
埋在他的颈窝摇了摇头,“不知道。”
天晴轻声一笑,与她拉开一段距离,“再试试?”
看着他嘟起的唇,贺莲想了想,垫着脚尖吻住,认认真真品尝他唇瓣的滋味。
片刻后,天晴脸上浮上红霞,薄唇也更加艳丽了起来,“发现了吗?”
贺莲疑惑,是很正常的吻哪,有何不同呢?
天晴笑得双肩又颤抖了起来,凑在她的耳边轻声:“呵……,你不觉得很甜吗,有你下面的滋味。”
脸腾地红到了耳根儿,殿下这一本正经,严肃的模样都是装的,骨子里竟是个下琉的家伙。
与此同时,他的手沿着她身上的曲线随之而下。
攀过山峰,越过平原,来到那两腿之间。
隔着裤子,两指轻轻按揉着,旋转着。
正触她的敏感,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嗯……”
桃源腾时一抖,门一紧,腿在颤。
瘫软在天晴的身上,抵在他的胸膛,“天,天晴……,不要这样。”
这可是前室,正正经经谈话的地方。
可,为何——,好刺激!
 
被他弄得意识飘飘忽忽,眼神迷离,正畅快享受着他指端的服务,突然,他停了。
笑,一脸的坏笑,“走,睡觉去。”
拉着茫然的贺莲回了内寝,抱贺莲在床里面躺好,矫揉造作地在他们中间放了一个——碍眼的枕头。
天晴!贺莲心里狂吼,眼神中却是无限的哀怨——
臭小子你绝对是故意的!你个点火不扑的混蛋!
转身,冲着墙里,理他,她就不姓贺!
*
安安稳稳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大早,天晴端来一碗汤药,逼着她喝。
玉碗里黑红的药汤,冒着热气,阵阵难闻的气味令贺莲眉心紧紧皱在了一起。
“天晴,弟弟~,可以不喝吗?”她睁着无辜的大眼,推拒着天晴手里的汤药。
天晴一脸坚决,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喝了她,对你身体好,听话。”
碗送到贺莲嘴边,他也不想让这可怜的小东西喝那么难喝的东西,可,预防怀孕的药,必须得喝。
贺莲不情愿地喝了下去,被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管得跟个什么似的,还真有些丢脸。
下午,天晴上朝回来在寝殿休息了一阵,便带着贺莲去了映淼宫,映淼宫坐落在皇宫正东,皇后映霞宫的隔壁,虽不及映霞宫气派,却重在别致。
一踏入映淼宫,贺莲竟产生一种穿越了的现代感。
欧式细腻华丽的庭院,修剪整齐的景观树将整个映淼宫花园包围。
最别致的是花园正中,白色木廊架,蕾丝花边的遮阳棚下,三个楠木床椅组合而成的室外小憩空间,温馨,雅致。
一盏黑色鸟笼造型吊顶烛灯,创意独到,装点出空间自然的效果。
放眼望去,见一华贵头饰的女子,靠坐在床椅上乘着凉,后背被一整排精致刺绣抱枕遮挡。
“母妃在那,我们过去吧。”天晴指了指木廊架的方向,原来,那华贵头饰的女子便是宁贵妃。
宁贵妃听到脚步声,猛然回头,即刻露出惊讶的神情,“儿子,你怎么又来了?”
“又?”天晴似在小莲子面前失了面子一般,脸上拂过尴尬之色。
天晴坐到宁贵妃斜对面,贺莲站在天晴的身后,她偷瞄了一眼宁贵妃,只见她一袭华贵桃色宫服,如烟柳眉,杏眼含春,双腿不避嫌地交叠在面前的矮桌之上,宽大的裙摆垂成一个扇形。
“母妃,儿臣记得上一次见您是在一个月前,您难道从未想念过儿臣吗?”
宁贵妃闻言露出清爽的笑容,嘴角扬起的完美弧度,将她那饱满性感的唇瓣勾勒成一弯新月,贺莲越看越觉得这气质脱俗却又带着分洒脱的美女越眼熟,细想之下恍然大悟,她竟然长得像一位香港明星——陈法蓉。
她一直在手里舀着的本子上写着什么,头不抬眼不睁地:“天晴,孩子要有孩子自己的生活,你要独立,不能总依赖娘亲。”
天晴放在膝盖的手,指甲顿时往肉里一陷,白净的脸瞬间僵掉。
贺莲也同时心下一顿,敢情天晴不止遗传了宁贵妃的好皮肤,阳光般的笑容,还继承了她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能力。
整个月没见过儿子,还嫌儿子黏人,这当妈的也太有个性了。
天晴无奈地摇了摇头,却仍是恭敬地道:“嗯,儿臣知道了,儿臣今日来是想让母妃见见儿臣的贴身内侍,小莲子。”
贺莲闻言,顺着天晴的手势,上前一步,她心里纳闷,不明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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