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域淡淡看了一眼张鲁,悄悄握了一下手中的陨铁长矛,没有感受到它的一丝的躁动。于是心中不觉安定了不少,一门心思地紧盯着张角道:
“想必大贤良师也听说过强扭的瓜儿不甜这句话,好吧,承蒙本侯入你法眼,不如我们就此来一番文攻武斗如何?”
“文攻武斗?”张角目光闪了一闪,在心中权衡了一番,随即点头道:
“也好,既然要收了你到我黄老道门,须得令你口服心服,再无任何借口。汝且说吧,这文攻武斗任何一个比法?”
见张角托大到几乎无视自己的地步,不知不觉已经上钩,刘域不动声色地马上说道:
“很简单,所谓文攻武斗,不过是顺应上天有好生之德大道,更是为了阁下你不是一直主张的平等爱人之道,同时也是眷念天下苍生,不至因为你我的对你而几万、几十万人你砍我杀,最后血流成河。所以,不如索性我们双方便各自挑出十名文官武将,设置三场公平公开的比试,三局两胜,愿赌服输,输者立刻让开大道,从此绝不再踏入有胜者出入的任何州郡之地!”
张角手持九节杖,闭目沉思了一下,随即向张修探寻地看了一眼。
张修捻须沉默半晌,竟然出人意料地扭头看向张鲁,颔首来了一句道:
“公祺,汝与他年纪相仿,心智也必有相通相交之处,汝只管放言说来,他这法子,我们应还是不应?”
“怕他怎的,当然是应下了——”
张鲁果然是少年心性,略一沉吟,便昂头毫不示弱地盯着刘域,嘴角忽然狡猾地一笑道:
“不过,咱们答应是答应,但也不能教他牵着鼻子走。这第一,各自挑选各自阵营的十名文官武将,便要依咱们的法子来。就是我们双方,只能自己挑五名自己阵营的。另外五名,则须由对方来指定人选。”
张角、张修一听,顿时眼睛一亮,不由得竖起大拇指赞道:
“妙哉,妙哉,公祺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也,那第二个又是什么?”
刘域却是暗骂一声,盯着张鲁,开始搜肠刮肚地猜测这个突然有些出人意表的小家伙,到底他会是谁。
张鲁得意洋洋地一笑,接着张嘴又来道:
“这第二个嘛,三局两胜太少,须得五局三胜才行。增加的这两局,必需由咱们来决定比试什么。若要小子来说,这两局,一局,得有咱们这边的大贤良师,他们那边的刘小侯爷。两个人,缺一不可。至于是比文还是比武,那就由他们自己决定。”
“一局,索性就来他一个血腥一些,邪性一些的。咱们既不比武也不比文,就比砍脑壳剥人皮。他刘小侯爷倘若怕了,他就直接认输好了!”
话音未落,黄巾军阵中,顿时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狂笑声浪。
刘域这边的官军阵营,虽然还不至于闻之色变,但却是默然一片。
这个小坏蛋,年纪小小竟然有如此妖魔般的一颗黑色心脏。奶奶的,将来不管他是谁,即便是卧龙凤雏,老子也必斩杀与你!
刘域盯着张鲁,将他模样牢牢记在了心间,见张角等人戏谑地盯着自己,故意拖延着不问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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