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胸中反上一阵恶心,两条小腿想从这弄污浊的清池中抽出来,却又碍于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大手,无奈之下只好好心提醒一下还处在云端的某种马,“皇上,我可以出来吗?”
“皇上,”晁羿身后的凤眼美女娇嗔一笑,“您怎么宁可抱着个小太监,也不抱着奴家呀!刚才奴家表现的不好吗?”
晁羿头也不转,淡淡地道:“不错,下去领赏吧!”
美女的面色即刻怏然,噘着小嘴气哄哄地从水里爬出来,披上外衫出了内室。
“你倒是镇定,”美女走后,晁羿重新抬眸望向贺莲,前倾的身子,显得他的鼻梁格外笔直高挺,“朕甚是好奇会不会有什么事能让你惊慌失措。”
然后直起身毫不掩饰地在她面前裸露着身子,“给朕舀浴袍来。”
哦,贺莲尽量无视他的胯下,面不改色地去架子上舀袍子给他。
特意回避的目光引来晁羿一阵好奇,“为何不敢望着朕?”
贺莲行了一礼,毕恭毕敬道:“皇上的龙基奴才不敢窥视。”
“龙基?”晁羿反应了半天,这才低头看看自己的胯下,然后放声大笑,“哈哈,这个名词有趣,朕赏你命名权,到时告知傅太史,将你记入史册!”
不会吧……这种上史书的方式好像不是那么霸气啊!
见贺莲又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突然想到了将他打入冷宫的云妃,随即一抹阴霾浮上脸颊,眉心抑郁地蹙着。
“听闻太子出事当晚你也在场,朕问了太子为何受伤,他却一直都不。”晁羿坐在矮凳上,一边让贺莲给他擦头发,一边问道,“你来告诉朕,当晚发生了什么。”
果然太子和四殿下都没有告发她,贺莲心中不免舒了口气,于是问道:“太子殿下他可还好?”
晁羿的眸子骤然抬起,从发丝的缝隙中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
贺莲心里咯噔一下,险些忘了,她现在面对的不是敖翔,而是伴君如伴虎的一国之君,纵使刚才讨了他开心,也不可以顾左而言他刻意回避不想回答的问题。
“回皇上,奴才那天晕了过去,不清楚后来发生了什么。”贺莲故作平静地答道。
“是么!”晁羿突然伸出大手,一下子卡住她的下颌将她抬离地面,那一句似对万物了然于心的反问,寒冷如锋利的冰锥,往她后脊梁猛刺了一下,浑身在瞬间被彻底冻透。
这位阴晴不定的帝王眼底的欲色已被怒意取代,狠狠地盯着手中随时可能因他稍一用力而命丧黄泉的小人儿。
熏蒸成艳丽朱红色的薄唇勾起邪笑,“跟朕玩花样,你还嫩了点。”
悬在半空的贺莲闻言眉心微微蹙了蹙,虽然卡得透不过气却没有表现出半点惧色,“你……想怎么样?”
问他想怎么样?都这个时候了,她不是应该屁滚尿流地跟他求饶吗,这小不点儿竟还在跟他讲条件?
讲条件的下场就会跟凉国皇帝那老儿一样——死,“呵,朕想看你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晁羿完身子一转猛地将贺莲按进水中,贺莲措手不及不小心喝了一口沁满花瓣的清池水,纵使那水花香四溢但一想到之前有对男女在水中驰骋过,不适感仍不断从胸口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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