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沸了一般在体内流动,男人又忍不住吸上她的耳珠,尼喃的声音继续问道:“莲子,齐天大圣是谁?”
“是,噢呃……是一只收妖的猴子。”耳朵一瞬间传来麻意,小身子颤个不停,蜷缩在男人怀里不老实地扭着。
“说朕是猴子?”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称谓,晁羿哭笑不得却还是被逗得双肩微颤。
掐了一下那不盈一握的小崾,舌尖舔上她雪滑的美颈,柔声誘道:“好,朕就撒泼给莲子看看。”
嗤啦——
晁羿粗禄地扯开小丫头早已敞开的衣襟,雪白的一片充斥着视线,喉咙不觉一紧。
深吸了口气,原始的悸动促使他毫不犹豫地俯首与之相戏。指腹也在她腿上极尽所能地撩着。
吻带出的咂啵水声给这夜色一下子增添了一分靡丽之感,贺莲轻阖着美眸享受男人在身上的开垦。每一处敏感都是他了解的,每次一碰触都是轻得几乎不可及,又是最大限度地勾起心底的痒。
“羿,羿,晁噢噢恩。”手指的点按,令小丫头一下子哼出动听的深吟,听在男人耳里无疑是最惑骨的邀请。
扯掉她的一切,晁羿欣赏了一会透着瑰丽粉色的莹透肌肤,鲜嫩得让人忍不住要咬上一口。
“可口的小东西。”轻啄她的下唇,然后起身走去妆桌边。
麦色肌肤在柔美烛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即便他不刻意勾引,凭这副完美的体魄,可以倾倒天下间所有正常的女子。她严重怀疑云某某是个那什么冷淡。
“干什么去?”
“找东西。”晁羿答。
贺莲知道他要找什么,斩钉截铁的拒接,“我不要那个!”
男人也毫不犹豫地答:“不行。”
老实说,贺莲受够了那东西了,跟现代的套根本没法比,这都怪她自己,当初过不到心里那槛,等到自己想通了,他又过不去他那道槛。
唉……,自找苦吃。
眨了眨眼睛,小丫头计上心头,演技超群地五秒钟便流下泪来,抽涕,抽涕,可怜巴巴的小样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男人心里一慌,顾不得找东西便返了回来,将她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安慰,“莲子,怎么了?”
“原来,原来皇上一直嫌弃我,我不想活了,呜呜。”
“胡思乱想!朕岂会嫌弃你!”
“不嫌弃我,为什么不行!”
“朕是嫌弃自己……”男人轻叹,深邃的黑眸闪烁过一瞬不自信,一个受万民拥戴朝拜的天子,享有最崇高的尊贵,他英俊,年轻,无可挑剔,却在一个小姑娘面前抬不起头,只因他曾有过放纵的过往。
“咱俩都一样,半斤八两,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我不管,你今天要是戴,以后老死不相往来!”贺莲一向很懂事,还是第一次这么不管不顾地耍赖,突然觉得这感觉不错。
眼泪一滴不落地蹭到晁羿的胸膛,流淌直下他的腹丶肌,啊啊噢,看到了那个。
晁羿中毒变老之后,所有器官衰竭,自然包括那个,令人惊奇的是,毒素一解,他像破茧而出的蝴蝶一般重获新生,连那个都变得——
恩,可以用新鲜来形容。新鲜,年轻,更有威力。
喜欢啊,一喜欢,小丫头忍不住就攥了,嘿嘿。
倒吸了口凉气,那一下几乎把晁羿的魂儿给抽走了。闷声轻呼,“莲子!”
“干嘛呀父皇!”贺莲歪着头望着他迷丶醉的神情,不停地使坏。
要命!
任何抵触都敌不过这销了魂的称呼。羞耻,愧疚,统统抛诸脑后,只有一个念头,没有任何隔阂的占有!
“朕……依你!”低哑的,几乎是吼了出来,男人一瞬间将小猫压倒,紧接着让她侧躺着,并起两支腿,顺着就进了去。
不用龙套,晁羿比贺莲更欣喜,绝妙的姿势,更深刻的感受,现在说让他死,他也愿意!
最终,他食言了,不止一次,不止一个时辰,而是一整个晚上的索取。
精疲力尽之后,挥洒着汗水的男人满脸愧疚,“小宝贝,对不起,没有那东西,你,太可口了。”
眼泪抑制不住地流,身里存留的快意让贺莲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整个意识都在飘。
“皇,皇上,我,我不怪你,只是求你一件事。”
搂着那黏黏的小身板儿,嗅着带着晴事之后的惑人香味,晁羿心疼地帮她桉摩,“你说,朕什么都答应你。”
委屈地抽了抽鼻子,“以后我们精神恋爱吧,好不?”
“……,?”
翌日。
贺莲心里面打算着今日启程,可脚底像踩了棉花似的左晃右晃站不稳,实在没有法子,无奈,只好作罢。
直睡至下午,吃过早膳,贺莲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访客。
“云妃娘娘,怎么来前不派人知会一声,您瞧瞧这里也没来得及准备糕点。”即便对云妃心存芥蒂,贺莲面子上的事儿做得一样无可挑剔,毕竟是栾佑的娘,小时候也受得过她的恩惠。
云妃莞尔一笑,“太子妃客气了,云黎已非娘娘身份,太子妃称呼云黎为云娘即可。”
坐到贺莲对面,笑过之后又恢复她惯有的淡然,桃花眼眸端详着贺莲,片刻,她道:“太子妃,你长大了,出落得真是标志,难怪佑儿会对你念念不忘。”
“云妃娘娘过奖。”
说了一会垃圾话,贺莲始终带着防备,一个心思缜密冷静的女人突然到访,她已经不相信云黎今次来只不过是为了交流感情。
语气顿了顿,桃花眼眸流转,云妃像是极为为难的样子。
“太子妃,也许云娘说得不对,只不过云娘不想眼睁睁看着你陷进去。”
心,沉了沉,其实贺莲半点也不想自己意料中。
云黎叹了口气,“要说到皇上,恐怕没有比我云娘更了解他的人了,也许他现在喜欢你,可人的本性不会变的,日子一久,他会毫不留恋地将你抛弃,他的无情云娘在当年早已深有体会。太子妃为何不好好守着太子殿下,一定要招惹那可怕又无情的男人?”
见贺莲面无表情,云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噢,对不起,太子妃,是云娘多嘴了,可是……,唉。”
不屑地勾了勾唇角,贺莲漫不经心地问:“云娘是如何知道本宫和皇上之间的事呢?”
闻言,云黎一怔,显然没意料到贺莲会如此镇定,晁羿跟贺莲在客栈,内寝里的那些事,她一清二楚,按理说,一个正常的女人在听到此话时,多少也该有些犹豫吧。
不过,沉浸在不切实际幻想中的女人皆是如此,当年她也这般执着地认定晁羿会来娶她,最后不还是空等一场?
心中冷冷一笑,男人都是无情种,女人都是痴情根。
“噢,是这样,云娘见太子妃和皇上眼神交流有些特别,猜测罢了,太子妃莫怪。”
贺莲站起了身,缓步往窗边走着,“当年云娘与皇上不过相处几日,不知云娘是凭借什么来断定你是最了解皇上的人,不过,本宫在这里只想表达自己的看法,为了恨而选择和其他人在一起,最受伤害的往往是无辜的那个。”
当年,若不是云黎恨晁羿,她不会嫁给凉国皇帝,晁凉也不会发起战争,更不会有一年多前的晁凉东岳三国的战争,一个人的恨,要靠全天下人来为她埋单,贺莲真想骂晁羿一句,‘你他妈眼睛瞎了,看上这种女人!’
好吧,这么说小佑子的娘,她也有错,这些不过是贺莲的腹诽。她还是客客气气地对云黎下了逐客令。无论今日来她带着何种目的,只要晁羿说,他还爱着她,她便选择不相信任何人对他的污蔑。
多休息了一日,贺莲便与晁羿准备启程了,贺莲觉得这次去南岸是促进父子关系的一次好机会,于是提议带上栾佑一起去。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丶感的,栾佑的确是答应了,谁知道把他娘也一并带来了。
娘的!原谅最近贺莲粗口多了点,谁让情敌整日眼前晃悠,这心情多少还是受些影响的。
秉承着,有容乃大,带上的理由又充分——云黎在凉国生活三十多年竟是一次没有去过海边,贺莲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为了栾佑!贺莲心里不断告诉自己。
等到了凉郡南岸海边时,正直夏初,阳光,沙滩,美男,没想到贺莲的小心愿竟然在今日达成了。
闻着混合着大海味道的朝湿空气,贺莲通体舒畅,恨不能立即换上比基尼在浩瀚大海中畅游一番。
“皇上,你快跟我来!”
像饥渴许久见到水的鱼儿,小丫头欢脱地在前面跑着,笑着转头召唤身后同样面带宠溺笑容的晁羿。
“慢点,别摔到。”
男人伸出手,将贺莲拉回到自己身边,在沙滩慢慢散步比起追逐来,更令人心旷神怡,最主要的,还是小丫头在怀里的那种充实感。
不知是不是被晁羿包了场,海边没有其他人,栾佑带着云黎先去了暂住的海边木屋,于是这美丽的海滩便成了晁羿和贺莲二人的天地。
展开双臂,任由温暖的海风将她水粉襦裙吹起,丝滑的布料贴在腿上,分外舒适。
倏地,一双有力的双臂从身后楼住了她的腰,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微一转首,便见到男人俊朗无边的侧脸。
帅啊,啵~
忍不住亲了一口。
因贺莲可爱的小动作而勾起了好看的唇角,他目视着眼前海天一线的美景,感慨道:“早知道莲子这么喜欢海,朕早该带你来这。”
“现在也不晚。只要是和喜欢的人来看海,什么时候都不晚。”
两人手拉着手在海边走着,有浪过来时,晁羿便大手揽过她,以防她鞋子被弄丶湿。
体贴的举止,贺莲很是窝心,不过——
她仰着头,笑着打趣,“皇上,常在海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我还想在海里走走呢。”
“好。”
男人应了一声,竟然不假思索地蹲了下来,亲手给她脱鞋子。
震惊了!贺莲不敢置信地望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一国天子。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贺莲自己也不敢相信晁羿在随时可能被外人看到的地方跪在一个女人的面前,为她脱鞋子,脱袜子,将她长裙的裙摆悉心卷到膝盖,又极为自然的起身,手里拿着她的一双鞋,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这回鞋子便不会湿丶了。”
唔……
贺莲喉咙哽咽了。
“皇上……”
“别这么望着朕,会让朕以为自己做的是错的。”
贺莲连忙摇头,“不不不!对对对!你做得对。”
有些语无伦次,皆因这事发生得几率有如她穿越这般玄幻。
适应了片刻后,贺莲才缓过来,小女孩一般扑到男人身上,男人顺势将她接住,抱起了她。
“不在海里走了?”
“走,先抱会,美男比大海更有吸引力,对不?”
“哈哈!”
显然男人被顺对了毛,爽朗迷人的笑声混在大海的浪涛中,醉了两个人的心。
然而在他们没注意到的地方,一双美丽的桃花眸在看到海边的景象时,眼里的震惊不亚于贺莲,而那之后,是更深的怨恨溢满了黑色的瞳仁。
是夜。
吃过海边特有的海产晚膳后,一行人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贺莲不知是不是兴奋过劲儿,头有些晕便先睡了,晁羿本想陪她,不过被小丫头以精神恋爱为由撵了出去,这也不能怪她,有晁羿作陪,她就得赔上自己的身子。现在被海风吹蔫儿了小身板,支撑不住啊……
无奈,晁羿在她房间待了一会,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岂料在门口却意外见到一个人杵在那里,阴霾的身影着实吓了一跳。
“你来做什么?”冰冷无情的声音仿佛一下子把这温暖的木屋带进寒冬,面对门口的人,他已不屑再浪费一句口舌。
“云黎只是想问皇上一句,你对那小丫头的兴趣会持续多久。”
“放肆,不要把朕想得像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之前还说爱我至死不渝,如今呢,你不还是投入了别的女人的温柔乡?”那张永远云淡风清的脸颊终是出现了情绪,扭曲的,不甘的,她做这么多就是想见到曾经背叛自己的人万劫不复,为何上天如此不公平,这男人在另外一个女人面前竟也能流露出幸福的笑容。
“你住嘴!朕现在的一切已与你无关,滚,立即滚!”若不是看在她是栾佑的娘份上,他不会有耐心听她这些不着边际的胡话。
说着,晁羿便不再看她,开门打算步入房间。
云黎见状一下子握住了他推门的大手,面上的神色狰狞可怖,“晁羿!你不许走,你今天不说清楚我不会让你进去的。能让你哭,让你笑的人,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别人,都不配!”
眯着危险的锐眸睨着眼前的女人,他心痛,痛恨自己看走了眼,也同样痛心曾经深爱的人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也仅限于此,他晁羿从来就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男人。毫不犹豫地甩开她的手,狠狠地说:“你这个疯女人!”
“什么!你说我是疯女人!?”桃花眸里满是愤怒的狰狞,被强烈怨念附身的女人比任何恶毒的猛兽还要可怕。
倏地,寒光一闪,女人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尖刀就刺向了晁羿的胸膛,“我不会让你爱上任何人的,你去死!”
岂料,在刀尖抵上衣袍的瞬间,女人的手腕被一只大手死死抓着,紧接着,是刀落的声音。
“娘!你疯了吗!”
“栾佑!”云黎震惊地望着晁羿身后自己的亲生儿子,“你竟然也说娘疯了!?”
眼眶腥红,父皇和母妃的对话栾佑在暗处都听到了,胸口刀割一般的疼,“娘,放手吧,父皇当年根本没有抛弃过你,他忙于继位,等回头来找您的时候您已经负气嫁给了凉国皇帝了……”
“什么——,这,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云黎猛地摇着头,她不愿意相信这个解释,当年晁羿灭了凉国时已经跟她解释过,她不相信,如今她更不想去相信,可不知道为什么,在栾佑告诉她这些时,她心里的那份执着和坚定在逐渐瓦解……
“啊——!这不可能!”一声尖锐的叫喊,疯了一般甩开栾佑的手,云黎冲出了木屋。
“娘!”栾佑想去追,却忐忑地望着一脸鹫的父皇。
晁羿闭了闭眼,片刻,身上弑杀的戾气渐渐消退,“去吧,不要再让朕见到她。”
在这之后,云黎的精神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除了栾佑似乎什么人也不记得了。栾佑不得不提前将云黎送走,不过因为这次栾佑的出手相救,令晁羿在他面前多了几分笑容。
乐观的说,结果还算是好的,对于一个不懂得爱是什么的人,也许疯了,活得会比以前更快活。
而之后的半个月里,贺莲和晁羿两人留在南岸海边,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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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雨不小心万更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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